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月一边器,一边说道:“官爷行个方便,我们夫妻二人亲人过世了,又无钱安葬,只得请来两个推夫,连夜把他们推去外面乱葬岗埋了,免得白天出城无殡葬,在亲戚朋友面前丢脸。”
“是吗?打开棺材盖,让我查查。”
“官爷不用了吧,都死了好些天了,味道可不好,一会儿要是臭着官爷,我们夫妻二人可过意不去了。”
韩宁月故作伤心的回答起守城官儿。
守城官儿却是不予理会,而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两眼,然后飞速的带着人走上前来,一下就将两个棺材盖给掀了开来。
这棺材盖一掀,那味儿自然是让人恶心不止。
守城官儿一看里面的两具尸体都烂成那样了,他直接给恶心的吐了一地,边吐边叫道:“赶紧走,赶快把人埋了,我的天啊!”
“谢谢官爷。”
韩宁月赶紧的给守城官儿道谢。
说完,四人便是飞速的推着两个棺材车,出了北面,成功的逃离了博州城。
四人走后,守城官儿和手底下一众士兵,没有一个在意此事,也根本不觉得这韩宁月四人有任何嫌疑,而韩宁月四人出了博州城一里地后,便是随便找个地方将棺材里两具腐烂的尸体埋了。
之后四人便是扛着韩乐玲和韩乐心一路往前飞奔,直到找到驿站以后,四人才买了四匹马,带着韩乐玲和韩乐心飞快的离开博州城地界,朝着越州城返去。
昱日清晨时分。
当韩宁月和萧羽逸四人,都已经是带着韩乐玲和韩乐心逃出博州城地界以后,城主府内的孙横和韩图,这才发现,韩乐玲和韩乐心早已被人偷梁换柱的劫走了,孙铃娘为止急的哭天喊地,一口气没上来便哭的病倒了过去。
孙横和韩图则是气的将那两个无辜的丫环给杀了。
把这气撒在这两个丫环身上以后,孙横才站在西院院子里,对韩图说道:“没想到,他们竟趁我们不注意,把人给劫走了,真是我们大意了,以为他们潜不进博州城。”
“大舅子,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你那两个宝贝女儿被劫走,元山元水肯定过不了几天就知道,她们是装怀孕骗他的,到时那二人定然会倒戈相向的帮着韩宁月和萧羽逸对付我们,我们必须得先下手为强,在他们二人知道这件事之前,率先攻去越州,把他们杀了,将他们手下二十万军队一统,这样我们才能败得了韩宁月二人。”
孙横冷着脸,立马果断的做下决策。
韩图怔道:“说的是,那我们赶紧发兵吧!”
“你先去看看我妹妹,她病倒了,你走之前去向她道个别。”
“行,那我们城门口见。”
韩图迫于孙横的压力,他不敢殆慢孙铃娘。
应下孙横以后,韩图便是飞快的跑去了南院正房看孙铃娘。
孙横则是先行一步带着兵去了城门口等他,而韩图去南院与孙铃娘见了一面,见孙铃娘还没醒过来,他便是随口.交待了丫环两句,立马就骑着马离开了城主府,去和城外的孙横汇合,带兵出发了。
可他岂知,他和孙铃娘这一别,就将成为日后的永别呢?
这边,孙横和韩图带着三十万大军,飞速压向越州城。
那边,先二人一步的韩宁月四人,此时却是早已赶了近三分之一的路了。
而不出意外的是,四天后的正午时分。
韩宁月四人终于是率先一步的赶到了越州城。
元山元水一听到两人已经成功将韩乐玲和韩乐心救出来了,他们赶紧带着人大开城门迎接韩宁月四人。
可双方在越州城外碰面的瞬间,元山元水便是看傻眼了。
盯着天狂和虎纵肩上扛着的韩乐玲和韩乐心,元山傻道:“娘娘,你们怎么就这样把她们二人扛回来了?”
“是啊!她们这肚里还有孩子呢!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元水也跟着着急的大叫。
韩宁月冷着脸,冲着天狂和虎纵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将早就在路上清醒过来的韩乐玲和韩乐心,砰的一下丢到了元山元水面前。
元山元水傻傻的看着这姐妹二人的肚子,呆滞不已。
韩宁月则是咬着厉喝道:“你们被骗了,她们根本就没怀孕,这都是她们二人想出来的计策,目的就是要你们背叛王爷和我,好帮着孙横和韩图造反。”
“你们怎么能这样?”
元山元水异口同声,痛苦的喝问。
问着问着,两人眼中的泪水竟然是不受他们控制的默默往下掉了出来。
韩宁月看得心痛莫名,直接伸手一把将天狂腰间别着的长刀拔了出来,将之丢向了元山元水,恶狠狠的对他们说道:“王爷说的对,贱人就是贱人,再怎么也感化不了她们,我现在将她们交给你们二人,你们自己看着办。”
“元山,我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