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查之后,警察发现乔思语食用的汤有问题,从汤里检验出的砒霜剂量足以致命。
由此可以断定。将饭菜送来的人有重大作案嫌疑。警察随即将费云北列为首要嫌疑人。
三名警察驱车来到费家老宅。疾步走到费云北居住的卧室,为首的警察严肃地说:“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和乔思语的命案有关。请你和我们去一趟警察局。”
闻言,费云北觉得头上好像着了一个霹雳。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一时竟然忘了说话。
手铐带来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将费云北游离的神志拉了回来。他不解的问道:“乔思语死了?我刚才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死者中了剧毒,送到医院之后。因抢救无效身亡。”警察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斜睨了费云北一眼,冷冷地说,“毒药是在你送来的汤里发现的,因此你的嫌疑最大。费云北。请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她的死与我无关!”费云北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说话的速度随之加快。“乔思语让我给她送吃的,我就让佣人做了饭菜。然后直接带到了看守所,一路上我根本没动过那玩意儿。”
费云北感到十分困惑。他的确很希望乔思语能够消失,这样自己就不用娶她了。
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想过要付诸行动,杀人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他还没玩够呢,怎么会主动往火坑里跳?
这件事一定有人暗中捣鬼,但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
然而,无论他如何解释,警察都认为他是在狡辩,完全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费云北,有什么话在审问室里说吧,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
警察的耐心已被他耗尽,不由分说地为他戴上手铐,其中一名警察把他押到警车上,带他赶往警察局。
费家人听说费云北被警察带走,迅速从外面赶了回来,聚集到老宅的客厅里。
为首的警察命同事去把监控录像找来,他则开始挨个儿盘问费家的主人和佣人。
最先被盘问的便是给乔思语做汤的佣人,她知道这件事后吓得要死,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警察喊了她好几次,佣人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说:“警察同志,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过。”
“你别害怕,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警察的语调放软了一些,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你把做汤的经过说一下。”
佣人咽了咽口水,认真地说:“我就像往常一样,先把所有的食材准备好,然后一起放在汤锅里,再往锅里倒上水,盖紧盖子,打着火,之后开始熬汤。过了一会儿,等汤做好之后,就把它直接交给了三少爷。”
警察蹙着眉头想了想,紧声追问道:“你用的食材跟平时相比,有什么不同吗?比如,是否换了进货渠道?”
“没有!食材和平时用的没差别。”佣人回答得异常笃定。
警察并未从这个佣人身上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于是问了一下经常出入厨房的佣人,发现大家的证词基本一致,暂时看不出谁会在食材里下手。
紧接着,警察盘问起费家人,他们几乎都在为嫌疑人开脱,反复强调乔思语是费云北的未婚妻,他没有害死她的理由。
随后,警察带着疑问仔细地看了几遍监控录像,证明佣人确实没在汤里加其他特别的“料”,做汤的过程和所用的食材跟她描述的一致。
鉴证科的警察赶到费家老宅,把厨房里的食材验了一遍,也没发现食材中含有毒药的成分。
一番折腾之后,警察得出一个结论:毒药并非是在制作的过程中放进汤里的,那么,这桩命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费云北在运送饭菜的途中下了药。
当时,他一个人在车里,既有作案的时间,又有作案的条件。
至于乔思语是他未婚妻的事实,并不能说明他全无作案的动机,别说是杀害未婚妻,就算是杀死正牌妻子的命案也并不少见。
警察将调查结果告知费家人,在证据面前,费家人即使有质疑,却也是无可奈何。
警察离开之后,费老爷子面色阴沉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深邃的眉峰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蓝秋月为此伤心不已,声泪俱下地哭诉道:“爸,我了解自己的儿子,云北绝对不可能杀人!”
费老爷子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我也希望他不是凶手,但警察并不相信啊。唉,这可如何是好?”
蓝秋月听见这话,哭得更加厉害,以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费老爷子的五官依然紧绷着,接连叹了好几次气,眉间似乎烙上了解不开的忡忡忧心。
良久,接到消息的费云清和林小雨赶回费家老宅,径直走到费老爷子的房间去询问情况。
“爷爷,调查结果如何?”费云清急切地问道。
费老爷子拧眉摇摇头,郁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