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小韩无言以对。
“行了,你们都回去各自工作吧,千万记住,不要再出任何差错了,否则我也没办法替你们解决。”杨三金郑重地说。
“是,少夫人。”其他人一律按照杨三金的话全部都回去了,只有小韩一人还站在原地不肯动。
“小韩,你怎么不回去?”淑怡问。
“小人做错了事,甘愿受罚,请少夫人责罚。”小韩弯着腰极为愧疚地说,他现在是连头也不敢抬了,因为他没脸见她。
“你真的这么想我罚你吗?”杨三金只问这么一句话。
“是。请少夫人不用顾及小人。”小韩依旧坚持自己的意愿说。
杨三金被他的坚持弄得没办法,稍作思考后,她说:“那就罚你这个月的工钱少领五十钱吧!”工人的工钱一般都是每个月一两,然后是多劳多得,现下小韩被扣除了月银五十钱,那么他这个月最多只能得到八十钱了。说来也多亏了他平日里没少做事,这才还有八十钱可领,不然就连五十钱都不知还有没有了。
“是,小人明白了。谢少夫人。”小韩弯了弯腰诚恳地说。
“好了,你下去工作吧!”杨三金挥了挥手,让小韩下去了。
“少夫人,那现在这匹绸缎怎么办?难道要这么放着不管了?一匹绸缎好贵的。”淑怡皱紧了眉头说。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下午我们便去找那送货的一方谈谈,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他也就别还想在这临城能好好的混下去了。”杨三金眼睛里隐约有火焰在跳动。
“少夫人,老奴已经把这些项目都核对好了。”刘管家满头大汗的捧着账簿走了进来。
“刘管家,先坐下吧。淑怡,给刘管家去倒杯水来。”杨三金立马又笑着说,完全不见刚才的严肃。
“谢少夫人。”刘管家听杨三金的话先将核对好的账簿递给杨三金,然后坐在席下一一通报着:“这个月铺子总共支出了两千四百七十两银子,收入了三千六百两。出去支出的银两数,铺子共赚取了一千一百三十两。”
杨三金一边听刘管家通报账目,一边用手翻看着,检查有没有什么算错或漏算的地方。在确定了没有什么差错后,她将账簿放在手边,笑着对刘管家说:“不错,刘管家,你的账算的很准确没有一丝差错,只待在府里当管家和处理一些进出货物的事实在是埋没了你的能力啊!不如你就来铺子里当账房,帮我核对每个月的账簿好了。你意下如何?”杨三金这是摆明了想要和楚老爷抢人的吗?
“不了,老奴在楚家当管家当了几十年了,也习惯了管理府里的事,在这账房里待着,恐怕老奴会受不了的,还请少夫人另谋高人吧!”刘管家歉意地说。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我不强求。”杨三金略有遗憾地说。
“那,现下这账也核对完了,铺子也有少夫人在打点,老奴这便回府照看府里去了。”刘管家起身请辞道。
“嗯,好好照看府里,再替我和公公婆婆说一声,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了,铺子里还有事要去处理,让他们不用等我,自己先吃,晚饭前我一定会回去的。”杨三金点点头说。
“是,老奴记住了,一定会将少夫人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老爷夫人的。老奴这就回去了。”刘管家向她弯腰行了一礼说。然后转身离去。
“咦?刘管家怎么走了?这茶还没喝呢!”这时淑怡才端着泡好茶的茶杯走了过来,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解地问。
杨三金端起自己的茶杯,放到唇边抿了抿,而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下午,信丰绸缎庄。
“请问赵老板在吗?”杨三金走到柜台前淡淡地问。
只见正在柜台上拿着算盘算账的人抬起头,打量了她们一番后,缓缓开口说:“我就是赵老板,你们有什么事吗?”态度虽然还好,但总觉得这老板不太好相处,恐怕今日绸缎的事没有那么好解决啊。
“我们是天德绸缎铺的人,想找你谈一下今天刚送去的绸缎的问题。”杨三金温和地说。
“天德绸缎铺?听说天德绸缎铺的楚家前段日子新娶进门一个媳妇儿,将楚家的绸缎铺打理的很好,想必就是您了吧。”赵老板回想了一下后,看着杨三金笑着说。
“哪里的话。我确实是楚家新进门的媳妇儿,但将铺子打点的很好这事儿,赵老板还是切莫信吧!”杨三金谦虚地回赵老板,“今日我前来只为与赵老板讨论讨论新货物的事,不知赵老板可有时间?”她问。
“既然楚少夫人都亲自来找我了,我又怎能没有时间呢!我们就到后院去谈吧!请。”赵老板从柜台里走出来笑着说。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