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赟走了以后柳岩堂笑嘻嘻的对着玉辞心说:“娘娘这是起了爱才之心啊,看来这老头是没机会再给他主公效力了啊。”
玉辞心一扫刚才的天真怯懦,神色无奈的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瞒得过柳侯爷的眼睛吗?”
柳岩堂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怪我咯的表情。看的玉辞心直直翻了个白眼。
柳岩堂想了想。道:“据我所知。这张赟与吴国的老国君相识的时候十分贫寒,老国君对他有知遇之恩,又在吴国受三代国君礼遇。对吴国那绝对是忠心耿耿。咱们软禁了吴国国君,还让张赟为咱们所用。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啊。”
玉辞心笑了笑。说:“柳侯爷离间计使得那么出神入化,怎么现在倒不知道怎么用了?我看那吴国的国君纯粹是个草包。这次回去听了张赟的话。来向我们投降。但是心中必定也万分不甘心。到时候我们再故意找个机会把张赟和我们秘密合作,设计让吴国投降的事情说给吴国国君听。他必然怀疑这张赟的忠诚,不再用张赟其人。到时候对张赟定然会寒心,想归隐山林之类的。那时候咱们再想办法让他出仕就是了。”
柳岩堂看着玉辞心,摇了摇头:“娘娘虽然是女子,但是实在聪慧过人。学习能力太强了。我不过使了一次离间计,娘娘就学了去。举一反三,实在是让人惊叹。”
玉辞心呸了一声:“你这酒鬼。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上杆子的拍马屁。”
柳岩堂笑笑。说:“娘娘既然说我是酒鬼,自然知道我是无酒不欢,如今是想喝酒了。”
玉辞心拉着脸。说:“别的都可以商量,就这喝酒的事儿没的商量。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身体调理的好了一些,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
与此同时,远在封地的宇文睿也收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两万士兵没有任何损耗,就打跑了郑国的十万大军,俘虏了吴国的五万大军和吴国国君?”宇文睿直接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底下斥候躬身应是。
宇文睿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道:“这怎么可能?你把作战过程速速汇报一遍。”
斥候禀报结束后宇文睿的整个大帐中鸦雀无声,宇文睿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脸色发黑,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比宇文睿的好多少,都静静的一言不发。
是啊,想他们戎马一生,打仗能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打赢战争已是值得自傲了。可人家居然在对方兵力是自己十倍的情况下,打跑一个,活捉一个。这简直就是神迹有木有?而且人家还是生平第一次领兵,第一次上战场。
在人家这样的战绩之下,谁还有脸开口说话。
现在最后悔的要属宇文睿了,平白丢了两万的士兵。让宇文渊和玉辞心掌了兵权。让他们通过战争扩大了自己的势力,据说现在军中那两万士兵已经把柳岩堂和玉辞心当做了神一般的存在,除了柳岩堂和玉辞心根本不会服别人。
而且这个柳岩堂的才智简直可以说是神鬼莫测。这样的才智,又是宇文渊的伴读,想来当初帮着宇文渊争皇位的就是这个柳岩堂了,只是当时柳岩堂站在幕后,不愿意暴露自己罢了。真是想不到,这个柳岩堂藏的可够深的。
他当时就怀疑过宇文渊身后有高人出谋划策,否则怎么可能自己聚集了一帮子谋士成天的出谋划策,却每一次计谋都能被宇文渊轻描淡写的化解呢?当时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他的皇兄真的智谋高到了这种程度?可平时怎么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虽然他十分怀疑,但是查了很久却始终查不出皇兄身边有什么高人出没。而这个伴读柳岩堂打小就体弱多病,平时又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年纪又小,根本看不出来又那样神鬼莫测的才智。
若是早知道他有这样的才智,在皇兄被毒成傻子的第一时间,他恐怕也会丢了性命,那些忌讳他的人焉能让他活到现在。
可惜了,错过了那么好的一个杀他的机会。如今,他手上有了兵权,本身又是才智过人,身边还有玉辞心那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女人,想再杀他们可就难上加难了。
就算自己起倾国之兵去打他们,现在自己也没有把握了。
开玩笑,郑国和吴国联手起了二十万大军去打他们那两万新兵蛋子,都落了那么一个下场。自己出手就算比那两个家伙强一点,也不见得就能落到什么好处,柳岩堂的才智实在太可怕了。
至少曾经的自己就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争皇位那会儿自己的智囊团队齐心协力见天的给宇文渊找麻烦,都被柳岩堂在无形中轻描淡写的化解,若是真打起仗来,自己就能比柳岩堂强了?柳岩堂耍阴谋诡计可是一绝啊!只怕自己还没用兵呢,就被对方玩死了。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做大他也做不到,他明白,当年自己和皇兄争皇位失败,皇兄觉得父皇母后对他太过偏心,心存内疚,所以才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
可如今皇兄已经是一个傻子,真正掌权的是那个深不可测的玉辞心和柳岩堂,这两个人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八岁,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