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不应该在公司上班吗?旁边的女人,好像在哪见过?
季美玲?!
霎那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急促,仿佛心跳都停了!
小樱觉得奇怪,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喂!欢好,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感觉到胸口一阵绞痛,有气无力的说。
“小樱,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小樱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昏。”我调整好情绪,愧疚的对小樱说:“对不起,小樱,我没办法陪你了。”
“没事,欢好,你不舒服先回去,”说完,小樱陪我来到地下车库。
我上车后,按下启动按钮,“小樱,对不起,我得先走了。”
“都说了没事啦!”小樱拍拍我的肩,“回去吧!”
和小樱告别后,我开车来到燕郊一片废弃的工厂,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给张嫂打去了电话,告诉她我要很晚才能回家,让她早点哄希希睡觉。
因为,此时此刻的我需要空间独处,那个家,我已经不想再回去了。
我点了一只烟,自从怀孕那天起,我就没有再吸烟,喜剧性的是,我现在又怀孕了。
脑海里,是宫询和季美玲一起走下电梯的画面,我的胃忍不住的翻滚,我咳嗽了两声,才忍住没让自己吐出来。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多年之前的一幅画面,我挽着宫询从家里出来的那顺,宫询的前妻就站在我们家门口,那样冷冷的看着我和宫询。
这是,报应吗?
一根烟尽了,我又点了一根。
女人在恋爱里的时候,都是头脑简单的生物,可是一旦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会变成福尔摩斯。
我想到第一天回公司上班,宫询问我的那个奇怪的问题。
然后又在宫询的车内,发现了一只其他女人的口红。
接着是同事们对季美玲的异常反应,再到今天看到他们成双入对。
一这系列的事件串在一起,我懂了,所有的疑问都找到了答案。
想到这,我竟然没有一丝的心痛,反而出奇的冷静。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太乱,我一定要保留最后的冷静。
我若无其事的回了家,上楼后,发现希希已经睡了。
我来到衣帽间,翻开自己所有的包,发现自己已经没钱了,宫询当初给的三百万,我给了郑浩,我自己的一百多万左右,也在婚后的琐碎买买买里,消耗殆尽,我才想起,我都不曾问宫询要过钱。
我又打开首饰盒,粗略的算了算,钻石,碧玺,黄金,还有数十只名贵手表,加上各式各样的手袋,市值应该在500万左右。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去浴室洗澡,像平常一样。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希希还没有醒,我和张嫂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我来到律师事务所,咨询了离婚专家,有关于夫妻双方离婚对孩子抚养权的判,决。
律师告诉我,两周岁以内的子女,法院一般判于母亲抚养,这主要考虑孩子尚处幼儿期,母亲更能给予孩子体贴的照顾。听完,我舒了一口气。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又赶去了医院。
我来到了一家离市区很远的国际私立医院,从几天前下午开始,我的小腹就开始一阵阵的刺痛,本来也没在意义的,可是在知道自己怀孕后,我感觉情况可能不太好。
简单的向医生说明身体情况,医生给我开了一张单子,让我先抽血,再去B超室拍片。
我在护士小姐的带领下,按部就班的抽血,拍片。
半个小时后。
“林小姐,您的检查报告单显示是宫外孕,需要立即住院,”医生皱着眉,抬头问我,“您的先生呢?”
“我.....”我被医生的话吓到了。
宫外孕?!
“我先生.....还在工作。”我吞吞吐吐的说,心里非常害怕。
“那你赶紧打电话通知家属,你的情况需要及时手术。“医生把化验单夹进病例里,递给我。
我接过病例,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大门的。
我在风口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宫询,告诉他我宫外孕的这事儿。
我给他打电话,可是他的电话却一直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