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的呼吸被扼制住,四肢也动弹不得,她吓得赶紧收声。双眼狠狠地瞪着男人。似乎想用目光将对方千刀万剐。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她充满敌意的眼神。反而颇有耐性的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很快,林小雨感到胸前一阵清凉,她马上意识到,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此刻。深深的凄凉之意笼罩着她,林小雨死死咬住下嘴唇,瞪大的双眼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下一秒。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林小雨娇嫩的pi肤上,她觉得浑身像过了电流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温厚的大掌在她的全身游走,很快便将她的睡裤脱了下来。
随后,林小雨感到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闯入了它不该侵犯的领地。
她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像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大叫了一声,眼泪随之夺眶而出。
听到她的叫喊,男人再次捂住她的嘴。林小雨顿觉羞愤交加,扭动着身体全力抗争。
然而,她反抗的力度越大。男人的动作就越是猛烈,她就像被案板上的一块肉。正在随意任人宰割。
强烈的疼痛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林小雨感到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没过多长时间就晕了过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到林小雨白皙的小脸上。她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到床上只有她一人,睡衣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手脚上的绳子消失不见。
难道昨晚的一切只是个噩梦吗?可是她为什么感到全身像散架了一样?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自己仿佛被别人拆解开来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林小雨猛然想到一件事,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翻身下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雪白的床单。除了她睡觉压出的褶皱之外,床单上未留下任何痕迹,更没有证明她害怕见到的那抹红色。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小雨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她皱着眉头走出了卧室,琢磨着该如何调查一下这件事。
她不知不觉走到书房门口,透过半掩的房门看到费云南坐在轮椅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一本书上摩挲着。
林小雨轻轻拍了一下费云南的肩膀,他摘下戴在头上的耳机,将轮椅转过来面向她。
“你在做什么?”林小雨柔声问道。
“看书。”
费云南的嘴角染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使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多了几分儒雅的男性魅力。
林小雨怔愣片刻,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不过这种感觉稍纵即逝。
她瞟了一眼放在他腿上的盲文书,忽然意识到,住在这栋别墅里的男人只有又瘸又瞎的费云南。
而梦里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明明是个正常人,从他遒劲有力的双腿及露出肌肉线条的小臂来看,他应该有着健硕的体魄才对。
既然费云南不具备侵犯她的条件,那么昨晚的事件只有一个可能:这栋别墅里还住着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林小雨心头一紧,某个不好的想法即刻诞生:莫非费家把她当成满足某种变态爱好的工具?
她曾经听同事说过,豪门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她嫁给费云南的理由并非表现上那么简单?
如果真是这样,费云南肯定不会跟她出实情,为今之计,她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也不知道该不该问。”林小雨故作轻松地说道。
“小雨,不用这么见外,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费云南的语气淡淡的。
“我搬进来之前,这栋别墅里只有你和贺阿姨,郊区的人本来就比市区少,住在这里不会觉得太冷清吗?”
“怎么,你住得不习惯?”费云南不答反问。
“不不不,我很喜欢这里。”林小雨赶紧否认,她怕费云南发现一丝端倪,连忙解释说,“上大学时,老师曾经在课堂上讲过,人类属于群居动物,每个人都需要其他人的陪伴。可我看你如此离群索居,想知道你会不会感到寂寞。”
费云南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思索了几秒后答道:“我喜欢安静,不希望身边围着那么多人。除了贺阿姨之外,我的助理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不过丁顺毕竟是个男人,现在我们俩已经结婚,他继续住在别墅始终不太方便,所以我就让他搬出去了。”
“原来如此。”她敷衍的应道。
林小雨心生疑窦,若真像费云南所说,别墅里除了他俩只有贺阿姨,那昨晚出现的男人是鬼怪吗?可他身体带来的真实触感,足以证明他是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