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了,三楼是没有储物室的,肯定是你们看错了。”服务员不耐烦的说着,说完就离开了。
汪淼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颤抖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并不比汪淼好多少,什么都不管了,惊慌的拉着她冲回了房间。
给李文打了个电话,这次通了。
然而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同时响起了敲门声和电话声。
我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到了地上。一旁的汪淼更是惊叫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
就在我们两个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李文紧张的声音,问我们怎么了,与此同时敲门声变得更急促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赶巧。给李文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外面。
我连忙跟李文说没事,安慰汪淼说没事,然后起身去给李文开门。
李文进来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问刚刚怎么回事。
我苦笑一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李文。他一听我又没有听他的,气的不行,骂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他说我们又招惹到鬼魂了,一开始是鬼打墙,后面是鬼迷眼,又是难缠的事情。
“哎,我真感觉上辈子是欠你们两个的。”李文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有些悻悻的笑了笑,问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打他手机一开始还关机,我们有些担心。
说到这,李文的脸色一下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说幸好当时他把手机关了,要不然今晚可能就回不来了。
听了李文的话,我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会这样。
李文沉默了一下,这才将今天调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今天他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找过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保安已经死了。
保安叫闫金良,一直没有结婚。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老母亲。
听村名说,闫金良从外地打工回来,赚了点钱,准备跟村里的一个姑娘结婚。
按理说这应该是件喜庆的事情,但是没想到闫金良的老母亲却极力反对,不管怎么劝说都不管用。
但是闫金良已经三十几岁了,要是再不结婚,这辈子估计都要打光棍了。所以,他决定不听自己母亲的。
准备喜事的那段日子,闫金良的老母亲变得整天神神叨叨,一直都在说些不吉利的话。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所以闫金良在劝说没用之后也就放弃了。
然而,就在婚礼的第二天,村子里传开了闫金良的死讯,是在新婚之夜死亡的。
新娘说睡觉前的时候,闫金良还好好的,但是醒来之后却发现人已经死了,而且死状还极为的凄惨。
闫金良的表情极为的狰狞,双眼瞪得巨大,整个人绷的直直的。手指脚趾全部都弯曲着,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僵硬了,掰不直了。
更加让人惊恐的是,事后村民安置闫金良的尸体时,才发现他嘴里全是碎牙,好像是被他自己硬生生咬碎的。
我听得脸色已经惨白,这得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才会这幅惨样。
最可怜的还要属新娘了,新婚当天新郎就死了,刚做人妻就变寡妇。
农村人本来就有点迷信,她这种情况,村里很快就传开了她命里克夫的谣言。
新娘一时无法接受,竟然疯掉了。
至于闫金良的老母亲,村民们更是躲得她远远的。他们觉得闫金良的死,跟他母亲也有一定的关系。
就是因为他母亲整天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所以最后才出事的。
“你这说的也没有什么危险么?”我疑惑的看着李文。
李文听了,说关键就在闫金良的老母亲身上。今天去他们家调查的时候,他竟然发现闫金良的尸体出现在了他家。
“他不是被下葬了么?”我骇然的看着李文,心想着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李文很是凝重的摇了摇头,说他之所以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他把闫金良的坟墓给挖开来了,发现里面是一具空的棺材。
村民们是不可能是说谎的,那么多的人看着,当时肯定是下葬了。应该是事后有人又把他的尸体给挖出来了,李文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闫金良的老母亲。
李文想明白之后,又回到了闫金良家,顿时看到了让他背后发凉的一幕。
闫金良的房间里,多了另外一个人,是他那疯了的妻子,她跟闫金良的尸体一起躺在床上。
他们的手腕被开了个口子,叠放在一起,闫金良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