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我到想看看,你们能拿那一大片荒地做些什么,我还真就不信。你们二人能从那边荒地里挖出金子来。”
“那你就看着吧!告辞。”
韩宁月冷冷的回了萧羽源这么一句。
说完。她直接转身和萧羽逸一起离开了。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源王府外。大厅里坐着的萧羽源才气的一拳砸到了身旁的茶桌之上,砰的一声就将茶桌砸裂成两半,掉落地面。
李丞相忙不迭在萧羽源耳边说道:“王爷息怒。韩宁月不过故弄玄虚而已,就是想来气气王爷罢了。王爷你可别上当。”
“就是这样。本王才会生气,本王最讨厌六弟那一脸淡定从容的样子。现在到好,他的女人也跟他一个模样。令本王厌恶不已。”
“王爷息怒。”
李丞相没有多言,只是不停的在萧羽源耳边劝慰。
可就在这时,萧羽源却是突然觉得身上痒了起来,而且这股奇痒来的非常快,不一会儿之后。就弄得他浑身骚痒难耐了。
李丞相见他样子有些古怪,他不禁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为什么,我身上好痒。”
“怎么会这样……哎哟!我也突然痒起来了。这是怎么了。”
李丞相话说到一半,他的脖间也是突然跟着痒了起来。使得他惊讶的大叫。
萧羽源这时,已是伸手将自己双臂上皮肤都爬出血痕了,足以见得这股子突如其来的奇痒。到底有多么难耐。
抓了一阵,见这股奇痒实在难以控制住。萧羽源立即叫来管家,吩咐他去太医院请太医,管家见萧羽源和李丞相痒成了这样,他哪里还敢殆慢,一溜烟的便是跑了出去,赶紧去请太医去了。
而这时,萧羽源才突然想起来,之前韩宁月站在他身前的时候,他总感觉韩宁月一抬手就有粉末状的东西洒到他的身上,起初他还以为是韩宁月手上带起的尘土,也不怎么在意,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了一点。
那就是:他和李丞相都中了韩宁月的招。
估计韩宁月是给他们施了什么致痒的毒粉,才导致他们痒成了这样,韩宁月算是还了他们一个哑巴亏,说这是以牙还牙,到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把这事想明白了,萧羽源一边抓着身上,一边大骂道:“该死的韩宁月,竟然耍这种阴险的小手段,我还真是太小看她了。”
“王爷,是韩宁月给我们下了什么毒吗?”
“应该是她施的致痒毒粉,否则我们哪会痒成这样!”
……
韩宁月和萧羽逸一回到将军府里,两人便是坐在大厅里乐的大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萧羽逸不禁赞道:“你那赤尾香加茉莉香的香粉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啊!两人甚至是一点都没有发觉,你给在他们身上施了香粉,这回二哥和李丞相恐怕得吃一番苦头了。”
“希望他们碰点酒水,这样好全身都溃烂,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惩罚。”
“你放心吧!二哥若是请了宫中太医,估计很快就会破解你这招的,现在还是别管他们了,考虑一下如何处置北面那些地吧!”
萧羽逸止住笑容,表情严肃的提醒起韩宁月。
韩宁月不置可否点头。
刚刚她虽是以牙还牙的恶整了萧羽源与李丞相一番,算是出了口心里的恶气,但她始终是拿不回将军府原来的那些产业和地了,所以韩宁月现在只有想其它的办法,继续的操持起偌大将军府。
低头静静的想了一阵,韩宁月自言自语道:“现在将军府银库里,能挪出来用的银两,加上萧羽源送来那一百万两,总共就一百五十万两,这点银子在皇都里,开几间酒楼是完全足够了……”
“怎么,你打算开酒楼?”
韩宁月话还没来及说完,萧羽逸便是煞有兴趣的问道。
韩宁月摇摇头,静静的说道:“大齐帝国这酒楼业都做死了,大家千篇一律都是这个模式,而且皇都里酒楼众多,我就算开酒楼,短期内也只会把银子套牢进去,想赚钱是不大可能的。”
“那不如开青楼吧!这来钱快。”
“不行,此等烟花之地,本王妃不想沾染,而且青楼女子大多受人轻视,我不能开青楼害了大齐帝国的姑娘。”
韩宁月想都没想,一口便是拒绝了萧羽逸的提议。
而她的这种说法,也让萧羽逸倍感新奇。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青楼作为一项产业,本就合法经营的它,更是每个国家必不可少的存在,说它祸害姑娘,这在萧羽逸看来完全没这回事,相反,现在大齐帝国很多青楼里的头牌姑娘,她们的地位与名气还挺高的。
有时就算是皇族去了,都还得对她们客客气气的,所以韩宁月所说的轻视,在萧羽逸看来十分不能理解。
讪笑的掀掀脸,萧羽逸没有在青楼的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问道:“你即不开设酒楼,又不打算开设青楼,难不成你还想开赌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