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公子自信他一向聪明,奈浅浅小小的把戏一定躲不开他尖锐的眸子。
景公子扯了扯嘴角,想跟他景公子斗,奈浅浅还嫩点。
他转身就走,边走边大声地骂骂咧咧,“死奈浅浅,看我抓住了你怎么弄死你。”
而奈浅浅听着景公子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了,重重地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
她摸了摸脸,脸都是冰的,一层的冷汗,手心里也都是汗水了。还好,她的美的,好是留给他的。
这个他是谁,她竟然代入的是殷漠廷,叫她微微地叹了口气,怎么会。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后,陡然地,奈浅浅的面前门缝里,一片亮光闪烁,奈浅浅兴奋地叫起来,“漠廷?”
可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刚才她没有听到脚步声,如果是殷漠廷,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果然,一片白花花的的手电光下,景公子猥琐的脸从门缝里露出。
景公子张狂地放声大笑,“就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他光着脚,手里拎着一双黑色的皮鞋,难怪奈浅浅没有听到脚步声。
他砰的一声踢开了电梯门,“你以为躲在电梯里,我就找不到你了。”
他大步地迈入了电梯,一步一步向着奈浅浅逼过来。
黑黝黝的电梯里,奈浅浅紧紧地抱着胸口,向电梯箱靠去,她一点一点地被景公子逼到了墙角。
骤然地,奈浅浅跳起来,飞起一脚,对准了景公子的命根子踢了过去。
景公子猝不及防,抱着命根子惨叫着蹲了下去,手电筒也被丢到了一边。
奈浅浅借机窜过了景公子的头顶,向着电梯外逃去。
而她飞过景公子的头顶时,还重重地踢了景公子的头一脚,踢得景公子倒在了地上,“哇哇”地乱叫。
景公子抱着裤裆,勉勉强强地起身,追着奈浅浅而去,边追还边喊,“奈浅浅,你给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奈浅浅闷头就跑,也不知道方向,她的脑子里只是景公子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就在她的身后,只有几步远。
而景公子的如狼的嘶叫声,就像是时时刻刻地在抓她的心一样。
而那头,守在高楼门口的殷绍寒确信殷漠廷进入了大楼里。
他阴狠地勾起了嘴角,“都是你逼我的,弟弟。”
他掏出了黑色镶宝石威图手机,“你们听着,本少爷用你们的时候到了。……”
黑暗中,十来个人开着黑色的奥迪向着这高高的楼里驶来。
天空上,大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向着这高高的楼砸下来,雨水好像是要洗干净什么一样。
殷漠廷三转二转,丢开了景公子的手下,在黑色的大楼里摸起来,凌奉流的人马在什么地方,奈浅浅的话是什么意思?
而凌奉流接到了手下的电话,“奈浅浅跟丢了。”
凌奉流不由地骂了句,“你们是干什么的!”
手下委屈地说到,“殷漠廷突然跑出来,我们还以为奈浅浅跟殷漠廷在一起,可是他们不见了……”
“啰嗦什么,还不快去找,找不到奈浅浅跟殷漠廷,你们小心!”
凌奉流本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用奈浅浅殷漠廷钓出景公子身边更多的人。
可是她的手下却将这两个人跟丢了。
她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这里。
而那头,殷漠廷正到处找凌奉流的手下呢。
漫长的过道,黑色的气息扑面而来,风打得头发凌乱如草,外面的雨气带着潮湿叫人全身都粘粘的,十分的不舒服。
他担心着奈浅浅的安危,又得防范着景公子的人从他的四面八方冒出来。
殷漠廷的心被雨水粘住了,一点一点地地揉成了怪异的形状。
他的心里好像是住了一只野兽,时时刻刻地想冲出来,咬凌奉流一口。
这个女人,自以为是大人物,藏头藏脑,还不出现,不把他们的性命当回事,如果奈浅浅出了一点问题他一定要了凌奉流的命。
殷漠廷推开了窗,窗外的阴风狂雨骤然地扑面而来,打得殷漠廷的头嗡嗡作响。
他隐隐地发现了楼下一辆车子上闪烁着红色的光。
是凌奉流的人吗?
殷漠廷兴奋起来,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向着那头叫起来,“快来救浅浅……”
殷绍寒仰头望了望高楼上打开的窗户,黑洞洞,如同他的心。
他隐隐地认出了那是殷漠廷。
他抬起手来,抹了把雨水,景公子是用奈浅浅要挟他要钱,而且奈浅浅比起殷漠廷好抓的多,景公子一定冲着奈浅浅去。
他指了指身边的黑衣人,“问他奈浅浅在什么地方。”
“少……”黑衣人刚刚开口,头就被殷漠廷一掌打歪了,”什么少奶奶你,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黑衣人瞥了眼殷绍寒,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