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都没有睡,生怕厨房里面又钻出什么怪物来,将床垫铺好,外面的天还是阴沉沉的,我没有一点精神,刚想出去看看谭健有没有回来,谁知道陈加西的小姨居然从二楼走了下来,她换了一套新衣服,望着我笑道:“是不是睡的不习惯,肚子饿了吧?我去厨房弄吃的。”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望着他走向厨房,我还揉了揉眼睛,这是什么情况,谭健不是跟在她后面的吗?难道谭健被她给干掉了?
我不敢多想立即给谭健打电话,幸好电话接通了,我将问题抛给谭健以后,我明显的感觉到谭健也愣了一下:“你不要慌,她没有发现我的,如果她问起你就说我去联系车子了,晚点就会回来。”
挂完电话,我看见婆婆坐在那张木椅上望着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刚准备找张椅子坐下,突然惊悚的发现婆婆准确的来说,是望着我受伤的手,不过幸好缠着纱布,不然任谁看见这狰狞的伤口都会起疑。
吃早餐的时候,我解释道昨晚睡觉从床铺上滚了下来,不小心把手给刮伤了,也不管她们是否相信,我只能这样解释。
饭后叮嘱陈家西让他安全的将那几个人送走,不然留在这里,完全是无妄之灾,按照谭健的指示我现在应该是去鬼断坡找那个姓刘的道士,一想到他,我就感觉怒火冲天。
鬼断坡在村外的两公里处,因为山路陡峭,除非是为了采药,否则很少会有人来,我估计那道士是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然怎么会住在这么一个地方?我提着一条香烟一袋水果,心里却是把那道士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
路上谭健打了一通电话过来:“你知道他小姨昨夜去了什么地方吗?”我摇头说猜不到,谭健继续道:“她一路上十分谨慎,我不敢跟的太紧,最后跑进了寺庙里面,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进去,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然后就接到你的电话,听你说她不在我才敢进去,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机关、密道,后来你猜怎么着?”
“我猜你妹啊!”本来想着一会要见那个刘道长心情就糟糕透顶,谭健顿了顿:“我在里面才呆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小姨就雷凌风行的赶了过来,幸好我反应快,不然差点被逮了个正着。”
“怎么可能一盏茶的功夫?他小姨一直跟我坐在一起吃饭,难道会分身不成?你的意思是说寺庙里面装了监视器?”我一愣一愣。
谭健一声嗤笑:“什么监视器,你以为除了监视器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够代替了?要知道很多失传的古术,可是比现在的监视器厉害多了,至于分身那一说,我现在也不确定,这样吧!下午你找个机会去他小姨的房间探查一番,一定要机灵点,好了,我先去跟踪那伙人,你有什么情报联系我。”
电话挂了,我真的很头疼,似乎每个人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现在是稍有不慎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那刘道长住的地方挺有意思,按照他的话,这里也就只有一间木屋,这个木屋底下用木桩撑起来的,窗台外还挂着竹帘,看来这个刘道长骗了不少钱财。
我才刚刚走到门口,那刘道长好似有未卜先知一样,懒洋洋的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微微一愣,看来这个家伙还有两把刷子,我撩开门帘走了进去,立即拍马屁道:“刘道长果然是高人啊,我这还没有出声,就知道小的已经来了,佩服、佩服!”
屋内不大,但很干净、优雅,里面挂满了字画和花束,刘道长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袍,坐在摇椅上,手里端着茶杯,笑眯眯的望着我:“雕虫小技罢了,小家伙找我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呵呵,看他一脸享受的模样,我恨不得把我42码的鞋子印在他的脸上:“唉,说来惭愧,昨天道长将如此宝玉托付给我,我却胆小、懦弱,辜负了道长的重托,今日特意前来忏悔,”
刘道长抿了一口茶,才摇头:“不怪你,你还年轻,不过我给你的那个玉佩还在身上吧?”
草泥马,不说那玉佩也就算了,现在提起来,我恨不得扒他皮,饮他血,不过为了不把事情搞砸,我还是点头笑道:“道长放心,那玉佩还在我的身上,如此宝物岂敢随意乱放?
道长点了点,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恩,小伙子不错,这事也不怪你,不过放心过几天,天狗食日那封印的力量会减到最低,到时候我集合师门的力量将那厉鬼诛杀,小伙子,不知可有兴趣加入我的家族?”
如此说来的话,那女子岂不是会有危险?不行,我一定要想想办法才好,我故作兴奋道:“道长肯收我?那太好了,小的我感激不尽。”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上去抱他的大腿,刘道长显然招架不住我的殷勤,只好说放心,收肯定收,而且教我厉害的法术,然后让我明日继续过来,他有一位厉害的兄长明日会到,到时候正式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