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走到角落里,和那边一直在观察着余枫和凌馨的男子,低语了几句,一行人便全部离开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余枫皱皱眉觉得很是奇怪,眸光一闪,却不小心的看到了方才那些人坐的座位下有一张白色的小纸条。
那是什么?
余枫起了疑惑,道:“夫人,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完,余枫就站起身来,假模假样的晃荡到摆放在角落的桌前,一弯身,迅速的将纸条捡起,放进了袖口里。
走到凌馨的身边,余枫确保没有可疑的人在注意自己,余枫从袖口里取出了字条。
只见字条上面赫然写着,杀了他们,就在今晚!
顿时,悠然自得的眸光一紧,余枫注视着从一楼走出的几个男子,心里十分戒备。
这些人……是来杀我们的?
再摸摸纸条的质地,余枫心里骤然一紧,很快,便澄明一片。
这是皇宫里特有的纸张。
“你拿的是什么?”凌馨注意到纸条,问。
“哦,没什么。”
说着,余枫就把纸条折好,又放回了自己的袖子里,继续看戏。
可是此时的余枫的心早就飞回到了入住的酒楼,是不是那里已经被那些人盯上了?
沉着心思余枫确实没什么看戏的心情了,凌馨看出了余枫的晃神,便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戏已经看过了,再看确实没什么意思了。”
站起身,不等余枫回答,凌馨就朝外走去。
余枫看看戏台上的戏,此时刚好演到了皇上在失去爱妃后痛苦无比的那场戏。
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余枫拱拱嘴,心里猜想着,以为凌馨是触景生情了才会这般惶恐逃避。
其实余枫不知道,凌馨早早的就看到了纸条上的字,虽然不知道纸条里面暗藏杀机的话是在指谁,但是能让余枫这样不安,凌馨隐隐能感觉到这件事对他们很不利。
酒楼——
凌馨和余枫一行人的房间在三楼天字一号房,而那些尾随凌馨他们而来的人则在二楼,也就是凌馨他们房间的正下面入住。
所以只要凌馨他们回到住处,那些人就会听到屋顶传来的脚步声,这样他们就能知道什么时候行动时最好的。
几个黑手聚在房间里,低语道:“大哥,什么时候动手?”
蓄着胡茬的男子说:“娘娘让我们今夜动手,你觉得我们还有别的选择么?”
说到这里,胡茬男忽然想到自己随身携带的纸条,伸手去摸袖口,胡茬男却发现那东西早就不见了。
“可恶!”
捏捏拳头,一种不好的念头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难道是丢在了戏院里?
“大哥怎么了?”看到胡茬男利眉金锁的模样,随行男子机警的问道。
“纸条丢了!”胡茬男道。
“丢哪里了?”
“应该是戏院,快回去找!”
一声令下,胡茬男就带着几个弟兄又冲回了戏院。
此时的凌馨和余枫刚好从另一边的楼梯上来,回到了房间。
召集来所有随行的人,余枫对他们说:“现在大家收拾东西,半个时辰之后,我们要启程离开这里!”
“这是为什么啊?主子,我们刚赶到这里来,还没好好玩一下呢。”花语撅起嘴巴,兴致缺缺的。
“别问那么多,赶紧收拾去!”
余枫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看着花语,语气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暴动。
花语一时不敢在说些什么,怯生生的低下头,不高兴的看看自己的鞋尖。
马车夫看看花语,又看看大家道:“都散了,赶紧去收拾吧。”
说完,马车夫颇有号召力的挥挥手,大家就一哄而散,自己忙自己的去了,手脚都很麻利,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待众人走后,马车夫才定定的看像余枫,不说话,余枫就知道他的意思。
从袖口里抽出纸条,余枫递给马车夫道:“这纸条是我在戏院里捡到的,我想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没准上次中毒事件,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马车夫凝着沉重的表情,认真的看了一眼字条,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