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见我目瞪口呆望着她,白了我一眼说:“别傻愣着了,你快去洗吧。”
这时候我哪有心情去洗澡。身体都快爆炸了。我站起身。走到徐兰面前。伸出胳膊环住她的腰,笑眯眯地说:“魔鬼身材也不过如此吧,你这么好的身材竟然闲置了这么久。简直暴殄天物嘛。”
徐兰抿嘴笑了笑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网上说你是流氓局长。原来你这张嘴巴这么油滑的。女人啊。总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得晕头转向。你们这种男人,没上|床之前甜言蜜语说得天花乱坠。上完床立马就变了一个人。”
原来徐兰也知道网上关于我的泡妞日记,可是为什么没有退避三舍。反而有点投怀送抱的意思?难道女人的心理也跟男人一样,绯闻的男人越多好奇心也越强烈?
我解释说:“我真的比窦娥还冤,网上那些事都是瞎编的,把我们财政局前任局长牛明干的坏事全部安在我头上了。”
徐兰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我看就是你干的。一点都没冤枉你。好了,你快去洗澡。”
我的手伸进围巾里。摸着徐兰的大腿,满脸奸笑地说:“等不及了。做完一次再洗。”
徐兰脸红了红,把头埋进我的胸膛里说:“随便你。爱洗不洗!”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重要的是行动。
徐兰此时的言行令我绷不住笑了起来,女人只有在炕上的时候最真实。也最可爱,谁说不是呢。此时的徐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莲花。又好像一只待我鱼肉的羔羊,而且这只羔羊不仅心甘情愿被人鱼肉,还有点迫不及待。
我恶狠狠地说:“那你可忍着点,老衲要辣手摧花了,我不会因为你是鲜花而怜悯你。”
既然如此,我心想不能再妇人之仁了,否则真的会前功尽弃。
不管做任何事,都需要形成一个气场,当这个气场一旦形成,气场里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同样的道理,女人需要男人去调动情绪,这个情绪一旦完成铺垫,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一瞬到底,水到渠成。
我隐约听到外面有窗户玻璃破裂的声音,同时听到“噗通”的一声,好像是有人身体落地的声音。难道有人闯进来了?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狐疑,很想抽身去看看,但身体被徐兰掳住,无法脱身。
我说:“你听到什么动静吗?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徐兰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个,不悦地说:“你别疑神疑鬼的,讨厌死了,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真扫兴,一点都不专心。”
我心想也是,这时候说这种话确实败兴,哪怕是天塌下来,也要完事后再说。
良久之后,徐兰的身体终于舒展开了,她虚脱般放开我,软成一滩烂泥,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打开身体,呈现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息。
我也累得够呛,眯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过了会,我吐出一口气,说:“徐兰,舒服吗?”
徐兰眯着眼睛说:“嗯,还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欲仙欲死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坐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个澡。徐兰突然爬起来,从后面抱住我,紧张地说:“你干吗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说:“放心,我不走,去洗个澡。”
徐兰撒娇说:“不行,我陪你一起洗。”
我说:“好吧,我背你。”
徐兰兴高采烈地趴在我后背上,手搭在我脖子上说:“这孩子真有眼色。”
我背着徐兰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我刚想跟她调笑几句,忽然听到楼顶有人走动的响动。这间房子是复式结构,我们头顶的是二楼客房,难道真的有人进来了?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没错,确实是有人在走动。我低声对徐兰说:“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我们头顶。”
这声音徐兰也听到了,脸色变得煞白,她紧张地点点头,说:“好像是,会不会是你三叔?”
我摇摇头,一定是别的人,什么人还有这套房子的钥匙呢?会不会是李红?想到这,我后背一阵发冷,赶紧用毛巾擦干净身体,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二楼没有开灯,只是从窗口透出一层淡淡的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楼上的陈设。我猫着腰,小心翼翼往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房间门没有关,透过门缝我看到一条淡淡的黑影,黑影的头枕在双臂上,脚耷拉在床沿随意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在想什么心事。
太嚣张了,日他哥的,这个蠢贼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旁若无人躺在床上睡觉,他难道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自留地不成?
我猛地推开门,伸手打开开关,灯光骤然大亮。我冷冷地望着躺在床上的蠢贼,问道:“兄弟,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的炕头吗,今晚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夜了?”
床上的蠢贼受惊,一个翻身从床上弹了起来,跳下床一个箭步蹿到窗口,企图跃上窗台逃跑。从他的一连串动作不难看出,这家伙动作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