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培莲冷冷一笑,“爷爷的财产现在名义上可都是他的,你说为什么?”
封靳烈闻言,眼神中狠光蹦现,咬牙切齿地说,“财产可不一定是他的……”
“怎么?”封培莲出言发问,他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我高价收购了封神的一些零散的股份,如果爸爸开始怀疑他的能力,即便爷爷将公司给了他,那重大股东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封靳烈的脑子其实也不坏,但是办的事情总是屡屡不成功,也不知是为什么。
他们商量恶毒的计划的时候,常欢离正在家照顾爷爷。
医生说爷爷的病情需要多和他说说话,特别是要多让他回忆以前的往事,有助于病情的康复。
只是她没有想到,封靳言这次出院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
周婶看她每天都魂不守舍,还时不时会盯着手机一发呆就是半天,忍不住劝她,“太太,想少爷了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呀。”
常欢离抬头,“我才没有想他,他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才不想他。”
周婶暗暗摇了摇头,这些小年轻哦,是在赌个什么气呢。
后来周婶看她相思封靳言相思得实在是可怜,就忍不住出言提点她,“太太,先生不是说让你伤好了去给他当助理吗?现在他公司里正忙,你要不要去帮衬他一下?”
说罢她试探性地看向常欢离。
她的伤早就好了。
常欢离猛地笑了出来,抱着周婶,“周婶,你对我真好!”
于是常欢离就突然杀到了封靳言的公司。
作为封靳言的正牌妻子,她还是第一次来到他的公司,望着那几十层的高楼大厦,她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压抑起来了。
果然,刚进了门,就被前台小姐拦到了门外,“对不起小姐,请问你找谁?”
常欢离冲她微笑,“我不找谁,我来上班。”
前台闻言有些错愕,浑身上下又打量了她一遍,“你是干什么的?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总裁助理。”常欢离心下有点不太开心,原来封靳言并没有把她的事情告诉底下这些人。
不过转念一想,她来之前也没有提前告诉封靳言,他没有做这些准备也是正常的,于是她宽了心,可是前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的心又沉落了谷底。
她说,“新来的总裁助理在三天前已经上任了啊,我见过她。”
“这不可能。”常欢离立即反驳。
前台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毫不客气地说,“小姐,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还烦请你尽快离开,不要耽误我们工作,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
常欢离气极,她要见封靳言,她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打电话,为什么答应他的事情又反悔,“我要见封靳言。”
“请问你有预约吗?”前台毫不客气地冷冷出言。
“没有。”常欢离摇了摇头。
“那对不起,我不能放你进去。”前台口气生硬。
常欢离就要闯,前台大叫,“保安!保安!”
几个保安拦下了常欢离,常欢离挣扎着,“放开我,我要见封靳言,我认识他。”
前台轻蔑地嗤笑她,“你算什么东西?认识总裁的人多了去了,总裁会认识你吗?看看你一身的地摊货,一脸的穷酸相,刚刚保安是怎么把你放进来的?”
常欢离冷笑,“你一身的假名牌,这样说我有意思吗?”
前台气急败坏,挥了挥手,对保安说,“把她给我扔出去。”
常欢离深呼吸,忍住脾气。
这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电梯口传来,“你要把什么扔出去呀?”
一个轮椅被推出了电梯,封靳言一脸严肃地坐在轮椅上。
常欢离看到他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她脸上扬起了笑容。
几天不见,他脸上的笑容更少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她……
“封……”可是待看清了他身后推着轮椅的人后,常欢离脸上的笑僵硬住了,那声“封靳言”也被卡在了嗓子里,再也没法说出来。
前台看到他们出来之后,马上露了笑容,微微弯了身鞠躬,“总裁好,总裁助理好……这个女人说她是你的总裁助理,想要见你,你看……”
“放开她。”这句话是对保安说的。
前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