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赤果果的骚扰,上官天骄脸唰一下变得通红,面红耳赤地说:“谁跟你喝酒。小毛孩子。滚一边去!”
这小子还来劲了。举着酒瓶子坚持说:“别不好意思嘛,我知道你对我也感兴趣,喝了瓶酒。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上官天骄求助地望了王莉一眼,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很显然。上官天骄应付这种事缺乏经验,脸皮又薄。臊得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王莉拉着脸,横眉立目地训斥道:“别说我没警告过你。给我们死远一点,再不识趣小心我们阉了你。”
周晓雪瞥了一眼那个不知死活的唐门子弟,冷笑着说:“看来今晚你们麻烦了,惹上这几个小子,不打架都不行了。”
果然。那小子竟然死皮赖脸地坐到了上官天骄身边,嬉皮笑脸地说:“姑娘。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还害羞啊。来呗。喝一个。今晚这酒你不喝也得喝,不喝就是不给小爷面子。”
我有点火了。这几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得寸进尺,不想搭理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看样子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我走到那小子身边。一把揪住脖领子给他拎了起来,瞪着他的眼睛说:“小子。识相的离我们远点,要不然老子把你从这扔出去。”
张琎赶紧拉住我的胳膊,息事宁人地说:“唐局,你消消气,别跟几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这小子剧烈地挣扎了几下,十分嚣张地说:“孙子,给小爷放开!你妈的,我看你是不知道小爷是什么人,不想活了是吧。”
这时,那几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小子拎着啤酒瓶子都冲了过来,手指着我厉声说:“孙子,想打架是不是?算你运气好,哥几个正想找点乐子呢。”
我冷笑着说:“哟,都挺横的。就你们这几块料,不是吹牛逼,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你们是想单挑,还是一起上呢?”
张琎赶紧拦住那几个小子,脸上堆着笑,一个劲给他们赔不是。这时,慢摇吧的保安也聚拢过来,奋力把这几个拎着酒瓶子的家伙拦住,及时阻止了一场一触即发的混战。
这几个小子嘴里骂骂咧咧的,飞扬跋扈地用酒瓶子指着我,叫嚣着要给我开瓢。我觉得很无聊,原本只是想出来找点乐子,硬是被几个不知死活的半大小子给坏了兴致。按我以前的脾气,早上去乱拳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跑了,今天我一直硬压着火气,可我不去找麻烦,麻烦非要来找我,躲都躲不过去。
保安越劝,这几个小子越来劲,我有点不耐烦了,扭头向张琎使了个眼色。张琎明白我的意思,从桌子上抓了一个酒瓶子藏在了身后,随时准备应战了。
我正准备上去不管不顾先扁了这几个小子再说,刚才那名女歌手换了一身衣服,冷着脸走进了我们的卡座。女人冷冷地瞪了那几个小子一眼,不怒自威地问:“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又跑到我的场子里来撒野,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女人说完,目光冷冷地从我们身上划过,最后停留在我脸上。其实自从女人一走出来,这几个小子嚣张的气焰立即收敛了许多,互相对视几眼,没敢吭声。
调|戏上官的小子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蒋姐,我们没想闹|事,是他们不识抬举。”
女人不耐烦地说:“你给我闭嘴!滚!再惹事,别怪我不客气。”
女人说完看都不看那几个小子一眼,转过头冷冷地盯着我,说:“唐局长,你食言了。”
我愣怔地看着女人,脑子里闪过一道电光,我忽然吃惊地发现,这把银刀一般的女歌手竟然是唐果的母亲蒋雨姗。
那几个找事的小子本来准备灰溜溜地溜走,听到蒋雨姗居然认识我,停下脚步吃惊地望着我们。上官和王莉也显得很惊讶,一脸不明所以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蒋雨姗说我食言了,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三,本该是我陪唐果写作业复习功课的时间。第一天当家教便食言于人,让我很愧疚,也很尴尬,干咳了一声,十分内疚地说:“对不起啊蒋女士,我这两天遇到点麻烦,把给唐果当家教的事儿给忘记了。确实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
蒋雨姗说:“谁都可能临时有急事,可你至少应该打个电话说一声。”
我想我的脸都红了,尴尬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急忙解释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确实遇到点麻烦,希望你能理解。”
蒋雨姗冷笑了一声,轻蔑地说:“你今晚本来应该去我家里陪唐果的,可你竟然出现在这里,你的话让我怎么相信?”
我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要不我明天补上。”
蒋雨姗冷冰冰地说:“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唐果。他这两天一直念叨你,刚才还打电话问我,你怎么没来。小孩子是很较真的,你对他食言过一次,以后很难再相信你了。”
我内疚地说:“是,你说得没错,这事是我不对,明天我当年向唐果解释。”
蒋雨姗点点头,说:“你给他打个电话吧,估计现在还在家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