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绍寒自从结婚以来,从来都不动她,是对她没有性趣吗。
她扭头望向浴室里的殷绍寒,她不甘心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想要试一试。
她轻轻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缸里,殷绍寒短短的头发黑黑的,一排巧克力一样的肌肉在清清的水面下若隐若现,漂亮的人鱼线,长长的腿健壮有力。
看得奈浅浅心头火苗腾腾地升起来。
她脱掉衣服,轻手轻脚地向殷绍寒靠近过来。
她斜坐在浴缸边上,小手轻轻地按在殷绍寒的肩头上,给他做起按摩来。
殷绍寒扭过头来,侧眸瞥了眼奈浅浅。
他的身体微微地挺了下,好像不太愿意叫奈浅浅动他的身体。
奈浅浅贴在他的耳朵上轻声问,“舒服不舒服?”
殷绍寒垂下头,擦洗着身体,支支吾吾地答道,“舒服。”
就垂下了头,再不多说一句了。
他的眉头像一个八字一样挑起来,嘴角为难地扯得高高的,一丝厌恶藏都藏不住。
他在努力地忍着,还是烦燥起来,手下不停地撩着水花,发出巨大的声音,他有股想藏在这水花下面的冲动。
奈浅浅的小手揉着殷绍寒强壮的身体,手下渐渐地热起来,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一股暖流涌上来。
她伸出了小巧的舌头,在殷绍寒的耳朵边上轻轻地舔着,发出了像是小猫一样的叫声。
她的小手向着殷绍寒的身体下方伸去,一排排的巧克力在她手心里是那样的发烫,烫得她全身都像是火山要爆发了一样。
奈浅浅的身体一点点地向殷绍寒靠过来,全身都被火点燃了,好似要被眼前这雄健的身体熔化了一样。
可是一声响亮的水声,殷绍寒高高地掀起水花来,扑在了奈浅浅的小脸上,将她全身的热情都击退了。
奈浅浅的头发给水花打得湿湿的,冷阴阴地斜了眸子,瞅着殷绍寒从浴缸里直起身来,抓过了身边的白色浴袍,大步地迈出浴缸,一眼也不看她,向卧室走去。
她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小手无奈地不停地掀着水花,扑在脸上,将身体里的欲火给浇下去。
她的眸子被一层冰寒的雾气给笼罩了,她觉得嗓子口被什么给堵住了,全身都发冷。
她之前觉得殷绍寒不动她,是因为他们在恋爱之中,现在结了婚,殷绍寒还是对她一点性趣都没有,殷绍寒娶她又是为什么。
难道真的要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不想这样,等殷老爷子的病好了,她就跟殷绍寒摊牌吧。
第二天,殷绍寒就叫来了奈云燕。
奈云燕瞥了一眼奈浅浅发黑的眼圈,暗暗地叫好,谷果果这一闹事,叫奈浅浅跟殷绍寒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没有想到,殷绍寒能吞下殷漠廷和奈浅浅独处一室的恶气,这个男人是个做大事的料,这样的绿毛气都能忍,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她觉得自己压对了宝,殷绍寒就是比殷漠廷有本事,能成大事。
她跟着殷绍寒进了书房,殷绍寒向她招了下手,她凑上前来。
殷绍寒伸出白皙的大手来,猝然地揪住了她的耳朵,“你有听我的话吗?”
奈云燕抱着他白皙的大手,“绍寒,怎么了?”
“谁叫你去找谷果果跟奈浅浅闹事的?”殷绍寒的手下重重地用力,拎着奈云燕的耳朵,几乎将她拖离了地面。
奈云燕直着脚尖支撑着身体,“绍寒,不是我。是谷果果看到了我姐姐给报社发的玫瑰花的新闻。”
殷绍寒修长的大手再次用力,拧得奈云燕小声地叫起来,“绍寒,我给你找新闻。”
殷绍寒寒森森地扬起了眉梢,“你放屁,这个新闻一定是你放给报社的。我爷爷还病着,奈浅浅很孝顺,不会在这时候向报社卖弄什么恩爱,也没有这个胆子干这种事情。”
他天天冷淡着奈浅浅,奈浅浅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去到报社干这种事情。
奈云燕从他高高抬起的胳膊下望了眼他扭曲的眉毛,“我知道错了,绍寒放过我吧。”
本来她想利用嚣张跋扈的谷果果容不下别人骑在她头上的性格,整一下奈浅浅,再叫殷绍寒讨厌谷果果,没有想到殷绍寒一眼就识破了她的把戏。
殷绍寒松开手来,她揉了揉耳朵,耳朵像是被殷绍寒揪下来了,发麻了。
她像只老鼠,小心地瞥了眼殷绍寒,不知道殷绍寒怎么发落她。
殷绍寒看她的样子,被逗得身体抖了下,“你师傅是不是要发布新作品了?”
奈云燕见殷绍寒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上前,“是的,他的发布会在下个星期举行。”
奈云燕是学服装设计的,殷绍寒为她找了全国闻名的大师王米做她的师傅。
“你跟王米说一声,专门给奈浅浅设计一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