殷大人想走,又不敢走,心里着急,勉强还得微笑着回答他们问出来的问题,一不小心害怕出错,被抓到把柄,这得是多憋屈。
好不容易,温子笙收到消息,放人了。殷武英走的飞快,就怕温子笙在心血来潮,将他拉过来聊聊。
“怎么样了?”温子笙问跟殷夫人进书房的暗卫道。
“公子,时间太紧急,我们翻遍了书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连一道机关密室都没有找到。请主子责罚。”
“越是藏的隐蔽越说明殷大人手里的东西重要,看来殷大人没说实话,不着急,反正他的女人和孩子在我们这里。”
“嗯,继续监视殷武英,在暗中查查典当行。”
“是。”暗卫走了之后,牧尘也往外边走去。温子笙在后边叫道:“你做什么去,走这么快?”
“接我媳妇去。”
不带这样虐待单身狗的,不过不要紧,我也去找我的瑶儿去。
回到家的苏流风想到完颜霜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厌恶,就觉的心里好难受,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喝闷酒,管家在外面敲门也不理。正在管家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云惜回来了。
管家像看到救世主一样对着云惜说道:“云惜小姐,你可回来了,快去房间里劝劝主子吧,他躲在房间里喝酒,怎么算都不理。”
“发生什么事了?”云惜着急的问道。
“我发现的时候,少爷身边已经有好几个空坛子了,怎么劝都不听。”
云惜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苏流风抱着个酒坛子再往嘴里倒。“流风,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快放开。”
流风傻傻的笑着,看着云惜,忽的将云惜抱在怀里说道:“我错了,不要讨厌我,我好想你。”说完就趴在云惜的身上睡着了。云惜心里很高兴,以为这苏流风是因为自己才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的,不得不说,她自恋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苏流风睁开眼睛,觉得头好像炸开了一般疼痛。嗯哼一声,云惜从床边醒来,难过桌子上的解酒茶给他说道:“是不是头很痛?快喝了这碗解酒茶,看你以后还喝着这多酒吧!”
云惜在后边边给他按摩太阳穴边说道,这云惜的手法挺好的,苏流风觉得舒服了很多,想到了她那天离开问道:“这两天你去做什么了?”
“我……我的一个远方亲戚看见了我,说我姑父的身体不好,我去看看他了。”
“哦哦。”看苏流风没有在追问的心思,云惜松了一口气。
又休息了一会,苏流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像前厅走去,半路上碰见了苏夫人。本来苏夫人是打算去玩的,苏老爷连公务都安排好了,哪只,苏夫人听说韩夫人去完颜家提亲,并且婚期已定的消息,说要等完颜霜大婚之后再去。
想到以前说完送给完颜霜的祖母绿手镯,去库房取却没有了,以为是被苏流风送给云惜了呢,忙来询问。“娘,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们现在是分家了,难道还要断绝关心吗?你这家都不欢迎我来了?”
“哪有,你能来我最高兴了。”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我放在库房里的祖母绿手镯呢?是不是被你送给别人了?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送给不相干的人?她配得上吗?”虽然苏夫人没说那个人是谁,但是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云惜的脸色很是难看。
“娘,你误会了,你的那个镯子丢了,前几天管家就跟我说了,我想去跟你说的呢,忘了。”
“真的?”
“嗯,管家哪里都是有记录的,我确实没从了库房拿过那个东西。”苏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不屑于说谎的,当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云惜被白白的说了一通,心里有些不高兴,看着韩夫人前走的脚步,装作不小心拌了一下。
想象中的应该是她到了之后压在丫鬟身上,丫鬟到在苏夫人身上,哪只丫鬟反应太快,向旁边躲了一下,云惜想要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叮铃一声,脆声想起,有个绿色的东西从云惜的胳膊里滚了出来,到苏夫人的脚边。苏夫人拿起来一看,这不正是自己的手镯吗,脸色瞬间就变了:“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女人。”
苏流风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看着云惜的眼神有着探究,想要一个解释,当时自己在想到她的时候,直接就给否定了,结果呢,不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信任的。云惜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说道:“苏夫人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偷了你的手镯吗?”
“难道不是吗?”苏夫人看着云惜的争辩就像是再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满面讥讽。
云惜死鸭子嘴硬的说道:“这镯子又不是世间只此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有的是。”
“你说对,但是这镯子还真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我本来就打算将这镯子送给霜儿的,所以特地让管家,在上面刻了一个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