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现在视线内的一片城镇的房屋,我必须动手了,否则进了镇子就不好杀人了。
我向罗非的那边的窗外一指。用英语问道:“那是什么?”类似于这样简单的日常用语我已经可以说了。
罗非和前面的芭比娃娃女警都向那边看。我一个猛烈的肘击。击中罗非的后脑勺,罗非闷哼一声就歪向一旁。
我伸手就将罗非腰间的格洛克手枪抓在手里,顶在芭比娃娃女警的脑后。说:“向右拐,开进那片树林!”
芭比娃娃女警顿时花容失色。但是她看到我手里的手枪。还是乖乖地将车开下了公路,钻进了路旁的一大片密林。
林中的小路很快就到了尽头。我四下看,这里荒凉偏僻。而且从公路上看不到这里面,不远处的小镇也不见了,四下里都是高大的树木。
“停车,下车,别想反抗!”我喝道。
芭比娃娃女警把车停下。回头看着我,说:“别杀我。你走吧,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我挥动枪柄砸在女警的后脖颈上。芭比娃娃向前趴在方向盘上,昏死过去。
我下车。将后座的罗非和前面的女警都拖了下来,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翻出来,所有的身份证明、各种、现金、武器等等。都装进一个黑布袋子,然后将他俩在后车座上摆成做男女办事儿的姿势。
脱掉女警裤子的一瞬间。我还是邪恶了,但我忍住了,我不能留下我的任何痕迹。
我一个人从密林走出来,我身上的外套的是罗非的美军冬季野外作训服,只是没有任何军队标识罢了。
我怀里有两把手枪,腰间一把匕首,尽管我可以吹气杀敌,但是这样的绝技能不露就不露,不然很快就会有人知道,是我到了这里。
霍克镇不大,横竖两条街,当中一个十字广场。
镇子上白雪皑皑,没什么行人和车辆,我走到十字广场的街角一家酒馆,推门进去,我要吃点东西,还要找个交通工具。
酒馆里面热气腾腾的,几张桌子上是大盆装的炖肉,我要了一杯白兰地坐下,就看到一个中年沧桑的亚裔面孔。
我主动打招呼道:“嗨,大叔好,能听懂汉语吗?”
“你好,我是中国人,你也是,东北口音?”中年沧桑男过来坐在我的对面,酒馆里面还有几个北美壮汉型的男女,他们看了我们一眼,就各自继续喝酒了。
我微笑道:“是是,你好大叔!我敬你一杯。”我举起酒杯恭恭敬敬地跟沧桑男碰杯。
“干杯!”中年沧桑男跟我碰了杯子,一仰脖,喝了下去。
侍者过来,我跟他要了一大份炖肉和面包,我急需填饱肚子。
“我叫刘凯,这边的华人都叫我凯叔。”中年沧桑男自我介绍道。
我塞进嘴里一大块肉,说:“我是林卫东,叫我小林就行了,凯叔,我今天必须赶到开普帕里,您有办法吗?我应该怎么走?”
刘凯看着我,又喝了一口酒,说:“我有个雪地摩托,最快了,你要去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价钱得先说好,咱是老乡,给你个优惠价,一千美元,怎么样?”
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说:“那我们吃完就走,多久能到?”
“雪地摩托,很快,我知道一条近道,四五个小时就到,你多吃点,越往北走越是天寒地冻,正好我今儿没事儿,我在北边有个猎场,正好我也去打理下,昨天一天一夜的暴风雪,猎场不知道怎么样了。”刘凯摆摆手,放下酒杯,也大吃起来。
我把一盆肉都塞进了肚子,又喝了两瓶啤酒,抹抹嘴巴,掏出来两百美元把帐结了。
刘凯说:“你在门口等我,我去把雪地摩托开来,你就穿这个?野外会很冷!”
我将军衣的领子竖起来,墨绿色厚毛绒的帽子也戴上了,点了根烟,说:“我没事儿,你穿好就好!”
我是不怕冷的,我就算什么都不穿,也没事儿。
刘凯回来的时候,我根本认不出来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得实实的,雪地摩托不错,一看就是高档货,粗壮,结实,我坐上后座,刘凯递给我一副头盔,就说:“戴好,抓紧了,出发!”
一路的风驰电掣,只觉得风在耳边呼呼掠过,原野和大林莽都快速向后略去。
天气很好,刘凯驾驶着摩托没有走在路上,而是在林间穿行,也许这就是刘凯说的操近道吧。
一口气跑了两个多小时,刘凯在一处山梁下的一个小木屋前将摩托停下来,说:“休息下,半个小时后我们继续,不然摩托受不了,你还行吧,怕你冻坏了,活动下身体!”
我真的需要活动,我一点也不冷,但是坐了两个多小时雪地摩托,我也感觉浑身骨头像要散架了一样。
在路上我曾经想暗自运气,但是我突然发现,在颠簸中我无法集中精力,也就是说,我不能在运动中运气。
现在终于停下了,我长出一口气,做了几个伸展动作。
我看到刘凯打开了木头房子的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