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老人走上来,递给了他一柄小琴。
看上去比小提琴还小,形状像个葫芦,做工十分精致。
“谢谢你把消息带过来。”
“这是吉他?”季乐扬起眉毛。
“不,吉他是六根弦,它只有四根弦,你可以叫它四弦琴,或者尤克里里。”老人道。“这柄琴是朝颜的,我也用不上了,既然朝颜能让你送信,那你就是她的朋友,这柄琴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留着吧,找时间我可以教你弹。”旁边,朝颜看着尤克里里,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季乐离开了。
老人看向了柜台上的信,打开信件后,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然后他用打火机将信点燃。
街道上,季乐走马观花式的在街道上走着。
“你的事都完成了?”季乐问。“你老师和协会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送那样一封信?”
“我老师是个普通人,他一辈子都坚持传统音乐,经营着那家乐器店,目前几乎所有有名的演奏者的琴都是从他那买的。”朝颜回答。“他的资质早就被协会盯上了,协会很早就想拉他加入,但他年纪大了,我也不想让他冒着风险。音乐的理想,协会的理想由我来完成就好。”
“所以你到最后也要劝退他?”季乐回忆起信件的内容。
信上写的是:“不要因为我的死,加入协会。”
“是的,我了解协会那些人的做法,我死了,他们一定会借此劝说我老师加入。”朝颜回答。“老师必须安度他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