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那你开个价吧!”霍一伦扯了扯领带,居高临下地逼视我,“要多少钱,你跟我走?”
“钱?”
“你在夜场上班,不就是为了钱吗?”霍一伦勾唇,“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你要多少给多少,只要你答应跟我走。”
他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为了金钱不择手段,可以出卖一切?
“是,我是需要钱!我想赚钱,努力赚钱希望能救我的奶奶,我是为了钱出卖尊严,为了钱低声下气地伺候你们这些大爷,虽然我没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人生,可我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我不认为自己比任何人卑微,更不需要你的施舍!”我提高了声音,就像一只被人戳到了痛处的刺猬,把浑身的利刺都竖了起来。
“如果你来找我寻欢作乐,我会尽忠职守,把你伺候开心,但如果你是要带我走,请你以后不要再浪费时间和金钱了,本小姐卖艺不卖身!”我抬头对视着霍一伦,一口气吼道。
“救你的奶奶?”霍一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用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
感受到来自他指尖的温度,我的心颤了颤,我深呼吸了一口,“这和霍总你无关!”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才他那一句或许是无心的话让我反应这么过激,潜意识里我不想让他认为我是一个为了钱而自甘堕落的女人。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惹恼的霍一伦,他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往包厢大门口走去。
霍一伦就这样走了,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靠着墙壁,我无力地蹲下,眼前渐渐氤氲起一层薄雾,泪水无声地滑落,顺着我的唇角缓缓流入唇中,泛出丝丝苦涩。
霍一伦真的没有再过来找我。
甑子晗也没有再来骚扰我,或许是霍一伦的警告有了作用吧。
日子渐渐地有了平静的样子,那个尊贵冷峻、卓尔不凡的男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每次路过666号包厢的时候,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往里撇上一眼,心中暗暗期盼着可以再次见到他,可一次又一次,我失望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日子之所以能够平静地度过,完全是因为霍一伦的关系。
我想,霍一伦是彻底恼了我吧?
也是,像我这样身份低下的小姐,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就算卖身,那也是我最好的归宿。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又去666号房间服务过几次,那里的客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个个身份不凡,可没有一个是我心中想见的。
我依然每天看人脸色,如履薄冰地应付形形色色的客人,保持着自己的底线,也依然和姐妹们说说笑笑,大谈特谈她遇到的金主是如何的变、态,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个俊美无匹的男人就会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梦中,他眼底带着沉痛、目不转睛盯着我的样子,他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神情凝视我的样子,无一不牵动着我的心。
也不是没有想过,放下一切去他公司找他,告诉他,我愿意跟他走,可终究没有付诸行动。
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姐,跟他那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想比是多么地格格不入,我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样,永远都不可能相交。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人一旦有了心事,就会做什么事情都不上心。
就好比今天晚上,婉姐拉着我说了半天的话,我只知道麻木的点头应是,却没有留意她说了什么,导致自己做出了无比后悔的事情。
原来婉姐今天我要去接待一个曾经打算买我初、夜,但是因为我坚决不肯,后来大闹了一场的客人。
就好比今天晚上,婉姐拉着我说了半天的话,我只知道麻木的点头应是,却没有留意她说了什么,导致自己做出了无比后悔的事情。
原来婉姐今天我要去接待一个曾经打算买我初、夜,但是因为我坚决不肯,后来大闹了一场的客人。
后来我才知道,肖轶赫跟所有的客人说,我是霍一伦的女人,才导致了我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强迫。
肖轶赫是我们的领班,这半年来,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
可霍一伦并不是我万能的,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怕他。
我依稀记得大约是又过了半年的事情了。
貌似对方还是个港商,据说有钱有势,至于其他的不太清楚,毕竟我们不是查户口的,对于客户的信息不需了解太多。
“你怎么会答应妈咪去见他呢?”肖轶赫皱着眉头问我,他是知道我的过往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