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女将军,并且还做了大齐帝国皇后,赢不赢你都是次要的了,我是想利用这个赌注来和天仙儿赌上一场,凭天仙儿的脾气,我吃定她会和我赌,到时我就把她给打败,这样一来,天墓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归我了?”
“这到是,你若是能从她手里赢来天墓,想必天墓里所有杀手也不会服你,只是……”
萧羽逸说到最后,他欲言又止,只是偏头看向韩宁月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这不,韩宁月怀有身孕,萧羽逸怕就怕她和天仙儿比试的时候,会伤到肚里的孩子。
御书桌前站着的白如风等人,也是不希望韩宁月单独站出来解决这事,白如风率先劝道:“娘娘,你现在有孕在身,那天仙儿身手又极强,你若真要和她拼起来,谁输谁赢还真就不一定。”
“不错,万一伤到你肚里的孩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娘娘,按我虎纵的说法,大不了你们拔我十万兵马,我带着兵马去把整个天墓给灭了,我还真就不相信,他天墓杀手有那么厉害,能敌得过我十万兵马。”
郭晨安和虎纵也是接连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相较于郭晨安而言,虎纵自然是要粗犷的多,他的办法当然就是这样的硬碰硬。
韩宁月听的直摇头,怔道:“皇上刚登基,虽说是一统了大齐帝国,但毕竟还未彻底的巩固皇位,这天墓又是古陆三大杀手组织之首,自然不容小觑,处理的好,天墓日后定然会成为皇上一支利箭,可若处理的不好,天墓日后定然会成为一把直插心口的尖刀。”
“话是这样说不错,可你真要去和仙儿拼,朕也不放心。”
“我有风神丝刃在手,她天仙儿又能耐我何?”
韩宁月挥着双臂,自信的反问起萧羽逸。
萧羽逸被她堵的无言以对。
御书房里的气氛立马变得尴尬了起来。
几人一方面担心韩宁月肚里的孩子,另一方面又担心处理不好天墓,会给以后的大齐帝国带来灾难,所以一时之间,几人皆是陷入了矛盾之中,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最后,还是韩宁月伸手一拍御书桌,拍板道:“行了,这事勿需议了,郭晨安你明天该和沈文一起回去南面,你们就走,南面现在也刚平定,还需要你们协助着皇上好好管理,白如风你和虎纵也各自回去府上安顿,明日该上朝上朝,关于天仙儿和天墓的事情,你们都别管。”
“这……”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你们也要相信我,我韩宁月可不是个怀着孩子就霸气不了的女人,你们明白?”
韩宁月掀着小脸,一脸倔强的娇喝出声。
白如风等人听的呵呵讪笑,皆是为韩宁月这样的霸气所折服。
郭晨安更是乐道:“那明日沈文兄你就先带着我的大军走吧!我倒想留下来好好看看,咱霸气的皇后娘娘,是怎么打败那天仙儿的。”
“行,那我先告退了,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走。”
沈文抱拳回道。
韩宁月和萧羽逸应承的点点头。
白如风和虎纵见状,两人心知多说无宜,便皆是跟着沈文一起告退离开,各自回去自己的新府第里安顿去了。
三人离开以后,郭晨安才乐的就在御书房住了下来,就等着看韩宁月和天仙儿的比试。
韩宁月对此也只能抱以讪笑,无言以对。
就这样,到了第二日清晨。
沈文早早的便是带着郭晨安南面的五十万大军离开了皇城,朝着南面的越州城返去。
白如风和虎纵这两个新上任的宰相与护国大将军,也是开始了自己的大官生涯,乐此不彼。
韩宁月和萧羽逸直到下了早朝,临近正午之时,才带着郭晨安来到了宣宁宫内,并且吩咐大内侍卫,去天牢将香扶子父女二人押过来。
小半柱香后。
几个大内侍卫,便是押着五花大绑的香扶子和天仙儿,来到了宣宁宫偌大的大殿之内。
眼瞅着韩宁月四人高高在上的坐在大殿前方高位之上,香扶子还扯起老脸,瞪着四人吼道:“不必装模作样,你们要杀便杀,我香扶子无话可说。”
“哟!香扶子主持,你现在和当初在香山道观里的时候,可真就是两个人啊!你的高尚哪儿去了?你的得道之势哪儿去了?本宫到想问问你,到底是我们在装,还是你在装啊?”
“你……”
香扶子被韩宁月这张利嘴给说的语塞连连。
韩宁月四人看得呵呵讪笑,心里一阵不屑。
天仙儿见自己老爹被韩宁月这般羞辱,她立即怒喝道:“韩宁月,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许你侮辱我爹。”
“我可没侮辱他,是他自取其辱。”
“哼!你以为你现在做了皇后,我就怕你了,我告诉你,我不服。”
天仙儿冷哼一声,突然对韩宁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