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用红纸和青纸快速的剪了几个纸人,而后用白纸和黄纸剪成了一串幡子夹在一截毛竹上面。
五方土被放进了那一碗清水之中。灯被关掉,清油灯点燃,忽然之间整个屋子里似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去取那丫头几根发丝!”老徐面容严肃的道。
风扬赶忙拿着剪刀剪了几根妍儿的头发,念娇一直坐在窗前陪着妍儿,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风扬和老徐的神情,她也猜出了个大概。
“拿一把最锋利的菜刀,最好是沾过人血的!”老徐伸手拿过一张黄纸在清油灯上点燃,而后扔进了那碗清水之中,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
那张黄纸在碗上空悬而不落,一直等到烧成了灰烬才缓缓飘落在了水面上。
刀等利器,一经开锋便自然而然的带着杀气,沾过人血之后更是有着一种煞气。
老徐将刀放在了桌子最前面,刀刃朝外。而后将纸幡和纸人夹在毛竹上,就那么往水中一立。
说来也奇怪,那竹枝就稳稳的立在了水中央。
剪了一截红线,老徐让风扬拿好一截毛竹,老徐扯着红线顺着竹子轻轻一勒,竹子立马破裂成了三片竹签。
将竹签一端削尖,另一端拴上了红线和妍儿的发丝。
老徐想了想,“有没有木桩?”
风扬又找来了一个大木桩,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东西又什么用。
只见老徐将三根竹签上都拴好红线和发丝之后狠狠的向门外一掷,那三根竹签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没入了夜空之中。
看着竹签消失,老徐急忙将那截大木桩立在了自己的面前,将自己死死的挡在了木桩之后。
风扬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皱,他有些看不明白,可是却也不好问。
不一会儿之后,碗中立着的纸幡无风而动,像是被风猛烈的吹着一般。
与此同时桌子上那盏清油灯的火焰也看是猛烈的摇晃,像是随时能熄灭!
风扬连忙用手护了一下油灯,可是却发现无论怎么护着,那油灯的火焰还是在摇晃不定。
“不好!躲开!”老徐大吼了一声。
风扬急忙后退。
就在风扬退开的一瞬间,那纸幡倒了!而那盏油灯猛然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黑暗之中,风扬听见桌子上的菜刀发出几声刺耳的咔擦之声,同时有东西钉入木桩的声音。
啪!
听到不对劲,念娇跑了出来,打开了灯。
风扬这才发现,老徐面色苍白的可怕,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已被冷汗湿透,一头的汗水就像是刚淋过雨一般。
桌子前面的那把菜刀原本锋利的刃口已经满是缺口,风扬可是清楚的,那把菜刀的质量怎么样,那把刀可是能当斧子用的!可是此刻却成了这样!
而老徐前面的那截木桩上齐齐的钉着老徐先前掷出的那三根竹签,一尺来长的竹签几乎全部没入了木桩之中!
“老徐,没事吧?”风扬和念娇连忙将老徐扶了起来。
老徐大口的喝了满满一杯茶水之后才心有余悸的走了过去摸了摸木桩上插着的那三根竹签。
“对方太强了!如果不是我事先已经料到自己斗不过对方摆了这个木桩的话,这三根竹签恐怕就扎在我眉心了!”
这种斗法本来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稍有不慎斗法两方必死一方!
风扬眉头拧在了一起,连老徐都没有办法吗?
“你先放心吧,对方没有动手的话对那丫头不会有任何伤害的!”老徐无力的道。
风扬想了想,“老徐,你能不能……像封我身上的诅咒一样,给她身上下个封禁,这样我放心一点?”
老徐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摇了摇头。
“谭伟!他妈的畜生!”风扬忍不住骂道。
“你感觉是谭伟下的道?”老徐问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为了逼我去找左狱!”风扬恨声道。
“谭伟恐怕还没有这个能力,可是那个谭敬国我不清楚,谭敬国肯定有过奇遇!可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你去找左狱呢?你除了拖后腿好像没什么用吧?”老徐有些奇怪的道。
对于鬼怪道法之类的东西,风扬完全就是白纸一张,风扬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老是抓着他不放。
“我再去找找这孙子!”风扬拿过一件外套,摸了摸腰间的冰凉的匕首。
“我和你去吧!不然你找不到地方。”老徐洗了洗满脸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