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队长说:“那好,既然没事那就都散了吧。”说完他又盯着小六子,严肃地说:“小六子。你那点事我可都是门清。你小心点。别让我抓到把柄。”
小六子点头哈腰地说:“柳队长,大半夜还麻烦您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早就不打打杀杀的。现在可是守法公民,绝对不会乱来的。”
董斌和小六子带着人垂头丧气狼狈不堪地走了。柳队长叮嘱了我们几声。说了声“收队“,然后带着巡警开车离开了。
我笑了笑。对蒋雨姗客气地说:“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蒋总,要不是你我今晚肯定要见血的。刚才你的气场太强大了。我对你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蒋雨姗淡淡地笑了笑,说:“好了,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你不也给了我面子吧。我怕那几个小子还不死心,这样吧。你们坐我的车,我送你们回去。”
我说:“我开了车来的。要不你就别开车了,还是我送你们吧。”
蒋雨姗想了想。说:“也行,走吧。上车。”
蒋雨姗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驶室,周晓雪坐在后面座位上。我们先送周晓雪回家。然而一上车气氛就不对了,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好像突然都变得异常沉默。蒋雨姗安静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灯光,周晓雪拿着手机不断地翻看着什么,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在心里暗笑,女人似乎天生就会给自己寻找敌人,只要感觉到对方给自己造成了某种潜在的威胁,立即表现出强烈的敌意。
先把周晓雪送到她家所在的小区门口,她从车上下来,说了声“晚安”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大门。
蒋雨姗望着周晓雪离去的背影,突然叹了口气,说:“年轻真好。”
我调转车头,笑了笑说:“谁没年轻过呢,我们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
蒋雨姗唏嘘地说:“我是说年轻的时候敢爱敢恨,有大把的时间去纠错,等到了一定年纪,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没有多少可以浪费的,人就变得小心翼翼。”
我说:“我觉得你的心理还是很年轻的嘛,今晚你唱歌跳舞的时候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我和王莉楞是没认出来。”
蒋雨姗又叹了口气,有点忧伤地说:“哎,有什么办法,苦中作乐呗。”
把蒋雨姗送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了,我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蒋雨姗的精神却很好,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到了楼下,蒋雨姗却并不着急下车,很无厘头的,她冒出一句:“两点钟了,唐果应该已经睡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嗯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一言不发,保持静默。
沉默了一会,我说:“你到家了,回去休息吧。”
蒋雨姗眼睛盯着我,说:“你很困吗?”
我点点头说:“是有点,这两天没休息好。过了三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了,人不服老不行啊。”
蒋雨姗说:“看你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吧,我一个女人都没觉得自己老,你一个男人老说自己老了,矫情不矫情。”
我苦笑着说:“是有点矫情,不过确实能感觉到,比不了以前,熬夜不行了。”
蒋雨姗突然说:“我有点饿了,你饿不饿?如果你还能坚持一会,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原本不怎么觉得饿,蒋雨姗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我说:“今天下午没什么胃口,随便糊弄了一口,这会还真有点饿了。你说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蒋雨姗突然问:“我有点饿了,你饿不饿?如果你还能坚持一会,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原本不怎么觉得饿,蒋雨姗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我说:“今天下午没什么胃口,随便糊弄了一口,这会还真有点饿了。你说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蒋雨姗低头想了想,然后脸上挂着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说:“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是二十四小时通宵营业,味道相当地道,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又是火锅,怎么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吃火锅。周晓雪想吃小火锅,被我回绝了,没想到最终还是逃不掉。
我摇着头苦笑着嘀咕了一声:“我恨火锅!”
我的声音很小,蒋雨姗却听到了,她扭过头诧异地问:“你恨火锅?为什么,不喜欢吃火锅我们可以去吃别的东西,还有几家通宵营业的。”
我连忙笑了笑,说:“不是,我也喜欢吃火锅,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春天的夜晚,跟一个美女出去吃小火锅本身就是一种情调,这种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
蒋雨姗的脸上一点点绽开笑容,像一朵水仙花一般绽放开来,她说:“算你会说话,听到你这句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还愣着干什么,开车走吧。”
我发动车,在蒋雨姗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家名字叫做宁德小聚的地方。宁德小聚位于古玩街附近一条不知名的小巷,虽然有点偏僻,但午夜两点多还是有几桌客人坐在里面。宁德小聚的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