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宫询身旁的女人不正是季美玲吗?!
我去!我还在这边傻傻的担心着宫询的安危,没有想到宫询却和季美玲在一起!
宫询也愣了。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回来。并且还亲眼撞见了他和季美玲出双入对!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因为他坚决不同意离婚的言语还在耳边,这才过了多久啊?!
刚才压抑着的情绪忍不住要爆发,真的。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
我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示意张嫂把希希带去外面。
张嫂识趣地抱走希希,她跟着这个家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事实上。她也看的出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以及婆婆的恶意相加。
如今,小三都主动上门取代我的位置了,还怀了儿子,从她刚才给我开门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她心里像明镜一样,只是保持安静。不多嘴。
“宫询,今天你不是答应我陪希希上亲子课的吗?”我死死地盯住宫询的脸。努力使自己言语平静,事实上心都在颤抖。
“这个……”宫询略显尴尬。“我忘记了。”
“……”
我大概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担心他!
“欢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缠着宫询陪我去听理查德的音乐会的。”季美玲扮起了可怜状。开口之间就把责任揽了过去。
呵……
“姐姐?谁是你姐姐?!还理查德音乐会?真有兴致!”我发出两声冷笑,论不要脸除了季美玲也没有谁了。
“怎么了?!怎么了?!”婆婆叉起了腰。“现在都流行胎教,美玲肚子的孩子越来越来大,正是需要胎教的时候!这时候爸爸不陪着去谁陪着去?”
我吃惊的望向婆婆,这是什么烂理由?关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胎教了?她不是一向都很厌恶这些西洋的玩意吗?
我怀希希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上心过,当我提出送希希上早教课她也是极力反对,看来被季美玲洗,脑成功,这个女人真有两下子。
我静静地环顾四周,我才搬出去多久?
等等,这个女人怎么来了?重点是季美玲怎么到这个家来的?!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我狠狠地瞪着季美玲,想到半年前在宫询办公室的一幕,火焰噌噌的往上冒。
季美玲并不搭理我,反而用手拖着肚皮,好像在向我示威。
婆婆在旁边扶着她,和她穿同一条裤子,朝我吹胡子瞪眼。
“是我让她来的。”宫询低沉的说。
“什么?”我只觉得心口又是重重的被人一捶,痛的我忍不住笑了,“宫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搬走的原因?!”
我在想,他一次一次地刷新着我的底线,之前还拿婆婆年纪大需要人照顾当借口不随我们搬走!然后一面哄我一面哄季美玲那边,是真的把我当傻子么?
“欢好,这件事情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我和美玲之间是有协议的。”宫询蹙着眉,停顿了一下,“欢好,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个问题上大作文章。”
“我大作文章?宫询,你不要太自私!”
我攥紧拳头,感觉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手心,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我的婚姻为何会如此失败?我的男人为何要这般对我?
这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透顶的绝望。
呵……
呵呵呵!
我当初没坚持马上离婚,是为了不让婆婆和季美玲两人轻易的如愿以偿,我就想糟她们的心。
但是那也是建立在宫询不愿意跟我离婚的意愿,不让我多受委屈的态度之上的。
如果宫询的态度变了,那我哪里是在让婆婆和季美玲糟心,完全也是在让自己糟心啊!
这样的婚姻继续下去,我自己也会跟着痛苦受累的。
可是……
当我看向那站在一起的三人之时,我却觉得只要让这三人糟心,自己再糟心也好像是值得的。
我稳定住近乎崩溃的情绪,努力使得自己冷静下来,我试着捋捋脑袋里乱糟糟的思路。
我才搬出去不到一周,宫询就带着季美玲出门看什么音乐剧,而事实上他对钢琴并没有兴趣,恐怕他连理查德是谁都不知道,光凭季美玲的三言两语,宫询是不可能带她出门的。
再说,我前脚刚搬走,宫询后脚就和小三在公开场合露面,他是小心谨慎的人,奉信的人生信条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闹不起来他才耳根清净,所以,这并不符合宫询的处事方式。
那么今天这一出,婆婆应该起了很大的作用,她利用胎教来鼓动宫询,一定是她在宫询耳边煽风点火。从婆婆满脸得意的神情中,也能看出一二。自从上次被我撞破后,婆婆对季美玲的态度稍稍收敛了些,宫询应该是和她说了什么。我那时候心里就明白,婆婆之所以这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