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头不是血肉模糊的,我感觉我现在还不至于惊恐成这样,因为这家伙下!半身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装扮。古代长裙。裹足。绣花鞋,还有大量的尸虫在尸体上蠕动,白森森的一片。看着就恶心。
而且更加令我诧异的是,这具尸体居然没有腐烂。完全保持着生前的模样。而且还看得出来她的身材是极好的,几乎能够媲美林志玲。唯一不太对劲的地方就是脑袋。
事实上我还有一点没有说,那便是她的脑袋大的有些令人膛目结舌。模样狰狞可怖,而且在头顶的位置,还有两根森森白骨露出来,看样子和当初电视上盛行的天线宝宝的那两根天线蛮相似的,我看着这东西越看越不对劲。一个女人身材很好,肩膀上却顶着这样一个东西。说出去谁信啊。
而且虽然这脑袋血肉模糊,看不清生前的模样。但是在幽深的光线印照下,反而给我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我指着这脑袋问胖子,“你说这是啥?”
“小哥你看它的底部与尸体的链接处。好像根本就是缝合上去的。”胖子看上去也挺吃惊的,不过他毕竟是倒斗的。见识比我厉害,此时说道。
我听着他的话,似懂非懂的看下去,而且看得比上一次还要更为认真,很快我就发现,当真是缝上去的,而且是用一种十分细小的铁环,扣成一种连环锁,这个东西我知道,叫做同心圆,奥运标志就是这玩意儿链接起来的。
不过现在这连环锁看上去足有二十几个,深深地将身体与脖子链接在一起,这又是什么用意呢?我吃惊的看着这东西,有点毛骨悚然,又有些疑惑不解。
这时候,吴灵说:“看来我想的不错。”
“什么想的不错?”我奇怪的回头看着他。
“你看这兽头尸身,再加上这里的玉照铜棺,实际上已经无形之间构成风水了,这风水当时我师父教我的实话,他告诉我说,哨子棺。”
“哨子棺,臊子面吧?”我无奈的说。
“哨子棺。”吴灵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尸体在玉照铜棺里,有极大的可能发生尸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尸变,我们行里人就将其称为血光变,血光变演化出来的东西,连我遇到了都得死。”
“变成什么?”我听着吴灵的话心惊肉跳的,莫不是说,我们现在眼前的棺材,就是所谓的哨子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吴灵答道:“哨子棺因为一些异变的阴气,已经不是常理可以解释和揣测的了,一般来说大概会变成某种异类,模样各有千秋。”
“不过现在看这具尸体,似乎也没有什么要变异的样子啊。”胖子此时忍不住问,他一只手还在棺材里探来探去,这个家伙胆子大,也肥,不怕尸体,就怕这里没财物。
“因为布局之人并不希望哨子棺里的人产生血光变,所以他找一个大凶之物缝合在尸体上,并且将尸体原本之物折损一些,这便是所谓阴不阴阳不阳了,你四肢不全,吸收的阴气自然也不全,再加上想要血光变难度很大,步步都需要达到最为精妙的程度,现在自然不可能成功。”
“我越来越听不懂你的意思了。”我迷糊的看着吴灵,“既然说这女人躺在哨子棺里,那总不能是她自己爬进去的吧?总归是有人在这里布下这么一个风水,现在又说把她放入哨子棺不是为了血光变,那这家伙是想干什么?”
“其实吧。”
吴灵说:“像是现在这样,虽说不能血光变,但是,却能将所有的阴气全都封锁在体内,这叫囚笼诀,最终这尸体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大补之物。”
“草。”我听着吴灵的解释一阵恶寒,敢情还是将尸体当做补品来玩儿的,不过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出现,这尸体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时候,胖子突然把手伸进尸体的屁股下面,我一阵恶寒,“胖子,你搞毛啊,还有这种恶趣味?”
“不是小哥,我发现了个好东西。”胖子咧咧嘴,然后再次把手抽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在他手里多了一根小型的玉杖,这玉杖和外面天花板上镶嵌的玉杖一模一样,不过显得更加精巧别致,在玉杖的顶端镶嵌着一头小凤凰。
“以凤凰为冠,这个玉杖不简单啊!”我诧异的说,我虽说不是什么考古学家,但我也知道在古代龙和凤都是极尊的物什,寻常人说起龙和凤来,哪个不是将其当祖宗一样供奉,更别谈有资格直接用龙和凤这两种东西来打造器物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是皇帝老爷和皇后娘娘专享。
现在这玉杖出现,我十分惊奇,然后我从胖子手里抢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玉杖上雕刻着七星北斗,在七星北斗的四方,又有很多的朱砂,类似于繁星点点,反正蛮奇怪的。
我拿起来摇晃,又有大量的沙砾往下掉,都是褐色的,犹如淋沙子,落到地上之后,顿时冒出阵阵的白烟。
我吃了一惊,难道这玉杖还具有腐蚀性?不过我又觉得不对劲,我就把它拿在手上的,要是有腐蚀性早就波及到我的手了,而我到现在没有感觉任何疼痛,那便说明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