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对萧羽逸的话充耳不闻,依旧倔强的厉喝。
其实萧羽逸刚刚那番话,根本不是说给韩正听的。他是变着方儿的说给叶轮叶双兄妹二人听的。
他想让两人知道。韩正这个老将军其实也不容易。
叶轮叶双也不是傻子。当军棍继续打到两百下,都将韩图打晕过去以后,叶轮才赶紧的站出来。对韩正说道:“老将军,别打了。”
“是啊老将军。我们都服你了。虽然我们都很恨他,可他毕竟是你儿子。”
叶双也跟着附喝。
两人虽然都巴不得韩图被打死。但是现在,他们是真的对韩正这个老将军十分服气。一想到他的不易,两人心中再多的怨恨,也都怨不起来,恨不起来了。
韩图见得两人开口阻止,他才含着泪水挥手让那两个家丁。将晕过去的韩图给架了出去。
韩图被架出去以后,韩正才突然从首位上站起来。走到叶轮叶双兄妹二人身前,双膝一软直接给两人跪了下去。长啸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一次,本来他都该一命抵一命,可我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你们娘的死,我感到很愧疚。请受老夫一拜。”
“老将军快快请起,你这样,我们受不起的。”
“老将军你千万别这样啊!”
叶轮叶双这下子,完全是被韩正征服了。
韩正如此的以德服人,你让两人如何再能恨得起来?一边叫着,两人一边伸手上去将韩正从地上扶了起来。
韩正则是伸手将脸上愧疚的泪水抹掉,对两人说道:“我一定会厚葬你们娘亲的,日后你们兄妹二人也不要在外奔波了,就到我将军府内来做事吧!只要老夫还在一天,你们二人永远不会再受欺负。”
“爷爷,二叔那般凯渝叶双,你还留他们在将军府,这不合适吧!依我看,不如让他们二人去逸王府里做事,跟着我比较合适。”
韩宁月走上前来,对韩正说道。
韩正低头一想,觉得韩宁月这说的到也挺对,便是对叶轮叶双说道:“这样也好,你们二人去逸王府也不错。”
“老将军,你的为人,我们都领教过了,此次娘的死,看在你的分上,我们就不追究了,但是若韩二爷再来骚扰我妹妹,我一定会向皇上告御状的。”
叶轮抱着拳头,郑重的回答韩正。
韩正不置可否的点头,并没有多言,只是对两人说道:“就在将军府里给你们娘举丧吧!早点让她入土为安。”
“谢老将军。”
叶轮叶双齐齐给韩正道谢。
就这般,接下来的几天里,将军府里便是给赵氏举起了丧,并且依照韩正的吩咐,给予了赵氏厚葬。
叶轮叶双看在韩正的分上,兄妹二人暂且将心中的怨恨搁下,但韩宁月和萧羽逸都看得出来,两人这怨恨只是暂时的,他们心里还是恨着韩图,终有一日,两人肯定会和韩图算这笔账。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罢了。
可笑的是,挨了两百军棍的韩图,直接是被打的下不床了,宫里来的御医给他检查以后,更是告诉他,一个月之内不能乱动,否则的话,轻则腰骨断裂,重则终身残废。
所以韩图只能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由孙铃娘来负责。
赵氏举丧这几天,韩宁月每天都跑去韩图的院子里糗他和肚子不争气的二娘,没少把两人气的脸红脖子粗。
赵氏的举丧结束以后。
韩宁月和萧羽逸见韩正因韩图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伤心,两人便是又留在了将军府里陪着韩正,想安慰安慰他。
韩宁月当然也不想看着自己最爱的爷爷伤心难过,说服萧羽逸暂时和她留下来陪着韩正,这倒也无可厚非。
夜晚,将军府后院西厢。
韩宁月坐在院子中间的石桌旁纳着凉,静了一阵,她才看着对面坐着的萧羽逸轻声说道:“二叔被打成这样,他肯定对我怀恨在心?”
“他被打成这样,你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吗?怎么你还愁眉苦脸的?”
“我……”
韩宁月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可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她吞回了肚子里去。
萧羽逸乐的笑笑,接着开口调侃道:“你要不想呆在将军府,天天和你二叔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跟本王回府,反正现在府里举丧早就完了,回去正好?”
“你说的也是,二叔被打成那样,估计没有半年他是好不了的,这次我回来,既教训了韩乐玲和韩乐心,又教训了二叔,逸王府那边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我们也该回去逸王府,不能长时间待在将军府里,免得别人又说我们闲话。”
韩宁月一边说一边笑,脸上有了笑容。
想想她这次回来,可没少让韩图父女三人受罪,光是这一点都足够韩宁月开心的了,再加上逸王府里,现在也不用她再去守什么灵了,所以韩宁月觉得还是回去比较好。
萧羽逸乐的呵呵一声笑:“你答应过老将军,以后要和本王好好过日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