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边,杨三金笑着接过由赵老板亲自端过来的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看着赵老板坐下后,她面带微笑地开口:“赵老板既然我来了,那么我也就不跟您打哑谜了,淑怡,把那匹绸缎拿给赵老板瞧瞧。”
“是,少夫人。”淑怡听话的将从进门就一直捧在手上的绸缎放到赵老板面前的桌上,“赵老板,请看看吧!”言语之中似有不屑之意。杨三金瞟了她一眼,要她注意点。淑怡立马低下头不敢看她了。
“赵老板,您可有发现这绸缎上的问题所在?”杨三金继续笑着说。
“哦?这绸缎有问题?我怎么没发现?”赵老板也笑着说,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怪。
“那不如就让我来找给您看看?”虽然赵老板笑的很诡异,但可不要小瞧了杨三金,她可是从十岁就开始管理自己家里的酒楼与铺子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这一个小小的、自以为很厉害的赵老板,她还没放在眼里。
杨三金很快在被赵老板翻的凌乱的绸缎上找到了那块颜色不对的地方。
“赵老板,您瞧着,您可得给我一个说法啊!”杨三金笑着说。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绸缎什么时候染上这些颜色了?”赵老板惊讶一声,旋即有问杨三金,“不知少夫人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块污染的?”
“赵老板,您这话意思莫不是说这是我们自己染上去,然后故意栽赃陷害您的?”淑怡本就看这赵老板不顺眼,这不,又刚好撞上了枪口,一下子就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淑怡,不得无礼!”杨三金警告她道。“对不起赵老板,淑怡这丫头平日放纵惯了,说话没个遮拦,还望赵老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杨三金又转头对脸色有些生气的赵老板说。
“算了,一个小丫头的胡闹之举罢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赵老板整了整脸色道。
“那就多谢赵老板了。”杨三金又笑着说,笑,简直就是她应对一切事情的法宝了。
“至于这匹绸缎,少夫人请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待我查明了,再来与少夫人说。您看如何?”赵老板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说。
“也好希望赵老板不要让我等太久啊,毕竟我们两家合作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是吧!”她依旧端坐如女王般气质说。
“是是是,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说完便匆匆朝前厅赶去了。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赵老板便回来了。“实在是非常抱歉。我刚才询问了那些工人,他们说可能是搬货的时候蹭到了那里所以就被染上别的颜色。楚少夫人,实在是非常抱歉,我愿意无条件帮您再换匹同样的绸缎,同时再送您一匹作为补偿和道歉,您看,这样处理还行吗?”赵老板一回来便笑得殷勤道。
“既然事情查清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赵老板就帮我把这匹绸缎换了吧,至于补偿,看在您与楚家多年合作的交情上,就算了。”杨三金充分发挥自己的漂亮大度说。
“好好好,谢少夫人不追究,以后我必定让工人们都好好注意些,不让此类事情再发生的。”赵老板说。然后派人换了一匹新的同款式的绸缎给杨三金,这件事便这么顺利的处理了。
回府的路上,杨三金再次坐在了轿子里,不过这次她让淑怡重新把轿子整理了一遍,至少不会再让人有睡觉的冲动了。
“淑怡,你今天可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杨三金淡淡地说。
“淑怡知道自己错了,请少夫人责罚。”淑怡在轿外低着头说。
“责罚不急,先说说你错在哪了?”杨三金说。其实她并没有要责罚淑怡的意思,她只要淑怡能明白自己错在哪就够了,但若是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恐怕她就真要责罚她了。
“是,淑怡不该多嘴,还在赵老板面前那样说他。”淑怡继续低着头怯懦地说。
“嗯,既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当初又何必呢?要知道当时要是赵老板心情不好,大发脾气,我们两家这多年来的生意也就就此告终了。淑怡,我希望你能明白,凡经商的人做事必要顾全大局,一切以信誉为最重要,其次是利益。当然这些都是要光明正大的获得,万不可以‘恶小而为之’。你可记住了?”杨三金平静地嘱咐着淑怡。
“是,淑怡记住了,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淑怡点点头道。
“那好,我们便赶快回府吧,要在吃晚饭前回府。”杨三金这时才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