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辞心轻笑着说:“怎么样?柳侯爷,有信心完成这民族大融合的任务吗?”
柳岩堂无可奈何的白了玉辞心一眼。这丫头就知道压榨自己,这次出来文武将官带了那么多。也不见她使唤别人。虽说那些人也确实没什么能力吧。但也不能逮住拐子猛踹吧。就可着使唤自己一个。
不过柳岩堂和宇文渊都从玉辞心今天的话里听出了玉辞心想出的这些东西都是别人教给她的,并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这让柳岩堂和宇文渊相信了不少,也踏实了不少。
毕竟这些想法太不可思议了。若说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想出来的,他们更愿意相信这个少女是个妖孽。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少女是个天才。
现在玉辞心说她学的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世外高人教给她的。而且那个世外高人的家乡很发达,她提出的这些政策都是那个国家经历过的东西。这些倒是让宇文渊和柳岩堂更信服一点。
但是。是否真的有这样一个国家让他们两个人持保留态度,这样的一个国家实在是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可以让五十六个民族大融合。相处的像一家人一样。国家的君主以老百姓为重,老百姓家家户户都能吃上肉。
这根本不可能好不好?这地方是人意向出来的吧?
但是若说玉辞心说的是假的,那她嘴里说的那个教她这些东西的师父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却没有人知道吗?
他们二人的师父是世外高人,所以他们是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世外高人的,但他们却有些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样一个国家。
柳岩堂心中多多少少轻松了一些。玉辞心懂得别人不懂的一些东西,是有世外高人教的。不是自己想出来的,那么她是妖孽的可能性就小了一些。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更多的可能她只是一个聪明早慧,有一个了不起师父的普通少女罢了。
柳岩堂扫了宇文渊一眼。如果真的是那样,宇文渊就多了一个不杀她的理由了吧。
玉辞心见柳岩堂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不满道:“喂喂。不过是让你去谈一下议和的事儿,不用这么懒吧。”
柳岩堂无奈的一笑:“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皇后娘娘的吩咐,微臣怎么敢不去。”
玉辞心得意的一笑,说:“咱们一起去,你先谈判,最后本宫站出来压阵。你唱白脸,我唱黑脸,装天真善良的懵懂少女,让他们的心在跌到谷底之后再拉他们一把,那时候再提什么要求就好说多了。”
柳岩堂调侃道:“你倒是对谈判挺有经验啊。”
玉辞心得意道:“那是,我以前心理学和辩论的成绩可是最好的。”
柳岩堂眉头一皱:“心理学?成绩?”
玉辞心讪讪的道:“啊,我是说那时候师父教过我心理学和辩论,就是研究别人的心理。我师父喜欢让我考试,那时候我考的很不错。”
柳岩堂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柳岩堂总觉得玉辞心的生长环境和他们不同。很多时候,柳岩堂都听不懂玉辞心说的一些话,一些词语。现在他越来越相信自己师父说的话了,这玉辞心可能真的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她说的师父,说的那个国家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地方。
连自己都开始相信师父的话,都觉得玉辞心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宇文渊就更这么觉得了吧。那么,宇文渊是不是会杀掉玉辞心呢?柳岩堂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件事,静观其变吧。
当宇文渊、玉辞心和柳岩堂三人进入临时大帐的时候文武将官和使者张赟已经都到了。张赟静静的站在大帐中央,五六十岁的年纪却站的挺直,身上似乎有着独特的傲骨,即使是败军之将,也不容别人看轻他。
玉辞心和柳岩堂看着这样的张赟都暗暗的点了点头,不错,这老头很有风骨。
玉辞心一进了大帐就开始装小白花,一脸天真的对着宇文渊道:“陛下,那位老者是什么人,那么大年纪了,怎么没人辞坐呢?”
柳岩堂很配合的沉下脸,躬身道:“启禀陛下,娘娘,这老者乃是敌军谋臣,在庆功宴上谋害陛下和娘娘的主谋就是此人。娘娘切不可轻饶了他。”
玉辞心一脸惊讶的道:“啊!不可能吧!这位老者看起来很慈祥呢,不像坏人。”
玉辞心说话柔柔的,装作圣母白莲花的样子,本身又长的极美,故意带出几分弱不禁风的样子把大帐里的众臣一个个看的瞠目结舌。这还是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一脸冷厉的皇后娘娘吗?这是别人假扮的吧?
还有这柳岩堂,平日里一个酒鬼浪子样,能偷懒就偷懒,今天怎么站在那儿开始装忠臣了?这货也是被人掉包了吧?
他们是不是没睡醒啊?还在做梦吧?
张赟并不知道平日里这两人的样子,但是他听说过皇后草包的名头。想着上面这个长的倾国倾城却没什么脑子的女人倒是跟传闻里的样子很相像,于是躬身道:“老夫只是吴国国君派来的使臣,并不是这位大人说的谋害陛下和娘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