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大度,就是城府太深!
沈凝香默默地将萧若晴作为自己在南岳需要对付的敌人之一,不过但凡是女人都有一颗善妒的心,尤其是在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有了暧昧的时候,沈凝香就打算利用这一点来调拨宁盛天和萧若晴之间的关系。
南岳的这锅粥,要搅得越乱越好,如此,顾慈才有机会反扑。
这厢萧若晴带着沈凝香亲亲热热地搬去了正殿,两人闲话家常,说的也不过是些胭脂水粉的事情,倒是香儿和梨儿时不时地替萧若晴打抱不平,却被萧若晴给呵斥了几句,这才默不作声了。
宁盛天入宫面圣,不料二皇子宁盛玉和三皇子宁盛霸也在,第六感告诉宁盛天,这次自己遇到的麻烦,绝对和这两个人逃离不了干系。
“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宁盛天,却并没有马上叫他起来,这次宁盛天拿到大御两百里固然有功,可是被人炸了粮草库和弹药库,同样也是不可忽视的过错。
“起来吧。”
皇帝终究还是让宁盛天起来了,他毕竟还要为南岳出征,若是因为丢了粮草和弹药而惩戒于他,难免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多谢父皇!”
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宁盛天想了许多,尤其是在看到皇上的反应还有大殿之上的宁盛玉和宁盛霸,他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皇上的身边每天都是这些人在打转,难保他不会对自己产生嫌隙。
因此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地除掉宁盛玉和宁盛霸的势力,只要他们在朝堂上的羽翼断了,就不会对自己产生威胁了。
当然,宁盛天并不会介意用更直接更快捷的方式,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父皇,这次大哥得了大御两百里,可是大大的有功啊,儿臣若是能有大哥一半厉害,那便知足了。”
说话的正是宁盛玉,由于先天不足,所以宁盛玉的身子一直很是赢弱,也为此颇得皇帝的怜惜,她的母妃更是如今最为得宠的灵妃,因此宁盛玉的话一般来说都很有分量。
“你身子不好,打打杀杀的事情不用你去做。”
皇帝话里话外的意思透满了宠溺,宁盛天不禁在心里面翻着白眼,都是父皇的儿子,宁盛玉就像温室里面的花朵,合计他就该在外面拼命么?
不过这样的思想是万万不能在皇帝面前表达出来的,宁盛天心里面很清楚,宁盛玉虽然身子不好,心眼却是活络得很,估计此番他和宁盛霸联合,就是想利用宁盛霸与自己硬碰硬,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宁盛天又怎么会让宁盛玉和宁盛霸得逞?
以不变应万变,宁盛天就是站着不说话,反正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因此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倒是宁盛霸打破了这种僵局,“大哥,许久没有比试了,小弟想向大哥讨教几招!”
宁盛天却是挥手拒绝了,“朝堂之上,父皇面前,你我岂能说动手就动手,伤了兄弟的和气,终究是不好的。”
倒不是因为宁盛天怕了宁盛霸,实在是如今他处于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时候,这样舞刀弄枪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当着皇上的面。
倒是皇帝并不介意,“无妨,兄弟切磋是正常事儿,朕也想要看看你们的功夫是否有所长进。”
皇上都发话了,宁盛天自然不敢不从,却并未施展平生所学,一个人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他的底牌,那么这个人就变得不再神秘了。
几十个回合下来,宁盛霸果然不是宁盛天的敌手,气喘吁吁地让到一旁,“大哥果然好身手,只是我不明白,大哥这样好的身手,怎么会让人烧了粮草和弹药库呢?”
果然是为了此事!
宁盛天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被人烧了粮草和弹药库之事怕是瞒不住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正他也没打败,甚至还得了大御的两百里土地。
“父皇,此事是儿臣失察,还请父皇责罚!”
宁盛天跪在地上,若是皇帝要罚,那么自然有相应的罪名,若是皇帝不罚,那么就算他请罪,皇帝也不会责罚于他。
“不妨事,不过是些粮草罢了,朕再给你拨些就是了。”
皇帝大手一挥,他并不打算追究此事,起码不打算现在就追究此事。
“多谢父皇!”
宁盛玉和宁盛霸的面色有些难看,他们今天之所以齐聚在这里,就是为了看宁盛天出丑,可是谁料想父皇竟没有治宁盛天的罪,还要将粮草重新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