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赟准备再组织士兵上去砍黄竹的时候那边有传令兵冲了过来:“张阁老,陛下让我来传令,敌人袭营。我军快挡不住了!”
“什么?”张赟大惊。他出来的时候带了三万士兵。准备先抓了周国皇帝皇后。再出兵把他们一锅端。所以将领也基本上都带出来了。现在自家营帐里只有一些低级别的将领和士兵,以及他们的草包皇帝。
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偷袭,又没有可以指挥作战的将领。那他们大营里的士兵就是死路一条啊!
张赟咬牙看了那边的黄竹和正在逃亡的宇文渊、玉辞心一眼,不甘心的下令道:“回营!营救大营!”
张赟这边刚走了一半就见到吴军带着几万士兵仓皇的狂奔过来。一见到张赟立马哭道:“阁老。周国偷袭营寨,杀了我们好几万士兵。朕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张赟见到吴军的样子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好几下,心中怒骂吴军是个废物。他周国一共才两万士兵。你大营里五万士兵,就算是偷袭,你赢不了,也不至于损失几万士兵啊!你跑什么,跟他们打啊。等待我们回去救援,这时候正好前后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你居然把营寨拱手相让。这叫什么事儿。
吴军见张赟气的脸色发青,也怒道:“这帮兔崽子。说好了和谈,居然偷袭咱们,太不是玩意儿了!”
张赟听了这话气的白了吴军一眼。这偷袭别人的计策不是咱先用的吗?兵不厌诈,不说你自己没用。却怨别人偷袭你?
这边张赟还没缓过劲来,西边突然窜起一股黑烟,张赟脸色大变:“是粮仓!我们的粮草被烧了!”
“啊!”吴军大叫,就要向着粮仓奔去。
张赟手快,一把拉住吴军:“陛下,现在去救粮仓也来不及了,那里必有埋伏,我们去了就是送死啊!”
吴军咬牙道:“那怎么办?如今咱们大营被占了,粮草又被烧了,就算是退兵也没法退啊。没有粮草,咱们现在的几万士兵会活活饿死在回去的路上。”
张赟闭着眼,痛苦的沉思了良久,开口道:“投降,现在只能投降了。向周国称臣,否则陛下只怕无法活着回去了。”
“你说什么?”吴军若不是骑在马上,估计就直接跳起来了。他好歹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向对方称臣呢?那不是从皇帝变成诸侯了?把祖宗的基业拱手送人?
张赟痛苦的道:“没有办法了。对方肯定还有后手,只怕咱们没法活着回去了。”
吴军怒道:“张赟!朕敬你是三朝元老,又是父皇和爷爷定下的托孤重臣,对你一直言听计从,可你现在居然要朕把爷爷打下的基业拱手送人,到底是何居心?”
张赟满面是泪,沉痛的道:“老夫技不如人,对不起先皇,对不起老皇爷。老夫死不足惜,但老皇爷识臣与微寒之时,对臣有知遇之恩,老臣不忍看老皇爷绝后啊!”
吴军指着张赟恨恨的道:“朕手下现在残兵也有五万,就算没有粮草了,但现在还能打,朕现在就冲过去和他们拼了。朕就不信五万兵打不过他们两万!”
张赟急道:“陛下不可啊!对方有才智高绝之人坐镇,如今定然已经设计陷阱等着我们入局,若是现在打过去只怕有死无生啊!”
吴军挥手对着张赟道:“你不必劝了,朕就算是死也不会把祖宗的基业拱手送人。朕这就打到他们大营去,跟他们拼了!”
说罢调转马头,带着士兵朝着周国大营的方向杀了过去。张赟在后面流泪叹气,无奈的跟了上去。
再说另一边,玉辞心带着宇文渊从大帐内逃出去后惊讶的发现黄竹那边没有跟过来一个追兵。她一边跑一边琢磨,之前她明明看到黄竹喝的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帮助自己和宇文渊挡住追兵呢?
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刚才她匆匆一瞥,见黄竹身上穿的似乎不是普通的盔甲,有点像以前在部队里见过的藤甲,这种藤甲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少数民族发明的。可以刀砍不断,箭射不入,黄竹既然穿着这样的衣服,那么就是说,他在事前就有所准备了。
黄竹从一开始就知道吴国要反?那么事前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要知道,刚才若是自己见机慢一点,身手差一点,早就被抓了。更有甚至,有可能被砍死了。毕竟黄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会武功,把两个不会武功的皇帝皇后放在要造反的敌营里,那不是让自己两人去死吗。
难道,黄竹是要借刀杀人?还是说,黄竹身后有别人指使他?也说不通啊。黄竹若是真要借刀杀人,刚才他不出现在帐外,自己二人说不定就跑不了了。
玉辞心想不通的事情宇文渊也同样想不通,现在宇文渊的心中更是不解。在自己的意识里,这黄竹应该是难得的忠臣,从前又是玉震庭的老部下,再怎么也不可能害死自己和玉震庭的女儿。
而且他和玉辞心分析的一样,刚才黄竹若是没有及时的出现在大帐外,自己和玉辞心说不定已经被抓或者被杀了。也就是说黄竹是真心要保护自己二人的,那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