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计策!柳岩堂,这事儿就全权交给你了。你可给我办漂亮了!”玉辞心拍案而起,喜上眉梢。
柳岩堂嘴角含笑。站起身。对着玉辞心作揖:“微臣领命。”
周吴交接处。吴国
军帐内。
“朕就说郑树这个王八羔子怎么可能跑来帮朕的忙,看看,这王八羔子已经跟大周联系上了。这是弄死朕啊!老陈。点兵,这就随朕杀过去。朕要灭了郑树这王八羔子!”吴国国君吴军现在正手持大周的招降书跳着脚的大骂。
“陛下。依微臣看这郑树虽说是个小人,但也不排除大周在离间咱们的可能性。不如陛下先派人去请郑树来咱们军帐内相聚,看他敢不敢来。他若是真心跟咱们合作自然敢来。若是不敢来那他的居心就不好说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站起身说道。
这位老人正是吴国的三朝元老,张赟。张赟是吴军爷爷当年打天下时招揽的谋士,才智非凡,一直极受吴军爷爷的器重。吴军爷爷临终时将张赟列为了托孤重臣。吴军父亲临终时又将张赟列为托孤重臣,张赟此人年长。又是托孤重臣,三朝元老。他说的话在吴国的分量仅次于吴国国君。
吴军现在虽然处于暴怒阶段。但是张赟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张赟道:“张阁老。这郑树跟咱们吴国打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那是从朕爷爷那一辈起就有仇的。朕看这小子这次多半是跟咱耍阴的,这试探他们若是被他们看出了端倪,岂不是错过了打他们的最佳机会?”
张赟皱了皱眉。说:“老夫跟他们也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就算咱们现在打过去也不过是让他们多损失一点兵力罢了。伤不了他们的根本。没有多大意义。不如试探一下,这也好确定这招降书的内容到底是真是假,免的到时候中了大周的离间计,落人笑话。”
吴军干笑了两声,虽说他内心有点不以为然,他觉得这次的事儿就是郑树这王八羔子在阴他们,但是张阁老的面子他是一定要给的。再说了,他爹和他爷爷死的时候都说过,这张阁老才智出众,听张阁老的没错。
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吩咐下去:“老陈,那就按照张阁老说的办吧。”
张赟见到吴军脸上的神情也明白吴军心中所想,心中不由叹气,这吴军实在是个草包,没有一点脑子,不过幸亏还知道好歹,肯听自己的话。这样也算是不错了,至少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失误。
吴军这边派人去试探郑国的同时,郑树的军帐内也收到了大周的招降书。
郑树看着桌上的招降书,微蹙着眉头,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着:“林军师,您看这招降书内写的内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吴军果然跟大周结盟,想灭掉我们?”
林茂同样拧着眉,开口说:“回陛下的话,微臣不好下论断。按理来说,吴军此人是个草包,并且跟咱们郑国有世仇,对咱们恨的咬牙切齿。跟咱们结盟本身就已经很难得了。所以他出卖咱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但是,微臣觉得大周在使用离间计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郑树的眉头拧的更紧了:“那么,林军师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茂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陛下不如先试探一下吴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和我们合作。”
郑树刚想开口问怎么试探,外面的军士就喊着有急事觐见。
郑树心中一紧,挥了挥手,说:“进来吧。”
没一会儿,大帐的门帘就掀了起来,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灰布长袍的文士,文士脸上满是谄媚:“在下吴国季子问参加郑国国君。”
郑树与林茂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郑树和吴军有本质上的不同,吴军是个草包,郑树虽说才智不高,却是个有脑子的,多少有几分算计。此时见吴国突然派遣使者前来,心中非常疑惑。
郑树跟吴军打了多年的交道,对吴军这个人太了解了。就算当初说结盟还是自己派人去的,又是送礼言和,又是溜须拍马,费了不少劲,才和吴军结了盟,结盟之后也是自己主动去找吴军,吴军根本不爱搭理自己。
这时候吴军主动派使者来找自己,这不正常啊!
郑树按下心中的疑惑,微笑道:“不知使者前来有何贵干?”
季子问满脸堆欢的道:“大喜啊,陛下!我国国君说大周一直不敢出兵,多半是怕了我们的联盟,我们离胜利不远了。我国国君特在帐内备了些薄酒宴请陛下和陛下帐内重臣,还望陛下随在下一同前往,赴我国国君的庆功宴。”
郑树身子一震,心中暗骂,这草包吴军果然有问题。他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朕不知道?好好的请朕吃什么酒赴什么宴,多半是鸿门宴,没安好心,想要朕的命,当真是傻子吗?他伸手往胸口上一按:“啊!”随即向着林茂使了个眼色。
林茂立马会意,两步跨到郑树座位边上扶着郑树道:“季先生有所不知,我家陛下今日里胸口一直不舒服,这样的情况时有发作。实在不宜远行。不如我主在我们军帐内设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