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林婉柔第一次,开始认真地打量这个男人。
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到现在。林婉柔一直在试图排斥他。
可是这一次的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却让林婉柔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
他的臂弯。让她觉得有安全感,让她觉得很安心。
男人给她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便拉开门走出去。离开了。
随着房门关上那一瞬间的声音,也把林婉柔给震醒了。
她。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什么发展呢?
就算现在结了婚。林婉柔也从未感受到过这婚姻里的甜蜜。相反,有的都是她对他的抗拒和不安。
她被迫的婚姻。和这些被迫的感情。
林婉柔用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林婉柔,林婉柔,你要冷静,知道吗?不要去肖想他。你们是不可能的!”
林婉柔扯住自己的头发,用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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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楼下。
夜风给赫连北寒汇报调查了解到的情况。
无非是一些一地鸡毛的事情。
“赫总。怎么处理?”
赫连北寒突然想起那个走廊里,小女人踮起脚来。轻轻落在他唇上的吻。
他懒懒靠在墙面上,给自己点了只烟。吸了一口,然后回夜风道:“放了吧。给警局打个招呼,不追究了。”
“是。赫总。”
赫连北寒立起身,转身要走。
夜风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
夜风有些欲言又止。
“刚……我见着上官小姐了。”
赫连北寒眉眼立即皱在了一起。
“她问。过一段时间就是她的生日了,让我问您,是不是要回家去?”
赫连北寒靠在墙面上,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般,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嘴角带着戏谑笑意地,点了点手里的烟灰。
“另外……”夜风又道,“我怕她知道,您娶林小姐……太太的真正意图。”
赫连北寒靠在墙面,微微地仰起头,轻轻地吐着烟雾,那样子让他看上去,似乎透着一丝落寞。
“先生,太太毕竟……”
夜风的话没说完,赫连北寒立起了身体,朝他轻轻摆了摆手,表示他是清楚的,不必他再说什么了,便转身,重新往楼道上行去。
娶林婉柔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当然清楚而明白。
他更清楚明白,林婉柔对他,意味着什么。
也许某一天,他尸骨无存的时候,这世间还有一缕他的血脉留存,他便觉得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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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北寒回到楼上,进房间里。
眉眼往房间里一扫。瞬间,眼神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林婉柔这女人很好,总是能气得他咬牙切齿的。
房间里此时,空无一人。
林婉柔已经从这里离开了。
他在下面帮她解决她的问题,她很好,悄悄溜了。
这个沉默深邃的男人,此刻带着那么一点笑意,就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门口,低头用手拢起火来,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
男人身上有那么点流氓气。三十二岁的男人,出生在大户人家,从小被教养地很有学识修养,然后因为从小不羁的性格,成年之后,便选择去了部队,生生得炼成了一个兵痞,转业后,开始经商从商,事业做得不错,一身匪气被岁月洗去,留下最光华灿烂的华彩留在他的身上。让人瞩目,也容易让女人为他伫足。
但是不代表他身上就真的没有了那股流氓气性了。尤其是遇到林婉柔这个小女人。
说起来,一个32岁的老男人,“老二”常年不开张,遇上了林婉柔,林婉柔对于他来说,纯碎就一块摆放在了案板上的肉,香喷喷的,随时随地都在散发着香气。
小东西确实很挑,逗他的胃觉,身材意外地让他惊喜,模样也可爱柔顺得让人喜欢。就像个小东西,让他觉得欢喜。
扯了证,把她留在身边。
既然扯了证,那按照他的理解和观念,当然他就能够实行自己的权利了。做丈夫的权利,让他老二生龙活虎不萎靡的权利。
所以扯证的当天晚上,就想办了她。
然而终究心疼这个比自己小了7岁的小东西,虽然说是和他是二婚,但是那第一日晚上,她分明是第一次。现在回想那一晚上,他是舒爽了,但是女人是血淋淋的,和她领了证件之后,他也收着性子,没有对她乱来。
林婉柔像只小羊羔,身边停着一只饿狼。但是她浑然不知。
还一直试图挑衅他。
他红着眼睛,无时无刻地打量着她,她倒好,无知无觉地在他面前蹦跶,还总爱伸出一只蹄子来戳一戳他