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跑到大门旁,只见有一连串的黑影子朝着潇雨阁走去,没过多久,雪衫就被几个侍卫围在中央,给带了出来。&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看前去的方向,应该是朝着凤仪宫去了。
凤仪宫——
雪衫双膝跪地,低身于锦颜身前。
“你可知本宫这么晚了找你来所为何事?”锦颜面色沉静,但是每一个字眼里面都带着浓厚的肃杀。
雪衫抬眼望着锦颜,努力装出一副小鸟依人、柔软胆怯的样子。
“臣妾愚笨,还望皇后娘娘指点。”
“愚笨?哼,本宫倒不觉的华贵人愚笨啊。”
挑起兰花指,锦颜摸摸纯金指套,红唇轻轻张合,“区区一宫女,竟有法子爬到皇上的龙床上去,华贵人怎么能说自己是愚笨呢,依本宫看,华贵人是精明的不得了啊,连本宫的算盘都敢打!”
雪衫一怔,这皇后仿佛话中有话啊。
低头,雪衫道:“臣妾不知娘娘的意思。”
“那本宫就指点点你。”
说着,锦颜对着身后的碧斓使了个眼色。
这碧斓早就看雪衫不顺眼了,早前,雪衫还是锦颜身边一个贴身婢女之时,雪衫就在锦颜面卖尽乖巧、耍尽风头,有好几次都不把碧斓放在眼里,嘲讽碧斓。
现在得了机会,碧斓定是不会放过。
挺挺胸,抬抬头,碧斓趾高气昂的走到雪衫的面前,将朱红托盘送到了雪衫的面前。
“华贵人,您请看。”
语气里满满的得意,碧斓对着雪衫不屑的一笑。
“这是……”
雪衫看这手帕眼熟,但又不敢认,她清楚地记得她明明是把这条手帕烧了的啊,怎么皇后娘娘这里又冒出一条。
雪衫皱眉,但还是及小心的说:“这手帕与娘娘赏赐给臣妾的那条真是像极了,娘娘这是又让内务府给新做了一条么?”
“新做的一条?”
锦颜冷笑,“本宫倒是没那个闲情雅致,这手帕如此寻常、甚不入本宫的眼,本宫何必把她赏赐与你后,又新做一条呢。”
淡定的吸了口气,锦颜说:“倒是华贵人啊,这刚一登上贵人之位就把本宫的赏赐不放在眼里了,本宫可还是记得,华贵人当初还是本宫身边的小小婢女时,可是爱极了这帕子,都舍不得用呢,没想到妹妹摇身一变,成了贵人后,就把这帕子给弄丢了,真是可惜了本宫当初的那一番好意啊。”
越说越伤心,锦颜挤挤眉眼,仿佛触景生情,快要哭了似的。
雪衫一愣,这皇后说的话让她有些迷茫。
“娘娘,臣妾不懂您的意思……”
“那好吧,本宫就说的明白些,华贵人你再仔细看看这手帕可是你的?如果单是看着华贵人无法辨别的话,那就闻上一闻,没准华贵人会想起些什么来。”
雪衫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她笃定自己的那条青色丝帕是烧毁了,现在皇后娘娘弄得这出戏究竟是为何?睡前娱乐么?
取过丝帕,雪衫放到鼻尖轻轻一闻。
这味道……
顿时,雪衫的眼睛惊得如铜铃般大小,方才一副茫然无所知的模样立马消失散尽,此时之上下万分错愕与惊恐。
看着雪衫的神色,锦颜悠哉的喝了一口茶水,“怎么样,华贵人可是认出这手帕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条手帕我早已烧毁了,这个根本不可能是我的……
雪衫摇头,低声在心里念叨着,忽然抬头对着锦颜大声说道:“皇后娘娘这手帕定不是臣妾的!皇后娘娘一定是弄错了,臣妾的那条手帕早就……”
说到这里雪衫顿住了,想想,她总不能告诉锦颜自己已经把她赏赐的那条手帕给烧了吧,这样一来皇后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咬咬唇,雪衫的气势蔫了下去。
锦颜颦眉,倾身道:“你说你早就把那条手帕怎么了?嗯?”
“臣妾、臣妾……臣妾不能说!”
“不说?那好,既然华贵人不想说,本宫也觉得这冬日里单只有皑皑白雪甚是单调,不妨本宫这会儿子就此你一丈红,为这雪景增添一分光彩吧,华贵人你说如何呢?”
挑眉,锦颜笑的异常鬼魅冷血。
“来人啊!把华贵人压下去,赏,一丈红!”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