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秦书言能明显的感觉的出凌寒对玉辞心的另眼相待,还说什么上天让她来到这里。还有什么多为百姓做点事。这是一个对普通人说的话吗?怎么感觉像是对一个君主说的话啊?难道说这玉辞心是真龙天子?以后会造反?
想到这里。秦书言的目光阴寒了不少。他对睿王爷可以忠心耿耿。在他眼里,这天下永远都是宇文家的,若是有人想造宇文家的反。那他秦书言就是拼了性命也绝对不会让这个人得逞。若这玉无邪真的有当天子的想法和气运,那他就得考虑是不是要除掉这个玉无邪了。若是因为自己一时不慎救了玉无邪。而导致将来他害了睿王爷。谋朝篡位,那自己可就万死莫辞了。
可是若真让自己下手除了玉无邪他还真有点下不去手。这玉无邪现在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自己和睿王爷的事,最多也只能算个有犯罪意向。自己就这么下手杀了他不符合自己的性格。自己一向是比较心善的。这也是一直以来,睿王爷为什么没让自己掌控军队的原因,所谓慈不掌兵,自己多少还是有点妇人之仁了。
其实,自己一直以来都觉得玉无邪是那种搞科研的人才。若不是今天凌寒的话让自己起了一些疑心,自己怎么都不可能把玉无邪和谋朝篡位这种词联系在一起。
“老先生懂看相?”玉辞心一脸茫然的看着凌寒。
凌寒笑了笑。说:“是,我们墨家曾经是鬼谷一脉。自然是懂相术的。”
玉辞心脸上显出了哀戚的神色:“不知道老先生可否帮助我回家?”
凌寒含笑摇了摇头:“万事皆有缘法,你既然来了这里这就是你的命数。回不去了。”
玉辞心眼眶微红。低着头也不说话。秦书言看着这样的玉辞心心中松了口气,至少目前看玉辞心丝毫没有要谋朝篡位的想法。
凌寒又把目光落到了秦书言身上:“这位小公子少年时微寒,但前途不可限量。将来必定出将入相啊。”
秦书言先是一愣,但是有了玉辞心的例子。秦书言知道这老者并不是什么骗子,想必是有真本事的。于是喜道:“晚辈曾得睿王爷一饭之恩,将来只求可以回报王爷的恩德,出将入相什么的,能有最好,没有也不在乎。”
凌寒脸上带出几分欣赏,淡淡道:“公子不骄不躁,视富贵如浮云,又重情重义,好性子。”
秦书言躬身道:“老先生过奖了。”说罢顿了顿,又说:“不知刚才老先生说的让无邪兄弟多为百姓做事是什么意思?”
凌寒看了秦书言一眼,显然是看出了秦书言的用意,含笑淡淡道:“这位无邪公子胸中有大丘壑,凭着他胸中所学,可以辅佐一个国家在世界上走向巅峰。也可以让整个国家的百姓过上富足的日子。而这位公子是心怀百姓之人,只要他解开自己的心结,必能为国家做一番事业。”
秦书言思考了一阵凌寒的话,抬头再次问道:“这么说,我这无邪兄弟乃是王佐之才?”
凌寒笑道:“不错,他只有王佐之才。”
秦书言知道凌寒听出了自己的话中之意,用了只有王佐之才这样的词。可见玉无邪只是辅佐之才,绝对不会谋朝篡位,这样自己就放心了。随即心中又高兴起来,有了玉无邪,王爷的大事不愁不成了。
秦书言自个儿在心里乐了一会儿,才又对着老人开口:“晚辈和无邪兄弟都想为百姓做一番事业,所以想请老先生出山,帮助一二,不知老先生是否愿意。”
凌寒含笑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有生之年我都不打算再出世了,但是你们救了我这唯一的女儿,看在若寒的份上,我就出山帮你们一把吧,权当还你们对女儿的救命之恩了。”
秦书言听了此话大喜,忙对着凌寒施礼:“王爷能得老先生相助,实不亚于高祖得子房之助啊!”
凌寒只是笑而不语,眼中慈爱的望着凌若寒。凌寒早年学艺有成的时候师父就曾经说过,自己活着的这几十年里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乱世降临,所以并不符合墨家出山的标准,他的才学只能默默无闻的传给下一代墨家传人。
但是自己的性格实在是孤傲,总觉得自己一肚子经天纬地的才学去给那些有钱人做匠人太过屈才,所以找了个小竹林隐居起来避世了。可惜自己的夫人却不理解自己的做法,在她看来,在小竹林里避世,连个人也见不到,每天吃穿都跟野人一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即使出去给有钱人家做个匠人,凭着他精湛的手艺也是能赚到不少银子的。到时候他们一家人也能吃好穿好,说不定还能给她的娘家贴补一些银子。毕竟那些有钱人来请他做一下精细活儿的时候给的银子并不少。
可是自己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自己去做一个低贱的匠人。他想利用自己经天纬地的才学去辅佐一个明主,流传千古。可正如师父所说,现在的这个年代,他没有这个机会了。而墨家传人里,也有很多代传人是这么默默无闻的隐藏着自己的学问过完一生的,自己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
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凌寒十分开心,他能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