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卖的偏偏这个时候按楼下门铃,我真是恨不得想冲下去把他毒打一顿,那黑影岿然不动,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自己浑身像个小马达一样,脑海中幻想中各种不同的死法,想想我又快哭了,只是希望它爽快一点的好。
本来我以为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但我在地上坐了半天,它在一旁站了半天,也不见它有什么行动,甚至我连杀气都没有感觉到,不像上次在小包家那般,总觉得有只毒蛇盯着自己,稍有不轨就会给予致命一击。
这次面前的傻逼就好像站桩一样,我甚至都已经闻到自己尿出的那啥味道了,它还是没反应,我有一种感觉,它好像是被某种东西给控制住了一样,没有得到命令的话就原地待命,看来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正打着小主意,却不料他忽然动了一下,一瞬间吓的我连续退后好几步,直接缩在墙角:“回来坐着。”它生硬的说出话后,居然朝着寝室走去。
我艹!这货不会赖在我家了吧?不过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脱机会,见它进去,我对着昏暗的寝室喊了一句:“我先去拿外卖,马上回来!”
我脚下揽足了劲,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冲过去开门加关门大概两秒钟的时候,“哐当”一响,听着大门紧闭的声音,我有一种被赦免了死刑的感觉,当然现在还不能大意,我不可能选择电梯,毕竟尼玛等那么久,别人就是不慌不忙的尿个尿出来都抓住我。
我健步如飞对着楼梯往下迈,丝毫不敢回头,一口气冲到了一楼我才停歇下来,好在那家伙没有追过来,我喘着粗气,一时间只感浑身湿哒哒的,除了汗我这才意识全身只穿了一条裤衩,而且那裤擦外面已经黄了一盘,还弥漫着浓烈的那啥味。
蒙了,我彻底的蒙了,没错自己是冲出来了,可是这副屌样,我能去哪里?不说别的,我现在推开一楼大门就可以与门外的外卖小哥丝毫无阻的面面相觑。
甚至我可以想象到这位小哥定然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在网上大肆宣扬,最后某某网络作者神经失常、大小便失禁.....
最后我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回去了,一个是生命问题,一个是面子问题,如果命都没了还有面子有什么用?
我不记得当时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出去,我只记得那送外卖的小哥见我到我,表情僵化嘴巴像塞了一个鹅蛋,最后我聪明,跑到经常去的饭馆借了几件衣服,还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洗澡的时候煤气泄漏.....
我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是强迫自己信了,重新的洗漱了一番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与那骗子道士的约定也是在明天晚上,饥肠辘辘的我站在楼下不由叹了一口气,特别是望着小区里牵着金毛犬出来饭后散步的情侣,心中顿时五味杂粮。
我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帮助,找了一处公话亭给公司打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是前台的萍姐,他问我找谁,我愣了一下,说自己是赵晨,然后有急事找陈家西,让他现在赶紧过来,对方见我事态紧急也没有多问,说马上就到。
找陈家西是因为一来借点钱用,二来问一下他上次是如何脱离鬼打墙的,三来是打听一下小包的情况。
大概站了十五分钟他就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见面后第一件事我就是找了他要了一根烟,陈加西莫名其妙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吐了一口烟:“家里刚才失火了。”我这么说也是不想让他知道关于我最近出现的问题,毕竟被卷进漩涡就不好了。
他关切的问了我几句,确定我并无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我将烟头一扔:“对了,上次去找小包我们遇到的那个鬼打墙你是怎么逃脱出来的?”我目光紧紧的凝视着他,希望它可以帮助到我。
陈家西一愣,显然对于上次的事情没有多大感触,只是莫名道:“什么鬼打墙?我不知道啊,就不停的跑就下来了,见你们半天没有下来我就先去吃点东西。”
见他的表情丝毫不知情,我也有些疑惑起来了,难道他真的就是因为运气好跑出来了?我不免有些失望。
他点了一根烟,找了一处空地蹲下:“上次的事情不用想太多,这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完全是心理作用罢了,不去想那么多,有机会去拜拜神就好了。”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心中难免很失落,现在自己的家被鹊巢鸠占,而且最近遇到的一连窜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鬼神一说,至于拜神如果有用的话,我每天准时准点的去烧香都可以。
陈家西又说道:“看你最近失魂落魄的,不如过几天请假跟我一起回老家去拜拜神吧!说不定就好运就好了,农历九月十八我们老家会祭拜二郎神,那是我们那里仅此于春节的大节日,热闹的很,唱歌、跳舞、做戏等等,甚至还有不少高人出没,当初来深圳我妈也是让一位高人给我玉佩开光,别说还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