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儿,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亚洲的女人就是这点好,娇娇软软的,玩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莫问邪狞的声音缓缓传来,凌宣艰难的睁开眼睛。
“我,我还活着么?”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在这样的几个小时的折磨下,她怎么还没死。
莫问轻笑,捏了捏凌宣的脸蛋。
“小丫头,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我对这个最拿手了,女人的极限是什么,究竟什么时候会到承受的极限,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你现在这样,也就是看着惨了一点,等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哦,对了,你还要感谢我呢。”
凌宣艰难的张了张嘴,胸膛那里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谢,谢你什么。”
“谢我让你丰胸了啊,都不用去花钱了。”
凌宣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可不是真的丰胸了,比原来打了足足有一倍。
这一次可是真正的波涛汹涌了。
“莫,莫先生,您,您还没玩够么?”
“当然没有,还不尽兴呢!”
说着,莫问又从箱子里拎出来一根和香蕉形状大小都差不多的东西,在凌宣的面前晃了晃。
“莫先生,我,我可以陪你的,让我伺候您好不好,您也玩了一晚上,很累了对不对,不如,我们明天再继续。”
凌宣感觉自己要死了,如果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她想着,莫问这样已经玩了一个晚上,他就没有需求么。只要他真的碰了自己,可能就不会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也说不定啊。
凌宣感觉自己的命咋这么苦啊,一个秦耀天就是老头子加变、态了。如今又多了一个莫问,还让不让人活下去了啊。
让凌宣做梦都想不到的是,她的这句话说完,莫问却勾唇轻笑起来。
“怎么,你那个哥哥没有告诉过你么?”
“什么?”凌宣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老哥这一次坑她坑的不浅。
莫问呵呵的轻笑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回答说:
“我这人,有个毛病,最喜欢玩女人。”
“记得哦,是玩女人,就是如你看到的这般玩。但是,我却从来不会碰女人。”
“纳尼!”凌宣傻眼了。
“不明白么?我会这样玩,是因为女人都很脏,很让我恶心,女人,也就只配让我这样玩而已。”说着,莫问手里的‘香蕉’朝着她那最不能描述的地方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你还装什么纯情,你不是被那个秦耀天玩得够够的了。”
“你们这些女人啊,就是爱慕虚荣,就是要钱,如果我是街边的乞丐,你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吧。”
莫问泄愤一般的说着,手里却不停的动作。各种花样翻新,偶尔还会在凌宣的身体里做个**度托马斯旋转什么的。
凌宣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五分钟后,惨叫声没有了,只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口申口今声。
而莫问脸上嘲讽的表情也更加浓烈起来,
“看吧,这就是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表达着再来的意思。虚伪,势力,让人恶心。”
狠狠咬牙切齿的数落着,而莫问的举止,和表情却依然优雅的很。
这一刻的凌宣还有些残存的清醒,她在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如此魔鬼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将暴虐演绎的如此优雅啊,就算是此刻犹如恶魔一般的场景,居然也一样优雅的好看,贵气十足。
凌宣啊凌宣,你的眼睛真是瞎的不能再瞎了。
此刻的天边已经一片漆黑了,这黎明之前的黑暗,是最最可怕,也是最最让人绝望的。
而今天的黎明来临之前,心情焦虑的人还不少,和凌宣这个盼望黎明到来的人不同,凌宣却是特别不希望看到黎明的。
医院的重症看护病房里。
次英姿走了,却特别留下了两个警察,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还有不少是次家培养出来的死忠。所以留下来照顾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
“天快亮了。”凌洛转头看了看窗外,声音嘶哑的说。
“洛洛姐,你说了一个晚上,喝点水吧。”
杉杉的眸子里闪过了心疼。
他是个孤儿,睁开眼睛就是在训练营里,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训练,实验,实验,训练,如此不停歇的反复着。
而真正有一个姐姐可以关怀自己,也就是此刻眼前的凌洛。
“不了,我没心情。”
凌洛声音艰涩的回答了一句,转头再次看向了江席城。
“席城,你看,天都快亮了,你怎么还是不醒过来,你不醒来,你要我怎么办。”
“你知道么,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以为不能容忍的东西,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