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爷啊,我们丽春楼真的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我们这还要做生意呢,你们这样我们的客人都要走光了。若是两位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找两位漂亮的小姑娘,陪着你们。”
“滚,别打扰我们。”一位黑衣人推了老鸨一下,转身离开了。黑衣人走了,并没有让两人放下心来,因为房间里又有两个人进来了,听这脚步声好像是一男一女呢。两个人坐下来,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女子入怀抱,女子娇羞的说道:“公子,别急嘛,时间还早着呢,就让奴家陪着你聊聊天。”
“有什么好聊的,你家爷我急着呢。”说着男人又猴急地上前动手动脚。
女子依偎在男子怀里撒娇的说道:“公子,你可是好久没有来看奴家了,该不会是娶了新娇娘,就忘了奴家吧。女家可是每天都盼着你呢。”
“什么新娇娘,简直就是一头母老虎,能有你一半的温柔,懂人意,我也就知足了。每天板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要不是我爹硬让我娶她,我连看她一眼都不想看,简直就是触霉头。好了,不提她了,爷的兴致都要没了。”男人提到家中的妻子脸上满是厌恶。
“好了,不提。”女人坐在男人的怀里娇笑着。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还隐约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喊声,起初两人并没有在意,还纠缠在一起。很快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清晰了,男人一把将怀中的女人推倒在地上。
慌乱的整理好衣裳,就向门口跑去。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害怕的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女子埋怨的说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奴家摔的好疼啊,你扶一下奴家吧。”说着还像男子眨了一下媚眼。此时的男子很急躁,哪有时间再跟女子调情啊。
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病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将视线转移到了窗户口。向窗户边跑去将窗户推开,踩着椅子就想要往下跳,还好是两层楼,男子心里庆幸的想到。女子吓坏了,赶紧上前拉住男子的衣衫大叫。
“闭嘴!”男子恶狠狠的说道。看了一下门口,庆幸没有人进来。甩开女子的钳制,就要向下跳的时候,门在这个时候开了,一个女声传来:“爷,这是想去哪里啊?”
男子讪讪的下来,随即一个花瓶向他飞来,男子向旁边躲去,愤恨的说道:“你个母老虎,想谋杀亲夫啊,我这就回去告诉爹,回家就休了你。”
女子倒没有任何的慌乱,面上平静的说道:“好啊,去告诉爹吧,看看爹爹到时候训的是谁。”
“你……”男子很生气,可是又不能对女子做什么。旁边的老鸨看着女子手里的花瓶,心疼的说道:“妇人,你别砸了。”
那名女子上前一手揪住男子的耳朵向门口走去,经过老鸨身边的时候说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他在这里,你这些花瓶又该换新的了。”
“不敢,不敢。”此时的老鸨就想赶紧送走着一对。随着两人的走远,丽春楼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热闹。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了,两个人走了出来。感觉到屋子里的香气很香,不觉得多吸了两口,带着南宫绝向一处偏僻的院子走去。
这里离夏府有点远,南宫绝又受了伤,谁知道那些黑衣人还在不在城里,夏倾倾不敢冒险。小院子里只有一个老妇人在打扫,两人进屋之后,夏倾倾赶紧拿来止血药给南宫绝包扎伤口,不知道为什么,夏倾倾觉得自己好热。
但是摸到南宫珏又觉得好舒服,不自觉的停在南宫绝身上的时间有点长。南宫绝看着垂眉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夏倾倾,发间的香气传入自己的鼻中,只觉得特别香,忍不住想要抚摸一下,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南宫绝挣开了夏倾倾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夏倾倾被南宫绝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抬头疑惑的看着南宫绝。“这点小伤就不麻烦夏小姐了,夏小姐请回吧。”听着南宫绝冰冷的语气,夏倾倾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看着南宫绝因为刚才动作太猛而渗出的血迹。
既是心疼又是伤心,强势的拉过南宫绝的胳膊,掘强的看着南宫绝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那些黑衣人还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这儿来,给你包扎好了,我就离开,这样你放心了吧。”
柔弱的小手握在自己的胳膊上,南宫绝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呼吸也不觉得加重了。处理好伤口的夏倾倾觉得自己拿着纱布的手都在抖,明明现在天气很冷了,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么热呢,好难受啊。
起来的身子一弱,倒在了南宫绝的怀里,这就是像一条导火线,让两个身体火热的人找到了安慰。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丽春楼他们呆的那间房里,点的熏香有助性的作用。他们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吸食了不少进去,忍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此时的夏倾倾虽然受着药的折磨,也是有点意识的,听到南宫绝在自己的耳边叫着烟儿的名字,很温柔,很动情。以为他叫的是倾儿,心里很开心。确实,意识不太清楚的南宫绝将夏倾倾看成了苏慕烟。
翌日一早,南宫绝醒来,觉得胳膊麻麻的,怀里也感觉有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