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是你们都这么看我。既然已经背了个坏名声。我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呢。”
萧梅笑嘻嘻地说:“虚伪!其实你不知道多乐意呢。心里正美着吧。我们只是帮你说出来而已。”
李红伸手关了台灯,在黑暗中摸索着脱掉外套,只穿着内衣钻进被窝里。萧梅也如法炮制。脱了外套钻进被窝,一左一右将我荚在两具美妙肉身的中央。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里想: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刚才还联合起来批判我,唾弃我。这会又主动偎上来。
刚躺下没多久,萧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午夜声音显得尤其激荡。李红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递给萧梅。萧梅看了看来电显示,嘴里嘀咕着:“神经病,谁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闭着眼睛说:“不想接就把手机关机,免得吵得人睡不着觉。谁他妈这么没眼色。大半夜打电话,跟午夜凶铃似的。瘆人不瘆人。”
萧梅说:“这不行,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万一公司有急事找我怎么办。我把手机调到震动好了,不打搅你们休息。”
萧梅挂了电话。刚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手机再次不依不饶地震动起来。李红把手机递给萧梅,说:“我劝你还是接了吧。要不然他会一直打下去。”
萧梅想了想,接起电话说:“喂。哪位找我?”
说完这句话,萧梅突然沉默了,嘴巴里只发出哦或者嗯这两个字眼。我闭着眼睛,虽然看不到萧梅接电话时的表情,但能联想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支支吾吾了半天,萧梅说:“那好吧,先就这样,我马上赶过来。”
挂了电话,萧梅打开台灯从床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你们睡吧,我忙完就回家了,不过来了。”
我没吭声,心里却感到一阵寒冷。
李红说:“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萧梅穿好衣服,道了声“晚安”就出了卧室,随后不久我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
李红突然问:“难道你没感觉到吗,萧梅在撒谎,这个电话绝对不是她公司的人打来的,而是一个她不得不见的人。”
我淡淡地说:“我当然听出来了,可是一个人成心想撒谎,拆穿她又有什么意思。”
李红忽然说:“你认为是谁打的电话?”
我冷笑着说:“还能有谁能让萧梅这么紧张?”
李红严肃地说:“你是说李玉?”
我冷冷地说:“除了李玉,你还能想出别的人吗?”
李红狐疑地问:“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是李玉,为什么还躺在这里?你不是很想抓到他吗,跟踪萧梅,一定能发现李玉的踪迹。”
我从床上坐起来,神色平静地说:“穿衣服,跟上萧梅。老子今晚上一定活捉了李玉,端了他的老巢。”
李红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要不要通知萧局长?”
我说:“不用,彭强已经给萧梅上了监控,估计这时候已经接到报告了。”
李红说:“那我们还有必要去吗?公安局一定会部署行动,万一因为我们的贸然介入,反而打乱了计划,破坏了他们抓捕行动,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咬着牙说:“公安局抓他有公安局的道理,我抓他有我的理由。老子和李玉之间是个人恩怨,今晚必须做个了断。”
萧梅的宝马轿车在黑夜中在前面匀速,一路往城北区的边缘地带开去。夜晚路上车流稀少稀少,跟得太近很容易被萧梅发觉,我们只能适当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跟着萧梅的车,一路尾随来到了城北客运站附近。
在城北客运站的一家汽车旅店前,萧梅的车停了下来,我也赶紧将车停下,远远观察着萧梅的一举一动。萧梅并没有下车,似乎是坐在车里打电话。
李红忽然说:“平时看不出来,萧梅的胆色还挺正的,大半夜竟然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我以前在城北分局实习的时候,如果没有男同志陪着,晚上我一个人绝不敢来这里。”
我好奇地问:“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红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城北客运站属于三不管地带。警察不敢管,黑社会不能管,政府管不了。”
我一直不太明白既然能修客运站,为什么又谁都不乐意管理。这次又听李玉说起来,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一个连李红这种侠女都谈之色变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难道这里是龙潭虎穴不成?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是三不管?我看这地方蛮多油水的,怎么会没人动心呢?”
李红笑着说:“动心的人倒不少,可是就是插进来,就算是把脚伸进来了,要不了多久就得灰头土脸滚出去。城北以前是多民族混杂区,地方虽然小,可山头却很多。长期以来这坨地方的民风就特别彪悍,几乎每家每户都习武,而且拥有自制火器,是江海著名的刁民聚集地。这里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