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说过过几天就会接常欢离母子回家,他拿回了自己财产,打算明天去接常欢离。
白旭阳计划带常欢离一起去洱海。他把计划告诉常欢离时。只见她找理由百般推脱。最后常欢离觉得应该告诉白旭阳自己的真实想法。
常欢离说道:“旭阳,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洱海。心心有爸爸,我必须回去。”
白旭阳有些气愤的说道:“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要回去。你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我以为我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不会想他,原来我错了。我还是会不自主的去想他,我想着不仅仅因为他是心心的爸爸。”常欢离看着白旭阳认真的说道。
白旭阳不甘心。又说道:“我是不会让你回到他身边的,你只能在我的身边。”
常欢离也并不争论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旭阳,你应该明白,就算你留我在这里。我的心已经带着心心飞向了封靳言。”
白旭阳不再说什么,只是一直一直盯着常欢离看。
直到心心开始哇哇哭起来。常欢离走过去抱起心心,温柔的说道:“宝贝。在过两天,我们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白旭阳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常欢离。眼神那么的温柔,流露出来的爱是那么大的真实。他对常欢离说道:“你走吧,以后希望我们再见的时候还能打个招呼。”
常欢离似乎听错了白旭阳的话。就想抱着女儿跑,可是没想到的是脚底一滑。人就摔了出去,头撞到了门框上,瞬间献血就流出来。
白旭阳被吓到了,赶紧跑过去,抱起常欢离,叫到“欢离,欢离,你怎么样,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常欢离感觉头晕,有些说不出话来,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看看····看看孩子有没有手上。”
说完常欢离就失去了意识,白旭阳叫人来抱走心心,自己抱走常欢离小跑似的跑向车库,打开自己的车子。
白旭阳将常欢离放在副驾驶上,替她系好安全带,自己发动车子,边走边给封靳言打电话:“封靳言,你快,你快点到华裔医院,常欢离撞到了头,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你赶过去吧。”
封靳言听说常欢离出事了,着急得简直就想把全部的东西都砸掉,他说道:“阿离要是与什么事情,我必定会让你下半辈子就在医院度过了。”
常欢离被推进医院,医生做手术帮她止住了血,但是还要做一个手术,她的脑袋里有一些不明物体,需要打开头颅看看。
白旭阳不敢做决定,毕竟常欢离现在是封靳言的合法妻子,一切的决定权利都在封靳言。
正在为难之际,封靳言和助手周向感到了。
医生又把情况和封靳言说了一次:“病人现在需要做手术,要看看他的头颅里是不是有其它压迫神经的物质。”
封靳言问道:“不是说只是撞到了门上吗,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病人之前头部应该有受到过撞击,所以导致可能脑部会有积块,”医生说道。
害怕常欢离做手术,可是又怕不做手术常欢离会更加危险,就在为难之际,医生继续说道:“如过时间拖得过长,对病人会越不好,所以请家属赶快做决定。”
封靳言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同意做手术。
黎持昕本来是要去找常欢离讨论设计的事情的,但是打电话没有接,就是想着去她住的地方找找看,说不定在家。
黎持昕找到常欢离住的地方,白旭阳的家,还没有去敲门,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本来他还想开玩笑的,结果来开门的是白旭阳家的保姆,她正在哄哭闹的心心。
黎持昕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孩子哭的这么厉害,她妈妈不来抱,就问道:“孩子的妈妈呢?怎么不来抱她。”
保姆说道:“常小姐今天被撞到了头,我家先生送她去医院了,所以我在看孩子。”
黎持昕听到常欢离出事了,本来转身就像去医院,可看到心心哭得那么伤心,就从保姆的手中抱过孩子,哄道:“心心,舅舅抱抱,心心不哭。”
他边安抚孩子的情绪,边逗孩子:“心心乖,久久带你去找妈妈,舅舅还给你买哇那句好不好。”
说也奇怪,孩子就像听得懂话一样,真的就慢慢不哭了。
黎持昕对保姆说道:“孩子我带走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她妈妈怎么样了,”
保姆有些为难,说道:“我怕我们家先生回来会怪罪我的。”
黎持昕也理解保姆,就说到:“没事,我应该会在医院碰到他的,到时候我再和他解释。”
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了。
白旭阳看着封靳言的脸色,有些害怕他对自己怎么样,他想起之前封靳言说过,如果常欢离有什么事情,那么就一起算以前的账。
他试着和封靳言说话:“我现在终于明白,不管常欢离失不失去记忆,我都没办法走进她的心里,尽管我在她的耳边说了你很多不好的话,可我看得出来,他依然会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