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韶天,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我捶打他的胸膛。拼命嘶吼道。
他像一个石头人一样。对我的暴力相向、唾口大骂无动于衷。而且。连回去的方向也不一样,天色已晚,我心慌起来。
只见他一副吃定我的嘴脸。“你还是省点力气想想该怎么向我认错吧!”
清冷的灯光下映衬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这个男人永远是那么自傲自大。
认错?
20秒。我努力收索过往犯错条律。可无论我找到的那一条好像都有一个前提:他欺骗我!所以,我究竟犯了什么罪?
然后。门关上了。
楚韶天没开灯,但走廊上柔弱的灯光零星地照着屋里所有的物品。包括那张大的不像话的床!
“你要干嘛,你先放开我!”
我挣扎得更厉害,咬他的手,可他依旧没松开。
“楚上校,请你自重!”
我真的被他弄疼了。他像随手丢一件物品似的摔我在大床上,来势汹汹地欺压而来。我的意识混沌。是不是每个男人都爱用这一招征服女人?
“自重?”楚韶天嘴角浮现一抹轻蔑的笑,“我走了这么久就没想过我?还是说有别的男人代替我满足你?”
“我呸!不是每个人都像某些人一样。除了用强的,还会用计谋。”
窗外的点点暖光刚好打在楚韶天的脸上。他本就深邃的眸子在灯光下散发出点点光亮,犹如一颗陨落的繁星正努力寻找降落的位置。他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威胁说:“长本事了。知道大家叫我豹子吧,我从来没在你身上发过力。今天就让你尝尝这鲜美的滋味!”
不,不能让他羞辱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放弃挣扎,快速动脑,想出能够让楚韶天不发疯的计谋,他见惯了我的许多面,根本不在乎我黄河似的咆哮,也不会介意我的九阴白骨爪。我必须牺牲点什么以明哲保身,于是我开始装无辜。
“楚上校,我们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别动粗!”
说完好想给自己大耳光子,我tmd真的在认怂!
可是,也只有这一招管用。
他慢慢退去盛气逼人的火焰说:“那你躲我干嘛?”
“您可是军功一大框的楚上校,谁见了不敬而远之啊,我……”
楚韶天的食指突然挨到我的嘴唇上,强烈的暧昧温度霎时电过全身,我和他滴酒未沾,却像早已喝的迷迷糊糊、似醉非醉的模样,胸口起伏不定的心跳,宣泄着我们的情感,他身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回来了。”
我大火。
靠!你回来跟老娘没有有半毛钱关系!
“今天不逼你,不过你必须睡在这里,陪我!”他低下头,侧脸埋在我右耳旁,用比深夜电台主持人还要温柔的语调低语。
“什么?我还要回大蜀堂拿合同。”
我做出反抗,他是在软禁我,除了是个战功赫赫的大英雄,我眼中的楚韶天怎么跟痞流氓没什么差别呢?
他的眼里立即闪现某种光亮,这种光亮太过明显。过去我没拥有某些东西或者职权的时候,我完全没体会到过。后来,当我学会穿露腰长裙,画着精致浓艳的粉妆,可以一边喝着香槟一边和围着我的各路男人款款而谈时,我在夜承和其他男人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火花,我不再是那个普通平凡的邻家女孩,而成了可以用某种人性弱点去打开这些男人正拼命压抑着的情感水闸。
我懂分寸,男人不一定。
“你果真变了,成了个挖人心的小妖精!”
楚韶天还坐在我身上,手却松开了,他的脸颊微微发烫,应该是不好意思了?
的确,他该为自己的行为领受相应的罪罚。
在可以逃脱的关键时刻我退缩了,楚韶天因为骗我受到了该有的惩罚,那么我呢?我能心安理得的从这桩罪孽深重的案件中洗白吗?
肯定不能!
“那也好过变成祸害人间的妖孽!怎么着,你想变成法海收了我不成?”
“如果这是你的真心话!”
我和楚韶天的隔光对视,痛苦是相对的,我和他的那些口舌之争只有他在才派得上用场,而一旦双方都选择停战和解,意味着事要翻篇了。由此看出他的心比天地澄明,他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自愿加入他的队伍,我不愿屈服,所以将计就计地“捆绑”着我们的过去,只有我和他才感受得到的味道。
“现在市面上最贵的是哪种金,我就崇尚说哪种金的真话!”
呵呵呵……
半真半假,谁又分得比概率公式还清?
夜深人静,大院里的阿姨把洗漱用品全部配好送过来。楚韶天在进浴室前问我有没有去过离开的公寓,我很坚决地回答没有(事实如此),他“哦”了一声一头栽进浴室,我听到响声。
他居然把门反锁了!
头顶上空盘旋着五条黑线,正演奏着不和谐曲,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