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堂!”
孙袭香一惊,现在是君唯与三金的拜堂之礼了吗?
“哎呀,夫人你怎么还在后堂,老爷找你呢!少爷和少夫人已经要拜堂了!”管家刘默跑过来,似是在找她。
“好,我马上去。”
正堂,宾客满门,新人喜结连理。孙袭香坐到上座,新人行拜高堂之礼。
楚雄笑得合不拢嘴,孙袭香也很开心。
晚宴后,客人们都相继回去了。楚府依然热闹,灯火通明,新房外,几个调皮的丫头下人挤在窗外,正准备闹洞房呢!
楚雄与孙袭香也凑上来,一群下人正准备出声,被孙袭香阻止了。楚雄让一群人散去,两个长辈像个小孩子一样在窗外偷看,也觉得自己心理上是返老还童了。
新房内,烛光闪闪耀耀,一对新人正处在里面。杨三金披着红盖头坐在榻边,楚君唯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想上前去揭开盖头又犹豫不决。
两位长辈在窗外瞅着,着急他们儿子怎么不揭盖头。
这是一个与自己拜过堂成过亲的人,听说她是父亲的好兄弟的女儿,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将杨家的生意打理的很好。楚君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榻边。他伸出手,讪讪地伸向她的身边,轻轻揭开了盖头。
榻边颜如玉,公子世无双。
在看到那倾国倾城的面容后,楚君唯愣了几秒,右手一抖动抖落了大红的盖头,如花瓣一样飘落到地上。
面前的美人抬头看着他,他的脸竟有一丝发热,大脑的思绪有些飘忽紊乱。
两张脸渐渐靠近,外面的两位长辈赶忙捂脸,不好意思再看了。
第二天一早,楚君唯与杨三金一起来敬公婆茶,两个长辈得意洋洋。
“夫人,夫人,醒醒。”楚雄来到房内,见夫人还未起,是在榻上睡着了。只是面上的表情让楚雄诧异,一会流泪一会笑,让楚雄以为孙袭香是生病了。
“老爷?出什么事了吗?”孙袭香在睡梦中被叫醒,揉着朦胧睡眼问道。孙袭香看看周围,不是在唯儿的新房外吗?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里?这是一个梦?!
“没有,只是看你睡着了太奇怪了。”楚雄实话实说,搞得孙袭香一脸匪夷所思。
“奇怪?我有点累所以就睡着了,怎么奇怪了?”
“我进来好长时间了,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楚雄一一道来。
“什么?我……”孙袭香下意识的摸摸脸颊,脸上确实有点湿,看来真的哭过,这刚才在梦里遇到强盗被抢走龙形玉佩才哭的,以为没了去找杨三金的希望。后来又梦到他们的婚礼,新房里两个人情投意合,因为高兴才笑。楚雄进来许久,看见这样的孙袭香真的很奇怪。
“我是做梦了,老爷,我告诉你啊,我梦到了杨诚。”孙袭香娓娓道来,楚雄坐在榻边安静听着。
良久,孙袭香像说故事一样说完了自己梦中的境遇,楚雄听的一惊一乍的。
“你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对于梦见杨诚,楚雄是觉得比较奇怪的。难道这是杨诚想要暗示他们什么吗?
“是挺奇怪,我还梦见了杨诚,他把被强盗抢去的龙形玉佩交还给了我,老爷,这会不会是杨诚在托梦给我们,告诉我们要好好照顾他的女儿啊?”这一点孙袭香和楚雄想到一块儿去了,可能就是如此。
“有可能是,等杨家的女儿嫁进来了,我们一定要好生待她,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楚雄说道,现在也没什么事了,离婚期也不远了。
“是啊,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们现在好好筹备婚礼就是了。”孙袭香点点头。
谨兰院是风月场所,是楚君唯来的最勤的地方。老鸨和姑娘们卖力地招呼着客人,灯红酒绿,颓糜难堪。
“哟,这不是刘管家嘛!带着下人来我们谨兰院干什么呢?”老鸨大概能猜到一点,刘默来应该是找楚君唯的。楚君唯一走,她就少了个赚钱的主,放着这么好的富家少爷,她可不干。
“我们是来这找我们家少爷的。”刘默笑着回答她,这老鸨还想装傻么,其实早就猜到了吧?
“哦!楚少爷在忙正事儿呢!不方便见你们,等他事情办完了,我去告诉他刘管家来找过他催他回去呢!你看好不?”老鸨推脱,刘默又怎会不知道楚君唯在干什么,十有八九是和那个苏婉婉在调情。罢了,谨兰院这种风花雪月之地,不是他们适合来的地方,还是等稍后老鸨告知楚君唯吧。
“好吧,你记得告诉我们家少爷,说老爷找他回去有要事相商,我们就先走了,别忘了说。”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