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留下的一瓶几年前的毒药残渣,其原因估计很多人都想不到,就是为了以后能够有卫疆成的把柄。那样的话。他便可以逃过一劫了。
然而。沈飞却是赌对了,还真的让他在几年后就遇到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帮助他恢复记忆的人。甚至可以说是跟他是同一样爱好的人。
宇文渊一直都在听着玉辞心说的每一句话,要是有了疑惑的话。那么他便会直接的问出来。而不会等到明天,或者以后再去问。毕竟现在也就是关键点了,所以还是很有必要一次性弄清楚的。
“这几天已经在观察跟卫疆成一起的官员了。只要露出一点马脚,那么便可以乘胜追击,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够一直那么的顺利下去。”
宇文渊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是胸有成竹的。似乎是这件事情已经就快要解决了的那种高兴的意味,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贪官很多。要想一个一个根除,那是没有用的。只有让幕后人倒了之后,那么一切就都有转机了。所以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玉辞心听后,只是叹了一口气,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是用着很冷静的语气说的。仿佛一切都是在她的计算之中,而且她似乎也是能够先分析一下目前的局面的。
微微凝眉。神色都带着一点严肃,不知道该怎么实行接下来的计划,但是却又觉得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想你一直那么累!”宇文渊将玉辞心耳边的头发轻轻的拂在了而后,带着一点宠溺的味道看着玉辞心说道。
这样的一个动作,让玉辞心觉得脸都有些红了,没办法,谁让一个冰山竟然变成了一个暖男似的,而且动作还是那么的温柔,一时之间玉辞心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啊!
要是在之前的话,估计也是不会这样觉得,但是慢慢的却发现有很多事情都是有可能出现的,虽然已经接触过很多次了,但是她却还是会因为宇文渊那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而觉得心里暖暖的。
“其他的事情我暂时不想去想,至于你说的我会考虑的,要是我觉得太无聊的话,那么我就不一定会听你的话了啊!”
玉辞心回过神来之后,撇撇嘴,看着宇文渊的眼里都带着一点的小不满的,她刚才只是因为宇文渊的一个动作愣了一下而已,现在要说的才是正事。
坚定中带着一点叛逆,但是却又又有一点小任性,也不会去管宇文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宇文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玉辞心,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随后便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玉辞心,“你喜欢就好!”
事到如今,他也不准备去约束玉辞心什么了,要是管的太多,估计玉辞心还会因为受不了而离开,倒不如就按照她的意思那样去做,至少她还不会离他太远。
“太好了!”玉辞心笑着点了点头,她其实还是很开心的。
第二天。
候府。
调查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在沧州附近找到了卫疆成的证据,还是一个平时被他差点害死的人,有了证人之后,那么到时候便可以回宫了。
只要在早朝的时候,拿出证据,那么便可以将卫疆成绳之以法了。
此刻玉辞心和宇文渊是在柳岩堂的府中的,在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便是一起商量事情。
“报,有人求见,他是来见皇上您的。”
突然来了一个人报告,就是宇文渊的人,在宫外安排的也是恰到好处。
“让他进来吧!”宇文渊轻轻的挥了一下手,语气淡淡的。
来的人是简天,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看起来都像是特别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却又因为有些害怕,而不敢轻易的说话。
“皇上,这个人就是左丞相身边的人,我见他鬼鬼祟祟的,所以便把他给抓起来了。”
简天看着宇文渊便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卑不亢的,毕竟现在是在宫外,所以在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太多的繁文缛节的。
说话自然也是要简短一点的说会比较好。
宇文渊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却是散发着一种难以莫测的冷意,问道:“左丞相身边的人?他做了什么事情?”
简天闻言,便是没有直接回答宇文渊的话,而是看向刚刚被他抓来的认人,冷冷的说道:“你是要自己说,还是到时候用刑才会说啊!”
这不是威胁,却在男人听来,这就是一种威胁,甚至还是那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要是不说的话,下一秒估计就是人头落地了。
男人吓得都跪了下来,然后便是边磕头边说着,“我说我说,我只是听大人的命令而已,绝对不是我自愿的啊!”
恐慌在他的心中,此刻什么都不想要去想,只是知道,只要说了的话,那么就有可能会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那么他又为什么要隐瞒下去呢?
加上这本来也就不是他的本意,而且到时候只要他不说出去,那么又有谁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