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玉的反应异常的热烈,她就像一位久逢甘露的大漠旅者,紧紧地抓牢我。八爪鱼般地吸附在我的身上。不停地索取。翻滚,吸褁,身体柔软之极。我觉得我怀里跨下的女孩儿,就是一汪儿水儿。就是一块发好的精粉面团儿。
我们从洗手间到沙发上再到床上。不一样的体验,完全不一样。
江南的女孩儿的细致、精巧、干净和嗔嗲、娇吟、迎承。样样都让我蚀骨魂销,种种都让我流连忘返。
我终于倾囊而出。呼呼呼,这样的爆发,我还是第一次。
“东哥,你别动,好好歇着。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我的冰箱里有牛奶,韩小玉灵巧地跳下床。跑去厨房弄吃的。
折腾了大半夜,真的饿了。
半小时。韩小玉变戏法一样把我冰箱里面的火腿肠、鸡蛋、方便面一起煮了,还煮了一大罐牛奶。
我俩在一个大碗里吃着。彼此相视而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好像初食禁果的中学生。
久违了的感觉。我还能羞涩,真不容易。
“小玉。你真好,早知道,我就不会让你去卖茶叶。”我吸溜着面条说道。
韩小玉娇羞道:“那你让我干嘛?”
“给我做老婆,我把你藏在家里,怎么舍得你跑出去推销茶叶!”我刮着她的小鼻梁说道。
韩小玉突然就不乐了,她叹口气道:“都是因为卖茶叶,那些臭男人,恨不得把我和我妈吃了。”
韩小玉的妈妈,我想起来第一次在韩小玉家吃完饭,她妈妈的确是个美女,四十几岁,熟透的美女。
整个晚上我都抱着小玉滑不留手的身子不停地做,天快亮了,韩小玉的情绪越来越差。
我们是早上八点不到就赶去了医院,楚凤琴给我的卡里面打了十万块,我和韩小玉等到医院的收费窗口八点上班第一个交了费,二十万划给了医院。
上午九点,我们被允许进去看一眼韩小玉的父母,小玉一进去就哭了,我抱着她,隔着烧伤病人专用的隔离玻璃罩看着,两个人几乎都成了黑炭状,我不知道这样还真的能活下来。
就看了两分钟不到,我们被护士请了出来,我们去找主治大夫,大夫说:“现在还没有恢复意识,但是生命体征基本正常了,只是烧伤面积太大,今天开始局部手术治疗,这种手术要做好多,你们留下联系方式就可以回去了,这里是完全隔离区,你们在这里也没有用,有什么事情随时通知你们,或者你们每周的周末和周一过来一趟就可以。”
韩小玉哭着说:“我想在妈妈身边陪着。”医生摇头,我把韩小玉拉走了。
“好了,医生都说了,生命体征正常,那就是人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走吧,跟我去我公司。”我拉着满脸泪痕的韩小玉上了路虎车。
“我哪儿也不想去,你去公司吧,我不打扰你,我想自己在医院附近租个房子,我看到有那种家庭旅馆,我只要一个小房间,一张小床就好。”
我说:“不用,医院附近环境不好,我给你我在农垦大厦的房卡,我在那里有个常住房,你去吧,吃什么都用房卡刷,我中午过去,我现在先把你送去。”
“去农垦大厦,会不会遇到那个王经理?”韩小玉心有余悸。
我说:“不会的,就算遇到了也没事儿,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会再打你的注意了,好好休息下,我中午十二点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把韩小玉送到农垦大厦,我赶紧开车去了公司,楚凤琴给我发了个**,说有人来砸场子。
怎么回事,还有人砸场子?我开的是学校,又不是武馆,难道是五环的人来踢山门?
车子开进了沿江路,老远就看到公司附近好多人和车,我的车已经靠不上前儿了,只能停到差不多姚氏诊所的位置。
我一下车,就看到了姚瑶,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她,上次给魏飞处理伤口,她半夜起来,最后连钱都没要,我总觉得欠她的。
“姚瑶,你别往前去,我刚回来,还不知道咋回事儿。”我拉着姚瑶,让她原地站住,我自己分开围观的人挤进圈里。
果然是五环武馆的人,为首的正是武馆的师父胡炎,身边站着五六个身着武功服的汉子,我认出来一位是大师父张邦昌,还有一位是省拳击冠军吴明,他也混在五环武馆了?
孙野娃也是一身武功服,正在嚷嚷着什么,身后靠山屯的几位师兄弟都在,一个个也都是摩拳擦掌的。
我赶紧上前一抱拳道:“胡师父别来无恙!怎么都站在外面,这大冷天的,里面请!有话里面说!”
胡炎也冲我一抱拳道:“无恙!我就是来问问,你们开武术学校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在网上中伤我们五环武馆,说我们是一群乌合之众,说我们收徒弟骗钱,让武馆的徒弟都来你们武校习武,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武德了!老朽来讨个说法!”
我一听胡炎这话,头就大了,这段时间,武校挂牌开业后,我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