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无极山上响起了一阵急促悠扬的钟声,这是无极门掌门召集门中弟子的紧急信,无极门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以至于整个聚集过程显得有点嘈杂纷乱。
无极殿的大殿中央此时正有一人长跪其中,那人两旁还分别躺放着两具尸体,那人就是李清风,那两具尸体正是那枉死的司马南夫妇。
“清风,快说说怎么回事?”无极门掌门风清扬无不痛心地问道。
闻言李清风痛哭不止,哭了好一阵子才断断续续地抽泣道:“弟子自从那日飞鸽传书给师父后便独自去追踪陈子璐那贼子,前几日刚有所发现,因为怕走漏风声,特意留书让师父来黑风岭秘密听弟子禀报。不料怎地被那贼子得知,于是便在黑风岭上布下了天罗地网。一番苦战之后,师父师母保全弟子性命,双双惨死在那贼子的掌下。”说着,李清风又‘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风清扬缓缓下来走近司马南夫妇尸体前仔细查看,发现两人胸前都有一个明显的五指黑印,正是这毒辣一掌使二人丧命。李清风见风清扬查看完毕,连忙撕开自己的衣衫,他的胸口也赫然有一道掌印,粗粗一看,确实跟司马南夫妇胸前的掌印有几分相似。
“当时我和师父师母就是中了那贼子的魔掌,所幸是最后一掌才打到弟子,由于掌力不济并不致命,师父师母见自己伤重已无活命希望,于是便拼尽最后一口气拖住那贼人,这才使得弟子得以逃脱。”说着李清风又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风清扬望了望司马南夫妇的尸首,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咳!真是本门不幸啊!”然后又转身对着众人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最的是要将那孽徒陈子璐找出来,然后毙杀这孽障清理门户。”说完便走过来扶起李清风郑重说道:“清风,你师父生前曾多次跟我提起要将无忧阁阁主交给你来接任,只是我顾忌你太年轻无法还无法应付阁中诸事,现在你师父师母突遭不测,无忧阁群龙无首。为今之计,你应当遵循你师父的遗愿担起无忧阁的大任,带领无忧阁众师兄弟们为师父师母报仇雪恨。”
闻言李清风突然趴在司马南的尸体上痛哭道:“我现在只想随师父师母而去!”说完便拔出长剑作势要自刎的样子,风清扬见状连忙挥手将李清风手中的剑打落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当顾全大局,岂可儿女情长,如果你还感念师父师母对你多年的栽培之情,就更应该振作起来,重整无忧阁,手刃仇人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听罢李清风止住了眼泪,缓缓站起身来,然后又重重地跪在风清扬前面说道:“掌门训言,如醍醐灌顶,弟子差点感情用事误了大事。请掌门放心,弟子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掌门和师父师母的期望。”风清扬心中略感欣慰,当场宣布李清风为新一任无忧阁阁主,接任典礼将在司马南夫妇葬礼后举行。
三日后,李清风主持完了司马南夫妇的葬礼后,便决定七日后就要在无忧阁举行新一任阁主接任大典。
大典当日,掌门和无为阁、无心阁阁主及众主事长使都来参加。典礼仪式在李清风的授意下,置办得十分隆重奢华。每个无忧阁弟子都要换上新装,这新装是在雷州城最大的绸缎庄特别定制的,材料全是上乘丝绸,而且上面还纹有各式精美图案;除此之外,无忧阁大殿也经过重新装饰,大殿里外到处都是雕龙画栋,好不威严气派。
仪式在一派庄严肃穆的气氛中进行,风清扬亲手把无忧阁阁主大印交到李清风手中,并将无忧阁历任掌门代代相传的宝剑赐予他手,然后各阁主、长老及众主事长使纷纷上前道贺,李清风笑着一一答谢。
仪式结束,在送走了参加典礼的众人后,李清风心满意足地坐上了阁主大椅,正准备要惬意地喝上一杯茶的时候,突然听见大殿外吵嚷起来,李清风面露不悦,于是起身朝大殿外走去。
“李清风,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勾结魔教杀害师父师母,还要诬陷子璐哥哥,你卑鄙下流!”刚走到门外,李清风便听到夏茹的痛骂声。
本来在李清风的指示下,夏茹这些日子被软禁在小竹林中,哪知今日无意中听到看守她的弟子在偷偷议论李清风接任无忧阁阁主的事情,夏茹才知道师父师母已经,情急之下打伤了看守弟子跑了出来,刚好赶上仪式结束的时候。
听到夏茹的痛骂,李清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于是厉声喝道:“师妹不可妄言!我知道你跟子璐那贼人感情匪浅,但你不能包庇他而胡乱诬陷他人。”
听了李清风的话,夏茹更加气愤,涨红了脸竟然想要冲上来与李清风拼命,旁边的弟子赶紧拉住,夏茹挣脱不过,只能大声怒喊道:“众师兄弟们,你们千万不要被李清风的假模假样所蒙蔽,他才是勾结魔教杀害师父师母的凶手。”
李清风闻言脸色大变,见夏茹越说越不像话,便朝身旁的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便见一道白影飞掠而过,出手正中夏茹的后脑勺,夏茹还来不及反应,就已沉沉地昏迷过去了。。
见夏茹已经昏迷不醒,李清风便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诸位无忧阁弟子听着,夏茹师妹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