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唐家兄弟跟我说的话,让我矛盾重重,我既兴奋又害怕。哥俩跟我说了很多。我只能勉强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不然又能怎么办?是个人都可以捏死我,我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他们才是下棋的人。
这个案子困扰了我很长时间,几乎改变了我的人生。
从夜明珠出来。我上了车。肖冰冰快要睡着了,她慵懒地靠着我。说:“东哥,怎么这么久。你们在说什么?”
我点了根烟,按下车窗,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食街夜景,我突然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肮脏和昏暗,表面上的灯红酒绿。表面上的歌舞升平,有谁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我不做声。肖冰冰也不说话,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我遇到难事了,她默默地陪我坐着。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抽的恶心了,慢慢的我想通了。
不管怎么样。唐家兄弟给了我一张免死金牌,我何不利用下。做我想做的事情,至于他们说的那个案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公安都干不成的事儿,我一个平头百姓就能帮他们办了?
再说,谁知道这哥俩跟我说的事情,有多少为公,多少为私?他们的后台也仅限于唐军现在是弑君的局长,而对手的后台要比他们强大得多!万一这个案子搞不好,他们也许没事,我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所以,我只能做我能做的,在我被他们整死之前,我自己强大起来,就这么干!
我发动了车子,肖冰冰乐了道:“你吓死我了,东哥,是不是问题解决了?”
“嗯,我要把江天练歌房再开起来,哈哈,现在我做老板。”我有些显摆道。
肖冰冰皱着眉头问:“那我们的公司怎么办?不开公司了?”
“开,隔壁就是我们公司,两家一起,白天开武馆,晚上开夜店,两不耽误,你这个财务总监,要把两边都给我管起来!”
“好呀,东哥,我们要庆祝下吧,我刚才都没吃好,我们去吃烤串吧!”肖冰冰开心地精神了起来。
第二天我和肖冰冰睡到中午才起来,作为床伴,冰冰真的很好,我俩很合拍,我想要的她都能给我,她想要的,我也能满足她,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娶她做老婆。
肖冰冰接了个电话,我正跟她做早操,我趴在她身上,她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接听了,没听两声,就一下子把我掀了下去,说:“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莫名其妙被丢在半山腰,我问:“怎么了?”
“我妈妈,护工来电话,说我妈妈病情恶化,要不行了,我得马上去医院。”
“好,我开车送你。”我也起来,迅速穿戴整齐,拉着有些惊慌失措的肖冰冰下楼。
外面在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我穿着皮夹克牛仔裤,一出来就被冷风打透了,肖冰冰穿的更少,我搂紧她,她还在瑟瑟发抖。
我开车很快到了市中心医院,肖冰冰的妈妈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我跟主治医师询问了病情,医生说要转院,怀疑是脑癌,最好去省城医大附院去手术治疗,或许还有救。
肖冰冰哭了,说:“那就送省城吧,我大舅在省城,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还好,肖冰冰的大舅答应帮忙,要肖冰冰马上送妈妈去省城。
医院安排了120急救车和主治医师随车护送,肖冰冰作为周阿姨唯一的亲属必须跟着去,肖冰冰对我说:“东哥,你帮我看家吧,我安顿好了就回来。”
我看着120打着蓝色的警示灯呼啸着开走,我有一种莫名的空荡荡的感觉。
这几天几乎都在跟肖冰冰做,我承认我有点上瘾了,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就是个生理正常需求旺盛的年轻大男孩,这个年龄段,正是每天都要做的阶段。
还好,我目前还不缺可以睡觉的女孩。
周一就要打比赛了,还有两天时间,正好肖冰冰走了,我不能再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尽管那个初级擂台对我来讲就是小儿科,但我还是要做好准备,避免阴沟翻船的可能性。
我给孙野娃打电话,开车把他接出来,我们去了市体育馆健身房,花钱包下了跆拳道的场地,跟孙野娃对练了两天,把身体状态和竞技状态提升到最佳。
周一上午,我接到分局刑队的通知,让去拉回扣押设备,我和孙野娃租了一辆卡车去了分局,把音响等设备拉回来,我又打电话把陈卫和豆角几个领班叫回来,让他们通知原来的服务生,愿意回来干的马上回来上班,先把场子的硬件都恢复了。
魏飞和于天也回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忙活了一天,我让陈卫负责,中午安排大家吃完饭,我回了江天小区准备拿点现金,可是打开门,我却看到门口居然有两双男人的皮鞋!
我靠,什么情况?我蹑手蹑脚进去,这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主卧室门虚掩着,从门缝看进去,两男的,一边一个,燕燕睡在当中,被子胡乱盖着,看得出来都光着身子。
马丹,燕燕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