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齐齐发难沈老将军,沈凝香才忍不住站了出来,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爹,可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沈凝香也早已经将沈老将军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
“先皇临终之前,难道一句话也未曾说过?老夫不信!”
刘御史见沈凝香终于开口,将矛头对准了沈凝香,他就不相信从这个女娃娃的嘴里面撬不出有用的消息来。
“先皇的确没有交给我任何遗诏,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先皇曾经说过,三皇子没有治国之才,让他在齐地做个闲散王爷就好,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都不得召三皇子回金陵。”
众臣信服地点头,的确,以凤玉明的心Xing,确实不适合做皇帝,让他在齐地做个闲散王爷,于他而言也是件好事。
“还有别的吗?”
刘御史不死心地追问,难道先皇只来得及安排了凤玉明,对凤玉溪以及其他几位皇子都没有安排不成?
沈凝香摇摇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论文韬武略,论治国之才,本宫才是皇位的不二人选!”
见众人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定论,一直沉默不语的凤玉檀站了出来,赫然成为了争夺皇位的又一候选者。
“老十四,休要在此胡闹,还不速速退下!”
皇后娘娘一向不将凤玉檀放在眼里,就算他在对抗羌族和胡族的战争中曾经筹谋划策过,可到底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出身不高且没有政绩,若是他能成为新皇,可真是一大笑话!
“皇后娘娘,儿臣并未胡闹,难不成在没有遗诏的情况下,皇后娘娘要硬把不成器的大哥扶上皇位吗?那么之后,皇后娘娘可是要垂帘听政?”
垂帘听政?
众臣皆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凤玉檀所说之事不假,凤玉溪一向是个草包,若是论起琴棋书画来,凤玉溪倒是一把好手,可是论起治国来,凤玉溪却什么都不是。
倘若凤玉溪登基,势必要仰仗皇后娘娘母家的势力,岂不是外戚干政,扰乱了大御的江山?
先皇已去,他们作为重臣,绝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眼前发生!
“皇后娘娘,十四皇子所言不虚,您若是垂帘听政,旁人会笑话我堂堂大御,竟要一个女流之辈把持江山,岂不沦为别国的笑柄?”
皇后娘娘气结,原本她正有此意,凤玉溪虽然自从成为废太子之后长进了一些,对于治国之道,却依然一窍不通,若是他登基,势必要依仗自己,到时候大权就会被她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凤玉檀,倘若本宫的儿子登基,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后娘娘的眼中射出一抹精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本宫不过是个女人,如今先皇驾崩,本宫心里没个主意,这才请各位前来相商,本宫绝对没有垂帘听政的意思,大皇子是先皇的长子,为人处世最是老练,哪里用得着本宫呢?”
皇后娘娘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让心存疑虑的诸位大臣略微安下心,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的内容不外乎是谁才最适合做皇帝。
“凡事不能乱了规矩,依老夫看,立长立嫡乃祖上留下来的规矩,不可以轻易打破,若是大皇子不能登基,有谁能够令大家信服呢?”
“非也,大皇子当年有断袖之好,竟与男人厮混在一处,试问,若是如此Yin乱之人成为新君,要臣等如何侍奉?”
众人自动自觉地分成两派,一派是同意凤玉溪登基的,一派则是不同意的,倒是最先提出来的顾慈站在一旁不说话,这些人在这里吵也没有多大用处,到最后,还不是看谁的实力强横,谁才能成为新皇。
“我愿意以锦亲王府的名义支持十四皇子登基!”
顾慈的声音成功让众人安静了下来,不止是众臣,就连皇后娘娘也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慈,他疯了吗?若是凤玉檀此番夺位不能成功,他可是要赔进去整个锦亲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Xing命!
顾慈亮了半块兵符出来,“此乃兵符,相信各位都不陌生,另外半块在十四皇子手中,现在诸位可还有异议?”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大家的心里面都清楚,兵符对于夺嫡来说意味着什么,可以说有了兵符,就等于离龙椅只有一步之遥,只是,凤玉檀和顾慈的手中怎么可能会有兵符?
“当日平定八皇子逼宫之乱,先皇将兵符一分为二,一个给了本宫,一个给了顾小王爷,为的就是防止乱臣贼子趁机叛乱,先皇的这份心意,难道还不能表达想要立本宫做太子的决心吗?”
凤玉檀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