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叛乱平定的两天后,韩宁月和萧羽逸便是决定起程离开,赶回大齐帝国皇都。
这一日清晨时分。
早在昨夜就已经做好准备的韩宁月和萧羽逸二人。便是率着神盟与一众韩家军。出了越州城。朝着皇都方向而去,而正当两人率着的大军走到越州城外一里地处的一处浅坡上之上,元山和元水却是勒马停住了。
韩宁月和萧羽逸皆是挥手止住身后大军。异口同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王爷。娘娘。我们二人就不跟你们回去皇都了。”
“是啊,我们就在此和你们分别便是。”
元山元水接连的开口回答两人。
韩宁月和萧羽逸瞬间听的目瞪口呆。搞不清楚元山元水这是唱的哪出。
韩宁月更是疑惑道:“你们怎么突然决定不跟我们回皇都了?”
“娘娘,经历了南面叛乱这件事情以后。我们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们兄弟二人就想带着乐玲和乐心离开,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逍遥自在,不受约束。”
“这……”
听到元山这样的回答。韩宁月怔的哑口无言。
萧羽逸则是偏头看了看身后马车里坐着的韩乐玲和韩乐心,心想。元山元水若不是碍于这两个女人在身边的话,肯定不会想着要归隐山林。毕竟韩乐玲和韩乐心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他现在都有些后悔。两天前一时心软,没将他们二人杀掉。
两人就这样一阵无言以对。
元山元水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立即给两人跪下。向两人行了跪拜的大礼以后,两人才站起身来跃上俊马。分别带着韩乐玲和韩乐心离开了。
至始至终,萧羽逸都是一语不发,只是默默的任由两人离去。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前方山道里以后,萧羽逸才长叹道:“去吧,本王也不拦着你们,你们也有权利选择属于你们自己的生活。”
“你真的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那不然呢?难道还要本王拦着他们,硬把他们给捆回皇都不成?”
萧羽逸乐的回了韩宁月这么一句。
韩宁月也只得笑笑,淡道:“大姐和二姐跟他们归隐田园,这对她们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好事是好事,不过看她们那样子,定然是十分不情愿的。”
“不情愿又能如何?还不是得走。”
韩宁月讪笑着回答萧羽逸,萧羽逸乐了一下,一脸的不置可否。
两人说到这儿,便是不再多言,挥手命令军队继续前行。
本来两人率着军队平定了南面叛乱,这是一件值得两人高兴的事情,可元山元水就这样离开,带着韩乐玲和韩乐心归隐田园,这对于两人来说,心里到也有些不舍,觉得这次的南下平定叛乱,最终的结果是他们获胜了。
可这获胜以后,他们却是就这离开了两员大将,两人心里自然会郁闷。
然而这都还不是让两人最为郁闷的。
让两人最为郁闷的是半月后,当两人率着神盟与韩家军,风风光光的回到皇都里的时候,却是发现,早他们一步回来皇都的萧羽源,竟然是登上了皇位,成为了大齐帝的新皇帝,而老皇帝竟然是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是莫名其妙的驾崩了。
这简直让两人瞬间无语,搞不明白皇都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两人带回来的军队,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进皇城,就被萧羽源率着皇都内所有禁卫军包围,将他们死死的堵在了大齐帝国皇都东城门之外。
眼瞅着自己身后的一众将士,经半月长途跋涉,此时正值筋疲力竭无力反抗,萧羽逸都是惊讶的抬头看着城头上站着的萧羽源,厉喝道:“二哥,皇都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父皇怎么会突然驾崩,又怎么会将皇位传于你?”
“六弟,父皇临死前可是亲笔写下的遗召,将皇位传于我,你若不信,你大可仔细看看。”
萧羽源冷笑着回答萧羽逸。
一边说,他一边伸手进怀里,将一黄布卷轴抓了出来,猛的将之丢向城下的萧羽逸。
萧羽逸伸手一把将召书接过,摊看与韩宁月仔细一看,果真是见得这张传位召书上的笔迹,乃是老皇帝的字迹,并且还盖有传国玉玺的玺印,乍一看上去,这传位召书还真就与真的没有任何差别。
萧羽逸一下子变得有些呆滞,不知所措。
韩宁月则是抬起头来,瞪着萧羽源厉喝道:“我们在南面拼了命的镇.压叛乱,现在可倒好,南面叛乱平了,你这先一步逃回来的败军之将,反倒坐上了大齐帝国皇位,萧羽源,你真以为你拿个如此仿真的传位召书给我们看,我们就傻到不知道你谋朝篡位吗?”
“哼哼!韩宁月,我是不是谋朝篡位,现在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就是大齐帝国新皇帝,朕要你们立即下马向朕跪拜,如若不然,朕就杀了你们,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种就来试试,我身后的神盟和韩家军众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