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然而婚后第二天我就被外公叫回大蜀堂,在众股东议论纷纷中外公宣布了一个重要决定:从现在开始,我有权利和蒋涟漪、蒋风玉公开争夺大蜀堂继承人!
我见有两个我不认识的股东直接拍桌子走人,我跑上去劝外公,外公回瞪我:“你懂什么?不想气我就别说话!”
外公从刘叔手里接过一大沓子设计稿对我说:“这些都是你设计的!”
“是,外公!”
“老爷子,我看完了晓婷的服装设计稿,新颖大胆!”在整个大蜀堂敢来去自如,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者只有一位——蜀绣大师龚麒麟!
他摸着下巴打量我,“老爷子,是根好苗子!”
“晓婷,外公眼不瞎,大蜀堂要再不出个像样点的蜀绣继承人,我们就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那不是有蒋涟漪她们吗?”我侥幸的问。
龚大师拍着我的肩膀道:“蒋依依的绣法不错,不过这丫头心术不正,设计也不行。蒋涟漪从没认真领悟过蜀绣的精髓。至于蒋风玉,彻头彻尾的败家子,大蜀堂还指望他?我看了你新一期的设计稿,你将破洞牛仔和蜀绣结合,这符合当下年轻一代对潮流和稀奇事物的新鲜感,虽然技法欠缺,但我做你的导师,几年后应该没问题!”
“龚大师,您没跟我开玩笑吧?”我屏住呼吸,好奇的问。
“哈哈哈……小姑娘,我人就站在你面前,你觉得呢?”
之后外公和龚大师去的书房谈事。
傍晚时分,楚韶天打电话过来问我周五有没有时间,说是有重要的聚会要我陪他一起参加,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早知会被他算计,那就该在合约上多加一条不陪应酬。
周五一大早,我就被他秘书强行拖到了军区秘密基地,因为我根本不记得去时的路,下车后我看到了一排自认为是模拟的导弹,怎想到秘书来了句:“哎~我这辈子或许就只有这么一次的福气,能够看见真的导弹了!”
“舒秘书,你别吓我啊,这些是真的?”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一不是党员,二不是军人,沾亲带故也就是个上校夫人,哪有如此殊荣来转悠c市军事基地。
“报告上校夫人,这些是真的!”舒秘书的声音坚定有力,好像如果我不相信他的话就触犯了法律一样。
……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舒秘书的身后,在这种庄严肃穆,容不得半点含糊的地方,我唯一的靠山竟然不是楚韶天,而是这位秘书——手里的通行证。
层层关卡必须有它,而且每走一道门他们还要对我进行“人肉”搜查,间谍、特务形象立马从我的脑海里跑出来,倒也新鲜刺激。
“报告上校,夫人带到!”舒秘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辛苦了!”
“哎哎哎,你有话好好说啊,拉拉扯扯的干嘛?”楚韶天是一个行动先于语言的人,他永远不会告诉你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奇葩事。
“闭嘴,这里是军事基地,是良民的话就别反抗!”
楚韶天居然把我丢在了一群“霸王花”中间,她们对我相当的热情,还向我爆料楚韶天在训练时的各种囧事,我一一记下。
正当我得意之际,一双大手直接摸住我的腰,重重地捏了一下。“这味道,果然很软!”
“你…楚韶天,我真想让你的那些下属们看看你到底有多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我就这么眼睁睁的让他吃了豆腐。
“鬼话!我们是夫妻,摸你怎么了!小婷子,一个男人如果愿意去摸一个女人,那就证明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有吸引力,可不要向军区里的那些霸王花男人看了连食欲都没了!”
“去你的大道理,老娘才不愿意被你……”
又来这一招。
我能明显感到这一次他吻我时的激烈,连咬带啃的,还说我属狗,他就是一条种狗!
等我们两个脸都胀红了,呼吸困难时,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拖着我的后脑勺,“新婚之夜给错过了,我总得给你点补偿是不?今天这里有一场军事演习,你就看看,回去以后也别说什么!”
“那你刚刚不好好说!”
“我好好说,你好好听了吗?以后别老跟我唱反调行不行?”
“是你……别别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
楚韶天的手不安分的在我腰上摩擦,我不能让他得寸进尺,就尝试着用一种妩媚的口气求他。
“这就对了!”
我不服气的回他:“就你阴险!”
“走吧,先去换军服,你这身行头要去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