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感觉就好比坐上了过山车,刚把你送上云端突然停电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生生架在了半空中。这种感觉很要命。不是吗?许多女人擅长此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各种要求,就算让你完事后下油锅,你也只好认了。
我兴味索然地说:“那你说怎么办?”
蒋雨姗满脸媚笑地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你是男人。你给我们拿个主意。”
我烦躁地说:“要不就算了,我先送你回去。”
蒋雨姗说:“怎么。你生气了?”
我说:“没有生气。就是突然没兴趣了。我这个人不愿意强人所难,更何况这种事还是大家你情我愿。兴之所至才比较有意思。”
蒋雨姗低下头,轻声解释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觉得我们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才认识两个星期就……这……总不太好吧。”
看着蒋雨姗低眉顺眼的样子,我突然又觉得她有几分令人心生怜爱。
我温柔地说:“我印象里你是个洒脱的女人,敢爱敢恨,这会怎么又瞻前顾后的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蒋雨姗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不想。不想让你看低我。”
原来所有的人不可能真正的超凡脱俗,女人尤其如此。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正好这时候有手机短信进来,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是李红的短信。
短信我也懒得看,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催我赶快回去的。我叹了口气说:“今天就到这吧。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说完我准备下车。蒋雨姗突然一把抱住我,竟然撒娇说:“别走,我不让你走,你答应了今晚上好好陪我的。”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说:“蒋雨姗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个男人,不是太监,你不能这么考验我。你把我的火撩拨起来了,自己却上房抽梯,这忒不地道了点吧。”
蒋雨姗咯咯地笑了几声,羞涩不安地说:“如果你真想要,我给你就是了。要不我们去酒店吧,车里我不太习惯,空间太小,太压抑了。”
我笑着说:“好,那我们就去酒店开间房。”
蒋雨姗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你死定了。”
我说:“当然,我现在特别想了解什么叫名器。”
蒋雨姗脸一红,说:“你听谁说的?”
我嬉皮笑脸地说:“大家都这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以讹传讹。”
蒋雨姗咬着牙说:“这个老东西,真他妈不是个好东西,我最恨男人把女人当成自己的战利品,到处向人炫耀。”
蒋雨姗从床上坐起来,她眼睛盯着我说:“你出去不要乱说,这对人很不尊重。”
我笑嘻嘻地说:“这种事是很隐秘的事儿,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可没这爱好。”
蒋雨姗一望着我说:“你老实说,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了?”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没统计过,不知道。”
蒋雨姗说:“这么说你和很多女人上过床,数都数不过来?”
我说:“这跟你没关系吧。”
蒋雨姗冷哼哼地说:“哼,果然是个色|狼局长,网上的日记一点没冤枉你。”
我说:“那你呢,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你统计过吗?”
蒋雨姗说:“两个。”
我说:“哦,看来缺乏锻炼,那我就是第三个了,当个探花郎也不错。”
蒋雨姗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吃吃地笑了两声,说:“流氓,探花郎,你嘴巴里的名词还多得很。
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咬着牙说:“昨晚肩膀上被那孙子偷袭了一下子,狗日的不守信用,太不地道了。”
蒋雨姗见我不是装的,搂着我的脖子,两条腿紧紧地盘在我腰上,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受伤了。你,还疼吗?”
我笑了笑说:“不疼了,你对我温柔点就哪都不疼了。”
蒋雨姗红着脸娇羞地说:“坏蛋,坏死了你,就喜欢看人家出洋相,以后不理你了。”
我卯足力气搭箭张弓,笑嘻嘻地说:“好吧,那老衲可要辣手摧花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哦。”
蒋雨姗闭上眼睛,微微点点头说:“来吧,把你的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吧。”
接下来,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语言在这个时候是那么惨白无力。
我得意地说:“现在后悔了没有?”
蒋雨姗说:“后悔了,后悔没早点认识你。”
我温柔地说:“现在认识我也不算晚,我们来日方长。”
蒋雨姗突然睁开眼,眼睛死盯着我说:“你能做唐果的爸爸吗?”
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我默不作声,以沉默表达了自己额意见。
累,真他妈的累,比扛了一天大包还要疲惫,有时候想想真是不明白,这么累人的活儿,为什么男人们去趋之若鹜,乐此不疲。这活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