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急,日后再说。”
韩宁月乐的挥手敷衍起天狂。
天狂苦涩一笑,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把这媒保了,事情也说定以后,几人便是各自回去房里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
韩宁月和萧羽逸早早的便是从床上起来,穿戴整齐,稍微吃了点儿东西以后,两人便是乘着逸王府大轿前去了皇宫。
虎纵则是和三夏在逸王府内培养起了感情,不亦乐乎。
而半柱香时间之后。
萧羽逸才带着韩宁月来到了皇宫青龙门外。
“是逸王妃,她竟然出现了,快将她抓住。”
韩宁月刚一出现,青龙门外守着的大内侍卫,便是厉喝出声,齐齐的冲上前来将韩宁月和萧羽逸围住,作势就要冲上前来将韩宁月给抓住。
韩宁月却是不惧,伸手从怀里陶出免死金牌,对着众人娇喝道:“此金牌乃是大齐帝国先帝御赐给本娘娘爷爷的免死金牌,手持此金牌者,即免一死,又拥特权,你们确定敢上前来抓本娘娘?”
“娘娘请,王爷请。”
韩宁月将免死金牌一亮出来,一众大内侍卫谁还敢阻拦,个个都是恭敬的伸手请起两人。
两人也不废话,一路拿着免死金牌,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去了皇宫之中,并且很快就来到了金鸾大殿之中,此时老皇帝也是刚刚到,他突见韩宁月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跟着萧羽逸一起进来了,他还傻眼了。
金鸾大殿两边站着的满朝文武百官,也是个个看得瞠目结舌。
至于说萧羽源和老皇帝身旁座着的李云珍,他们二人此时却是目光恶狠的瞪着韩宁月,巴不得将之生吞活剥。
很明显的,李牧之死,肯定就与这二人有关,可他们又拿不出证据证明李牧是韩宁月和萧羽逸所杀,因此萧羽涛和李云珍除了恨以外,别无他法,偏偏昨晚萧羽源又将萧羽逸死死挡在源王府外,萧羽逸甚至都没能踏进源王府大门。
若是昨晚他没这么做,而是让萧羽逸进去的话,那他不就可以说李牧的死与萧羽逸有关了吗?
萧羽源恨啊!恨他昨晚一招不甚,满盘皆输。
“好你个大胆的韩宁月,你竟然大摇大摆的跑来金鸾大殿见朕?”
韩宁月和萧羽逸刚刚走到大殿正中,龙椅上座着的老皇帝,便是厉声喝问道。
韩宁月依旧是将手中的免死金牌亮了出来,对老皇帝说道:“皇上,我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在手,不知皇上你现在是否会饶我一命?”
“免死金牌?”
“不错,是先帝御赐给我爷爷的,算是我爷爷的遗物,之前我爷爷将之送给了郭将军,那晚大宴,郭将军又将之给了我。”
韩宁月静静的给老皇帝解释起来。
老皇帝听到这儿,他心里变得无奈起来。
其实早在今天一早,镇东大将军李牧被剌杀一死,就已经在大齐帝国皇都内传开了,而李牧抢了韩宁月免死金牌一事,他也是知道的,只不过碍于李云珍还有李牧的势力,老皇帝没有多说罢了。
可谁曾想,李牧昨晚被杀,这免死金牌又回到了韩宁月手里,老皇帝很难不把李牧的死,和韩宁月扯上关系。
老皇帝心里正这般想着,萧羽源立即站了出来,对老皇帝秉道:“父皇,镇东大将军被剌一事,现在震动了整个皇都,还请父皇一定要为镇东大将军讨回个公道,将剌杀他的真凶抓住,为他报仇。”
“皇上,镇东大将军可是本宫的亲哥哥呀!他昨晚死的那般凄惨,还望皇上一定要为本宫做主,还哥哥一个公道。”
李云珍也是适时的在老皇帝身旁附喝起来。
一边说,李云珍还一边作起委屈样,眼中泪水更是不停的掉落,把老皇帝看得是一阵于心不忍。
大殿中的气氛,立马因李牧被剌一事,变得热烈了起来。
李丞相身为源王党之首,这种时候,他肯定是要第一个站出来的。
前踏一步,李丞相立即说道:“皇上,据臣所知,之前逸王妃关进天牢时,李将军曾前去将她的免死金牌给拿走了,所以到昨晚李将军被剌杀为止,免死金牌都应该在李将军身上才是,可今天一早,免死金却是在逸王妃手中,那是不是说,李将军之死与逸王妃有脱不了的干系呢?”
“丞相大人可真会说话,这就又把李将军的死怪到我头上来了,昨晚我家王爷是带着人去找李将军要免死金牌不假,可源王爷可是把我家王爷拦在门外,最后打的我家王爷连源王府大门都没能进去,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本娘娘还会趁着那时潜进源王府内,把李将军杀了不成?”
“这可是逸王妃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这么说。”
李丞相见韩宁月和他呛上了,他也是毫不示弱的把韩宁月顶了回去。
很明显的是,李牧之死肯定与韩宁月和萧羽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