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里,有两件事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第一件事是侮辱我的爸爸,我会像疯狗一样的咬ta。另一件事就是侮辱我在乎的人(同样包括我爸爸)。我会手刃ta。
而现在趾高气扬地出现在大蜀堂家庭会议上的蒋依依正一遍又一遍的控诉着我的爸爸——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新官上任三把火。蒋依依的第一把火烧在我的血液上。我怎能不还击?身在局中的我,愤恨地泼她一脸纯净水(老实说我真想自己泼的是洗脚水),大姨和蒋莲依脸色当场红转白。不顾形象地开骂。
爸爸至始至终都没反驳,沉默是他唯一可以为自己保留那完全不起眼的男人尊严的方式。我忍无可忍。张开已长出的锋利獠牙,誓要揭开人那张人皮面具下虚荣地面孔说:“既然大家对我的爸爸有成见。那么听好了:我蒋晓婷以及我的爸爸从此和大蜀堂再无……”
“等等,年轻人就是性子急!”外公狠剁拐杖。扫视了坐在会议桌上等着看大蜀堂第一丑闻的其他成员,转过头对蒋依依说:“依依,古人有句话叫做:人之初,性本善。大蜀堂没亏待过你,今天你反倒扇了我一巴掌。我还没有老到是非不分,如果你想用股东的身份压制我这个长辈。还太嫩了点!”
外公用力拍桌,我们瞬间惊醒。尤其是大姨和蒋涟漪,我见她们俩瞪大眼睛。摸着心脏的样子,我看着着实觉得好笑。
“外公,对大蜀堂我没什么要求。这事儿您自个儿拿主意,不过我的爸爸可不该再呆在大蜀堂受各位的窝囊气。爸爸。跟您的女儿走吧,我现在就去给您买豪宅!”
我微笑着搀扶爸爸走出会议室,欺负我蒋晓婷的下场就是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过上令人羡慕不已的巅峰生活。
外加带官职的那个谁——楚韶天。
“喂喂喂,你走偏了。”
“滚,你来这干什么?看我笑话?”
我不耐烦地奚落他。
“报昨天搭车之恩,我来当司机!”
“这怎么行,你今天不工作吗?我们家小婷子就这点不懂事,别太惯着她!”
爸爸也不知怎么地,从他克制地欣喜眼神中我明白他是真喜欢楚韶天这一类的孩子,就和每个小女孩都希望自己的爸爸是超人一样。
“所以,小婿才来讨好岳父大人,就不知您老领不领这份情!”
“当然领!当然领!”
爸爸边说着边恭恭敬敬地、自觉地坐上后座,刻意给我腾地儿。
我哀怨地上车,这样也好,他继续纠缠着,我不搭理,
傍晚,我家的门铃跟轰炸机似的不间断的响着。
安豆豆又来打探情况了。
“青天白日的睡大觉?你不怕老板炒你鱿鱼啊!”
我瞥她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何指教!”
安豆豆见我不乐意,瘪瘪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半个小时后,我气得头疼欲裂、痛心疾首,坐在沙发上吐血,我开始相信一句话:永远不要低估女性的教化作用。安豆豆像炮弹机般的鸟嘴,从我这里得到通行许可证后,大到我家的装修风格、庭院布置,小到冰箱食物、一根头发丝儿,甚至我这个人都被她数落了一番。总结起来就是我不是女人,我们不在同一个阵营,不过最后她又补了一句(大概是看着她踩的地方是我的地盘的份上):但请放心,你不在我的死亡名单里!
我闭眼祈祷,谁能帮我把这个不会说话的女人扔到河里喂鱼?安豆豆凝视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美甲,正打算调教我时楚韶天和爸爸提菜而归。
“你…”谈不上吃惊,安豆豆如面粉娃娃的妆容让她的生气看起来和冷静没什么两样,她又回了一句:“动作挺快的,怎么着,小美人原谅你了!”
我:不可能!
楚韶天:当然!
爸爸拍拍我的手臂,一面说我不懂事,待客不周;一面笑意颇浓地向安豆豆解释我俩的情况,我懒得动脑筋解释。感情的事,越解释越乱,最后得罪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要求你给说法的捣乱者,我混江湖多年,贱招拆招。
趁爸爸和楚韶天在厨房忙活的空余时间,我终于有机会进入安豆豆的终极警戒区,我变着花样地询问她到我家的目的。要知道安豆豆绝不是在工作时间私会友人的职业者,相反,她的职业道德早已抵达她身体的核心地区,除非魂归西天,否则一辈子都难逃此劫。
果然,在我渴求的眼神,安豆豆气焰低了一半,她告诉我陈哥来c市,带着一个和我职业相关的综艺节目,她不能透漏太多,让我先考虑考虑要不要去。
“你想拉她下水是不是?”
灭顶之灾开始,楚韶天端着血腥的鱼水奔过来。
安豆豆抬起头颅,趾高气扬的说:“不是每个进娱乐圈的人都像谁谁谁一样遭潜,也不是每个想长久保持地位的女星会和我一样拿话题炒作。双重人生标准又如何?楚韶天我就算再庸俗也比你这种看不起别人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